作者:真真日上
“你叫什么名字,乖弟弟?”
“陆。。。赤。。。我叫陆赤,啊,好快,我受不了,好舒服。”已经被快感淹没理智的狐狸精胡言乱语的浪叫着,那声音刺激的阿静更快的更深的向陆赤的里面冲刺,眼前白光一闪,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阿静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身上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陆赤是吗?阿静记住了他的名字,明天问问朋友是在哪个楼的,自己赎回来带在身边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虽然对方是个小倌,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滚到了床上,可是阿静觉得自己挺喜欢这少年的,他们的身体如此的默契,他觉得这或许是他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天亮的时候,陆赤醒了过来,头好痛,动了动身子,为什么那处也那么痛,吃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陆赤吓了一跳,再看看自己的头发,怎么又变成红色的了?陆赤想起身,就感觉有液体从自己后处滑出,再看腿间,白浊交错,更是不堪,啊啊啊啊啊啊,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赤仔细回想着昨晚的事情,那些淫靡的画面一幅幅的从脑子里闪过,陆赤好想哭,自己的菊花被摘了,自己竟然都不知道。他多少还能记起昨晚那些快乐的感觉,再看看搂着自己的健壮的手臂,有肌肉唉,再抬头看看,脸长的不错,挺俊秀的,喉结好漂亮,有胸肌唉,还有胸毛,好性感,六块腹肌,再往下,那处也好大啊。狐狸精彻底泪奔,呜呜,亏死了,昨晚干嘛喝醉了,这么美好的事情竟然记不清了。
陆赤好想把男人摇醒了再来一次,第一次给了这么一个男人,倒不觉的亏,这身材这手感,那绝对是赚到了,可惜自己记不住。正打算伸手去摸男人的脸时,一低头看到自己的红发,顿时吓得缩回了手,这人昨晚看到他的时候应该还是黑发吧?因为是黑发才会和自己亲热吧?现在这幅妖精模样会被揍的吧?
陆赤突然觉得有些难受,他悄悄的从男人的怀抱里面退了出来,穿上自己的衣服,又回到床头,在阿静的额头上面轻轻的吻了一下。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哦,你真幸运。”
陆赤剪了自己一缕头发放到阿静旁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醒来后是会找自己呢,还是把这一切都当成南柯一梦呢?陆赤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这个男人忘了他,毕竟他是他第一个男人。
阿静醒过来的时候怀里面空空的,自己的旁边也一片冰冷,四处都不见少年的影子。阿静坐起身来,床上还是一片凌乱,自己的身上也是纵欲的痕迹,他知道昨晚不是一场春梦,他是醉了,可是他还记得那个少年的模样,那叫陆赤的少年,他走了吗?自己还要替他赎身的,怎么一大早就跑了呢?
阿静正要下床去找人,就发现枕头边上放着一缕红丝,那质感很像头发,可是怎么会有红色的头发呢?阿静把红丝放到鼻下闻了闻,上面有那少年的味道,阿静把红丝收到了怀里,既然留了定情的东西,那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可是,当阿静问遍了兄弟朋友,却没人知道那陆赤是谁?阿静跑遍了京城的秦楼楚馆,都没有一个叫陆赤的少年,陆赤,陆赤,你到底是谁?为何会来到我的身边?难道你真的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那又为何要离开呢?阿静握着那缕红丝,思念着那一夜春风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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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番外的插花:黄金配角
狐狸精:为毛要把我和阿静的爱爱写到大毛的故事里?为毛不给我开个坑,老子要当主角。
真真抚摸狐狸毛,被阿静一个眼刀闪过,吓的哆嗦,赶紧端坐:小红啊,你们这一对儿是呆攻呆受,米市场啊。
阿静:你是自己编不出故事了吧?别找借口。
真真捂脸,这都被你发现了,狐狸精撒泼打滚,我要做主角,我要做主角,人家都不能当攻了,当个受还是个配角受。
真真:可是主角受都要被虐的啊,配角受才可以甜甜蜜蜜,一世受宠啊。
狐狸精有点动心,腹黑阿静再次开口:你是想不出怎么虐他吧?
真真无语,你家攻好讨厌哦,讨厌,讨厌。
其实以上文字只是一个公告,那就是我会写阿静和陆赤的故事,但是不会给他们开一个坑,他们会成为黄金配角,在我计划中的各个故事里面不厌其烦的登场,带着两只一起鞠躬,谢谢各位大人喜欢。
24皇室纷争
白染本就没抱希望那井公子能乖乖的走,所以对欧阳明皓无功而返自然没有多话,留下来又如何,我白染还能怕了你?小日子继续幸福的过着,欧阳明皓对于听话乖巧的小染,自然是宠爱有加,每日带着小染在皇城里面转悠,吃喝玩乐,逍遥快活。
这日,几个好友邀欧阳明皓到闻香楼喝酒,闻香楼的香酥鸡可是京城远近驰名的美味,于是欧阳明皓便带着白染一起前去,众人也是多日不见,自然是热闹非凡。
欧阳明皓的这些好友尽是些世家公子,皇亲贵苒,用欧阳老爷子的话说就是一群不学无术之徒,狐朋狗友之流,用白染小朋友所见就是一群纨绔子弟。
这些多是知道欧阳明皓和五殿下的纠葛的,欧阳明皓本来就没有藏着掖着,光明磊落的一塌糊涂,所以众人见他新带了个小公子,也就没有多想,料想那必然只是一时兴趣。薛宁见这小公子长得灵气,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倒真是个美人,很合他的胃口,便拿了酒杯,上前调笑。
“小公子叫什么名字?哪里人?生的这么水灵。”
他们这群人本来就没个正行,再加上只要不是那五殿下,以前欧阳明皓身边的两个美人哪个没被调戏过,欧阳明皓本人也总是端着一副看戏的表情,并不多言。可是这次那薛宁一靠近,欧阳明皓就黑了脸。只是那薛宁色迷心窍,压根没注意到。
白染虽不不知道这人是谁,可是他很是不喜欢这人看他的眼神,那么轻浮,色眯眯的讨厌的很,转念又想这是欧阳的朋友,也不好发作,只好回答,
“我叫白染。”
“白染,好名字,白白染上了这等美色,真是好啊!”薛宁话刚说完,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还没回过神儿呢,就见欧阳明皓拉着那位小公子离了席,只是告了一声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转眼间没了踪影。薛宁看着桌子上那个欧阳明皓用过的酒杯,已经碎成了一滩,想来就是刚才那咔嚓一声吧?这会儿才感到后颈一阵发凉,自己这是调戏了不该调戏的人吧?
“笑什么笑?”出了酒楼,欧阳明皓就把小染拐到了小胡同里,看着小屁孩儿笑得眼睛都快没了,不由气闷。
“好大的酸味儿啊!我们今天可没点醋溜土豆丝啊?”白染心情实在是太好了,男人这么紧张自己,刚才受的那点儿委屈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出来见这群禽兽!”欧阳很自责,自己怎么这么笨就把宝贝带出来了,被人觊觎了吧。
“他们是禽兽,那你呢?让我想想,禽兽的朋友是什么呢?野兽?”小染笑着看男人一脸的气愤,这么小气,那就好好的把我收好,藏好,别给别人看了。
“哼,我就是野兽,专门吃你这种小白兔!”于是对着小染的粉唇一通啃咬,还好两人还是知道些廉耻的,亲了一气子也就罢了手,小染用手指捅捅男人的胸膛。
“小白兔饿了,哥哥是不是要喂点儿萝卜呢。”虽然白染说的是很单纯的意思,毕竟刚才那桌酒菜他可什么都没有吃啊。可是欧阳明皓看着小染粉色的嫩唇,不由的想歪了,脸色微红,抓住小染的手赶紧去找吃的,还是先喂饱肚子再吃小兔子吧。
吃饱喝足的两人打道回府,刚到家门口就碰到了匆匆赶来的阿静。阿静最近在兵部过的是如鱼得水,风生水起,阿静跟着欧阳明皓这几年东征西战的,有很强的作战经验,却是理论不足,虽是员猛将,却不是帅才。所以欧阳明皓在阿静回来后就把阿静扔到兵部去研习一下兵法,将来说不定能为了欧阳家再添一位将军。阿静进了兵部,也是刻苦努力,人又年轻有为,跟同僚都相处的很好,很多前辈都向欧阳欧阳明皓夸奖他。
“爷,不好了,出大事儿了。”阿静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了眼白染,欧阳明皓示意无妨,阿静才接着说。
“大殿下殁了。”
“什么?消息可确切。”
“八九不离十,现在陛下还没有昭告,我是听内侍说的。”
“死因?”
“大殿下昨夜睡下的时候还好着呢,到了子时的时候开始喊疼,内侍赶过去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听那描述,应该是中毒。”
欧阳明皓一思量,这事儿不简单,几位皇子虽然为了争夺皇位明争暗斗,可毕竟多少顾及是手足之情,怎会到了这步田地?欧阳明皓嘱咐白染自己回去休息,立刻随阿静进宫面圣。
欧阳明皓进了宫直奔御书房面圣,武帝召见了他一人进去,看着眼前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岁的男人,欧阳明皓想不出什么可以安慰的话,兄弟相残自古就是王室不可避讳的悲剧,做臣子的只能分担,却无法劝解。
“爱卿听到消息了?”
“臣愿为陛下查出真凶,为大殿下沉冤昭雪。”
“不用了,杌儿只是得了疾病暴毙而亡的,何来真凶?”武帝惨笑了一下,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