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真日上
“小染说好看,就是好看,没尾巴的兔子最好看了,小哥你以后都做没尾巴的兔子,一定赚大钱!”狗腿的男人立刻把刚才自己嗤之以鼻之物夸上天
小贩心想,我要听你的我非亏死!有几个主儿像你们这么扭曲啊!
白染才不管小贩怎么想呢,男人那句没尾巴的兔子最好看了,真是甜到白染的心窝里面了,一路上都对男人笑的花枝乱颤,把欧阳迷的头晕眼花。
回到住处,欧阳缠着白染往床上折腾,吓的小染赶紧就跑,前些日子,被这人骚扰的不行,一时心软答应了。虽然做的时候两人很是舒爽,可是做完后小染才发现男人的背后的绷带都被血浸了,风流不要命的死男人还毫无知觉,气得小染真想掐死他。
老军医来给欧阳明皓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临走的时候看着小染意味深长的说,年轻人啊,该忍的时候就忍忍,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一句话羞得小染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是怎样都不能再让欧阳得逞了。
“不信咱把李大夫叫过来问问,我能不能行?”欧阳再三保证自己没事儿了,可是无奈自己信誉度太低,只得建议小染,小染脸皮儿薄的跟纸一样,怎么可能跟着男人胡闹,欧阳无法,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咱们不做到最后,做点儿温和的?”
小染迷惑,啥是温和的,欧阳指指自己高高竖着的下面,又拿手指点点小染的唇,“用这里。”男人声音低哑,好不魅惑。小染顿时羞红了脸。
当年在瑶楼的时候,被老鸨调教时,也是看过别人这么做的,有的时候男人也会这么对自己,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男人,不免惴惴。
欧阳解了自己的衣结,敞着命根子,一脸殷切的看着小染,小染脸红红,用手握住那根,却怎么也不敢张口。
“小染,可是不愿意?”看着小染一脸苦闷,欧阳无奈,不愿意也不能勉强啊,他怎么忍心要逼小染呢,虽然真的很想要啊!
其实男人是真的误会小染了,小染不是不愿意,只是看着男人那紫红的一根,有些发愁。自己是什么?兔子啊!兔子最爱干什么?啃萝卜啊!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男人当萝卜啃了,可是看到男人有些失望的眼神,赶紧摇头,低头含住那里,拼命的催眠自己,这不是萝卜,不许啃,不许啃,不许啃,不许啃,不许啃……
欧阳看的出小染明明是不愿意的,可又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看到自己的那话儿在小染薄薄的口唇中进去,小染把头低的太厉害了,害得自己都看不到小染的表情,只看到了通红的耳朵尖儿,微微颤抖,煞是可爱。慢慢的教导着小染那些技巧,嘴张大点儿,牙齿别碰上,用舌头慢慢的绕着,看着听话的小染,比起身体的舒爽,内心更是暖热热的,想到小染对自己的好,身子一紧,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小染一时不妨,被呛了个正着,欧阳赶紧给他擦拭喂水漱口,然后把人拉在怀里好一阵亲吻。
“哥哥这精华,可比那些糖果好吃?”男人不要脸的调笑着,气得小染直后悔,刚就应该把那根祸害当萝卜啃了,让你坏!
白染半夜惊醒,突然见到床边站着一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看欧阳,欧阳睡的死沉,这才扭头对着床边的青衣人怯怯的开口,“二师兄,你怎么来了?”
青衣人正是小染的二师兄青仁,比起那些不成才的师弟们,青仁却是道行高深的青蛇精,白染对二师兄向来惧怕,比起那个没有正形的仙人,二师兄要威严的多了。
“小九,为什么要害那妇人?”
“因为他要杀欧阳。”白染一脸愤恨,
“小九,你本是残破之身,现在又添了杀戮,再想得道成仙就是难上加难了!”看到这孩子完全没有悔改之意,青仁也很无奈。
“二师兄,我不想做神仙了,我就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过一辈子,我知道我犯了杀戮,坏了修行,说不定寿命也会和个普通人一样了,可我不在乎。这样或许更好,我就可以一直跟他在一起了,陪着他一起老去!”白染看着二师兄,眼神里面的执着让青仁震撼。
“小九,你怎么这么傻?”
“二师兄,你没资格说我,你为了小木头不也是如此吗?”
自从白染认识二师兄之后,就没见他笑过,他问笨狐狸,冷血动物不会笑吗?陆赤告诉他,二师兄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木头还在的时候二师兄可温和了。白染没见过小木头,听陆赤说那是仙人从人间骗来的小孩儿,给二师兄做童养媳的,后来小木头长大了,不知怎么的就忘了二师兄,自己走了。
白染来到山里的时候那个叫小木头的男孩已经走了很久了,以前他总是觉得二师兄傻,为了一个忘记了自己的人黯然神伤。可是事情落到了自己身上,他才明白,这个世上,无论你是人,还是妖,都要经历属于自己的情劫,二师兄的情劫是小木头,而欧阳明皓就是他白染躲不过的情劫。
9赌坊
那天二师兄走的时候留给了白染一些自己炼得道符,白染要跟在欧阳明皓的身边,难免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真要遇到什么危险,这些符咒还是有用的。雷火,召唤,迷雾,风雨,回光,看着这些炼之不易的高级符咒,白染真的很感激二师兄。不过二师兄再三告诫白染,能不用就不要用,小九的法力太低,使用高级的符咒会对自成身体造成很大的危害,白染点头称是,把符咒一一收好。
二师兄刚走,白染就降了一道平安符在欧阳明皓的身上,能够在欧阳明皓有危险的时候分去欧阳一半的痛苦,自己会为他承受这一半的痛。所谓爱人,不就是你失落在人间的另一半吗?
欧阳醒过来就看到白染一身汗水,脸色苍白,赶紧召来老军医看看,老军医继续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疲劳过度,要好好休养。欧阳很无辜,昨晚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啊,想着应该是小染最近照顾自己太累了,赶紧吩咐厨房炖参汤,非要好好给小染补补,小孩子身子虚了老了可怎么办啊?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很多年以后的幸福啊。
突然想到以后很多年这个字眼,欧阳以前是没想过,现在却是真真有这个打算了,小染对自己的依赖,自己对小染的疼惜都不是作假的,现在他也说不清自己对文檚的那份感觉了,以前无论干什么总想起的人,已经有好久没有想起过了,身边都被这个小东西的身影填的满满的,得不到的终归得不到,那么就好好的抓住身边的人吧,等到回了京城,有机会一定要和文檚好好谈谈,不能再这么不清不楚了。
为了所谓的将来性福计划,欧阳明皓是彻底要把小染当猪喂了,人参鹿茸好比萝卜白菜的吃,这些东西对小染的修行多少有些裨益,小染的精气神儿也愈发的好了,于是欧阳大将军更加变本加厉的搜罗那些珍奇异草喂给他的小染吃。
大云国与北月的谈判已经接近尾声,各位将士都开始整理行囊,不日回京,欧阳也出去采购些要送给亲朋好友的地方特产,顺道给白染买了很多糖果,只是那奶糖白染是怎么也不吃了。
回京的路上倒自有一番风光,来的时候,行军打仗不敢稍有怠慢,回去倒是可以放松心情,又有美人相伴,欧阳便没有跟大部队一起走,自己带着小染和阿静单独出发了,三个人一路上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白染在山中修行时候日子过的很苦,虽然之前在北疆欧阳对他很好,可是行军打仗条件毕竟艰苦,倒是这一路,真真过上了纨绔子弟的风流生活,原来男人这么会玩儿啊,欧阳明皓虽说是青年才俊,可毕竟是大家子弟,自然有些狐朋狗友带着他玩儿这些东西,只是今日带着小染,虽然花街柳巷是去不得了,不过赌坊茶楼倒是可以玩玩的。
三个人一行进了一家赌坊,白染从没玩儿过这些东西,新鲜的很,向阿静拿了一搭子银票就到了最简单的赌大小的桌子,小染是典型的臭手,臭手也就罢了,赌品还奇差,竟是个输了还死不离桌的滥赌鬼,输银子输的赌坊老板都出来送点心了,他们三个人也算得上是相貌英俊气宇轩昂之辈,只一会儿,就有一大堆人围了过来,跟着押注,不一会儿大伙就总结了出了规矩,都等着小染先压,小染压完后人群一窝蜂的都把银子押到根小染不同的地方,保准能赢钱,一会儿的功夫,大家都赚了个满贯,唯有这小孩子输的一塌糊涂。
欧阳到不心疼银子,难得又发现这孩子可爱一面,只是,看着众人这样子,多少有些欺负他家孩子脑袋不好使,内心不免气愤,我家小孩只有我能欺负,哪儿轮的到你们。欧阳不好赌,知道就是自己上阵也没多大的把握,倒是阿静好手气,于是给阿静使了个眼色,阿静上前占了小染的位子,小染还不依,死活要赖着
“小染,你想让我们今晚露宿街头吗?”欧阳明皓在小染耳边低声的威胁,小染看看自己输掉的巨资,也有些挂不住脸了,红着脸退了下来,还掐了死男人一把泄愤。
再说阿静上桌以后,真是赌神在世,根本不跟你玩儿赌大小这种小儿科的东西,直接赌点数,每次必中,众人又一窝蜂的开始跟着阿静押,不过,这回是阿静押什么,他们也押什么,
“阿静会透视吗?”小染不解的问欧阳,这真是神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哪儿有那本事,又不是妖怪。”
小染默念,妖怪也不会啊,
“其实,阿静从小就耳聪目明,这听力实在过人,说是顺风耳也不为过,听这色子落下的声音就能知道里面的点数了,真的算是一门绝活啊!”这一手是连他这个做主子的都很佩服的。
阿静不仅把白染输的银子赢了回来,还为他们挣了不少路费,看到赌坊老板已经开始发黑的脸色,三个人也有些饿了,于是,收拾了包袱出了赌坊去找店面吃东西。
这个时候恶俗的情节就要出现了,三个人刚出门,转了个巷子,就被赌场的打手们围住了,自然是要他们留下这买路钱,白染默默的为这些不长眼睛家伙鞠了一把同情泪,打劫也不看看人,这两个人是你打得了的吗?
欧阳和阿静两人也是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难得有人愿意做沙包,何不成全呢?把包袱交给小染照看着,两人迎向打手们,小染不忍心的闭上眼睛,耳边此起彼伏的叫唤声,不消一刻钟,再睁开眼,地上倒着七七八八十来个人,而站着的只有欧阳明皓和阿静了。虽然是两人完胜,可是拳脚不长眼,欧阳明皓的胳膊上面还是划伤了一个小口子,气得小染走过去在那些无力爬起来的打手身上一通的乱踩,踩的众人哎呦直叫。
三个人寻了家客栈投宿,白染和欧阳明皓一间,阿静自己一间,晚上一起在大厅吃了饭菜,各自回屋,白染用白酒给欧阳的伤口消毒,然后上了金创药,包扎了一下,欧阳看着那咪咪大一点儿的小伤口,虽然觉得小染太紧张了,可是这种被关心被照顾的感觉真的很好啊,游玩了一天又打了架,两人难免累了,也就早早相拥而眠,明天还有新的旅途呢。
10.妓院
第二日,三人离开了小镇向前行去,到了夜晚才赶到下个镇子,这小镇子倒是很有意思,竟然有三条相连的花街,这阵仗就是在京城也是少见的很,白染好奇的左右张望,看着衣着暴露的女子摇着扇子当街拉客,
“想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看过。”欧阳都快忘了这小家伙是从瑶楼来的,不过白染确实是好奇了,只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你那是南风馆,这可都是小娘们儿。”欧阳说的粗俗,竟然还拉着白染向一家最大的妓院走去,白染挣脱不开,这男人太坏了,有了自己,还要来这种地方,真是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