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土豆空空
姜芋在心里说:太有立场来指责了!这是你们的儿子,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他长大了翅膀硬了,就要飞走了。这样什么都没说就人间蒸发了两年多,回来以后还不去和父母见面,太太太不孝了——当然这些话将于不会说出来——因为她也没有那个立场。
“阿定和你的事如果是两年前,也许我们还会有些想法,但是到了如今……很多事情我们也看开了,儿子还在就比什么都好……”梁爸爸也是喝梁妈妈一个口气,“就像你梁阿姨说的,是你的话,我们也放心。
姜芋不明白他们怎么就对自己放心了啊?到底自己是什么时候给他们留下那么好的印象的?……
“老爸老妈,谢谢你们。“梁定很是真挚地说。
一直到从酒店离开,坐上车的时候,姜芋u还是觉得有些晕乎乎的——就这样,交代好了?人就“拜托”给自己了??有那么开明的父母吗?……好歹梁氏夫妻也是在有地位有头脸的任务好不好?……
而且,怎么他们的半句都不提梁定这两年多时间去了哪里的话……
到底梁定和他们说了什么,还是给他们管了什么迷魂汤啊?
一大串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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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来你家?”姜芋看着面前的别墅,觉得有事一阵无力。
“老爸老妈说让我今晚回家住。“梁定笑道。
“老爸老妈都把我‘拜托’给你了,你当然要陪我住一晚了。”梁定笑得有些奸诈。
“……”
自从梁定离开以后,姜芋也再也没有来过梁家。
本来回到自己ide家里,梁定是有种难以莫名的感觉的,但是由于旁边有个姜芋,他都这姜芋好像注意力也转移了。
梁定走近梁家的门时,梁家原来的那些老佣人都有些激动——毕竟是少主人。
姜芋跟着梁定来到他的房间,打开门的时候,不只是梁定,就连姜芋都发现了,梁定的房间一点都没有变化,那些家具的位置没有改变,因为怕脏,床上和沙发上都覆着白色的防尘布,房间的桌子上还放着花瓶,瓶子里的话是新鲜的梨花,白色的一素,因为房间时关着的,所以一打开,里面的梨花的清香就扑鼻而来,让人位置一振。
梁定心里的感触不是那么一点点——不见爸妈还好,不回家还好,但是一旦回来,反而那种触动的感觉更强烈。
“真好啊。”姜芋件梁定不动,先走进去,他摸了摸桌子,“一点灰尘都没有……歧视说实话,如果不深i知道,我还以为这个房间一直都有人住着的。”
“怎么不进去啊,阿定?”梁妈妈的声音。
梁定回头,看到梁妈妈和她身后的李阿姨,两人的怀里都抱着被子和枕头——
“老妈,这我们自己来弄就好了,你去休息吧。”梁定就要去接被子,被梁妈妈躲过。
“这事不让妈妈做还谁做?”梁妈妈说,“这两条被子都是大被子,一条是你以前惯睡的被子,另一条是新被子,你和小芋刚好。”
“梁阿姨,我和梁定一起睡?”姜芋道,“我随便睡客房好了。”
“这怎么行?客房没打扫,一直关着门,肯定不行。”梁妈妈笑道,“而且,你和打定谁,不是正好吗?”
哪里正好了?!面对热情的梁妈妈,姜芋只好忍了。
“小芋啊,你待会洗澡就先穿阿定的衣服啊。”梁妈妈一边和李阿姨一起整理床被,一边说,“阿定的衣服都有固定拿去洗的,都是干净的。”
姜芋还能说什么?……
呆芋 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我必须交一份完美的答卷
姜芋是活活被热醒的。要说这样的大冬天,还会被热醒,真的是很难得――其实主要是身边梁定这个大火炉。
还得从昨晚说起,昨晚,梁妈妈非常热情地让姜芋和梁定一起睡,当然就是在一张床上了。姜芋怕冷,凡是和姜芋熟点的都是知道的,晚上那更不用说了,其实也是可以说是他体质偏阴,冬天容易手脚冰凉。自己睡觉的话他会裹紧被子,就算是从床头滚到床尾,那被子还是跟上了强力胶一般贴在他身上――本来梁妈妈准备了两条被子,其中一条就是姜芋的了。但是梁定一定要说不够暖和,要两个人一个被窝,盖两条被子――天知道还有空调,梁定本身又是个大暖炉――姜芋想反抗,结果被无力镇压――没办法,现在的姜芋对于梁定来说,就是只能随便摆布的蚂蚁。姜芋最后懒得跟他计较,钻进被窝背对着梁定就睡着了,他睡得很熟,加上现在也没有那么强的警戒心,当然不知道在他睡着之后,梁定把他揽在怀里,抱着他睡的事――姜芋除了感觉热还有就是身体被箍住的感觉,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那坚毅的下巴――拉着窗帘,但是外面的光亮照进来,姜芋还是看得清清楚楚――梁定的下巴上有微微的青渣,成年男性都会长胡子的――这就是姜芋最不喜欢自己这身体的其中一个原因,好像长不大一样,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都没有长过胡子――听说女娲一族算是母系社会,难道是因为雌性激素比较强?……姜芋脑袋乱七八糟的,才想起来要推开梁定――
梁定睡得挺舒服的,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刺痛,如果不是鼻尖的味道太熟悉,他那只手可能都要使力把姜芋的要给捏断了。梁定睁开眼睛,对上姜芋明显不高兴的脸,脸上露出了笑容,“小芋,早。”声音比以往更低沉,带着特有的磁性。
“早个鬼啊。”姜芋从他胸膛上把刚在使劲掐人的手送开,“放手,我要起来。”
“天亮了啊……”梁定有些可惜的样子,“这一夜也太短了吧。”其实这话有些暧昧,容易让人想歪。
姜芋瞪着他,“放不放?”
“不想放。”梁定说着又搂紧了姜芋的腰,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
因为这一“贴紧”,姜芋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处贴着一个可疑的火热物体――作为上过生理课,看过人流luo体(尸体和**),同时也有过那么一次经历的人,要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那就奇怪了――
姜芋的脸色变得奇怪,“喂,要上厕所就快去。”姜芋早上也会bo起,不过都是尿给憋的――而梁定,他就不确定了。
“这可不是上厕所能够解决的。”也许是抱着姜芋一晚对他的身体熟悉了些,也许也是刚睡醒的缘故,梁定的胆子比较大,竟然在这个时候,有些恶劣地用下ti撞了姜芋一下。
姜芋的脸色都变了,就要抬腿去踢那个“祸根”,梁定倒是反应很快,以最快的速度松开了姜芋,并跳下了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一点都没有胃寒的意思,就这样往浴室走去――“我看,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姜芋气得牙痒痒,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现在毫无“自保”能力,他绝对会用桃木剑刺他一剑――姜芋趴在床上,手用力地捶了床几下――而埋在枕头上的脸同时闻到了床上遗留下来的属于梁定的味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姜芋脑子里突然浮起梁定在里面可能的情景……他及时制止了这荒唐的想象,拿自己的头往枕头上又撞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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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芋出门才知道原来外面下雪了,怪不得天那么亮。
“小心点,地滑。”梁定对姜芋说,“你等等,我去把车开过来。”
梁定开车过来以后,发现姜芋站在那里专注地看着雪,他从车上下来,“怎么了?想玩雪?”
姜芋神情很平淡,“我想吃雪糕。”
梁定的嘴角抽了抽,“……我带你去买雪糕。”
“要红豆口味的。”
“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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