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悠仙
林江随借着冥帝的手站了起来:“正装?我没有正装啊。”
“已经让酒店的人帮忙准备了,回房间会看到的。”
乘着电梯上了顶楼,一出电梯门,就有人迎了过来。
“欢迎回来,先生。”西装笔挺的中年绅士态度恭敬的弯腰行礼。
“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林江随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Guy·de·Maupassant(居伊·德·莫泊桑),是先生们的私人管家,两位在此居住的期间,将由我为你们服务。”莫泊桑管家的举动一板一眼,恭敬中透着严谨,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林江随这才注意到,他说的是中文,暗道这专职的管家果然厉害。
冥帝拿出房卡:“带我们去房间吧。”既然有人服务,何乐不为?
“好的,两位这边请。”莫泊桑管家接过房卡,以手示意,为他们引路。
“先生入住的这间总统套房是以维也纳风格为基调,总面积达五百平方米,设总统房、夫人房、会客厅、接待室、娱乐室、厨房、餐厅、书房、浴室——里面包括干、湿蒸气房,冲浪浴缸。”莫泊桑管家把两人带进房间,一边介绍道。
厚实的纯手工地毯上,钩织着细腻图案;傍晚的余晖从大大的落地窗外投射在的纯美奢华的家具上,为整个屋子洒上一层华美的光辉;绿色植物在角落里安静而悠然;通向各处的门上均有不同的花纹,为了方便客人,还挂着门牌。
林江随来不及多看,就被冥帝推进了浴室:“别发呆,我们还赶着出门呢,快点洗完出门换衣服。”
“啊?”林江随转头,看到的是关上的门扉。
冥帝转头对静立在身后的莫泊桑嘱咐道:“我们要去听歌剧,麻烦你准备两套合适的礼服。”
“好的先生。”莫泊桑微微躬身,后退一步,转身向卧室里的衣帽间走去。
冥帝走到阳台,一边享受着在法国难得出现的春晖,一边俯视着底下的风景。
林江随的速度很快,因为怕冥帝等久了,他只略略冲了个澡就出来,一出门就看到冥帝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穿衣镜前,扣着蓝宝石袖扣,莫泊桑管家则在旁边帮他系领带。
听到身后的动静,冥帝只看着镜中投射出的只穿着浴袍的林江随笑道,一边指着椅子上整齐摆放着的黑色礼服道:“你的衣服在那儿,快点换上吧,别着凉了。”
“嗯。”林江随走过去,在莫泊桑管家的帮助下穿戴起来。
冥帝整理好最后一个扣子,转头看着林江随正穿上外套,伸手为他整理衣物,换得他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这旁边还有人呢。
莫泊桑只低头为林江随整理着衣摆,一副非礼勿视的某样。
最后一遍确认了衣着没问题后,两人这才出门搭上了莫泊桑叫来的车,临行前,冥帝顺手给了他一张五百欧元的小费,算是答谢他的帮助。
巴黎歌剧院全名为加尼叶歌剧院(OpéraGarnier),以建筑师沙尔勒?加尼叶(CharlesGarnier,1825——1898)的姓氏命名,是法国上流社会欣赏歌剧的场所,不管内部装饰和外表建筑都极尽华丽之能事。早在17世纪时,意大利歌剧风靡整个欧洲,称霸歌剧舞台。(在此省略歌剧院描写NNN字,省得被说凑字数!)
今日在巴黎歌剧院上映的,是由意大利剧作家普契尼(GiaoPuccini)创作的《蝴蝶夫人》。林江随虽然是第一次听歌剧,不懂其中的意境与故事,但那美妙的歌声,精彩的演出还是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当众人退场时,林江随还曾经在优美的歌剧中忘我不已,只被冥帝拉着走了出去。待回神时,他已经到了离开了包房,到了歌剧院的大厅。
“等等,我的数码相机还放在包房里。”林江随拉住冥帝。
“你去拿吧,我在这等你。”冥帝看着大厅里往来休息的人群,皱着眉放弃了帮他拿东西的打算。
“嗯。”林江随点点头,快步上了楼。
回到之前的包房,正好有服务员在打扫,林江随很顺利的拿回了数码相机,乐呵呵地哼着歌往楼下走,去和冥帝回合。
正在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林……江随?”那声音的语气里带着迟疑与不确定,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林江随。
林江随全身一僵,也不等那人上前,立刻跑开。
“我们走吧。”回到大厅,他白着脸,拉着冥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巴黎歌剧院。
“怎么了?”冥帝转头看了样楼梯的方向,只看到一个中年东方人正从转角处转出来,心中了然,放手握紧林江随的手,加快了速度,待走到一处巷口,直接带着人进了空间。
“还好吗?”冥帝略带担心地看着林江随惨白的脸,林江随或许没发觉,当冥帝却感觉得到他的僵硬与不安,两人紧握的手早已经汗湿一片。
林江随咬了咬嘴唇,摇摇头:“只是一时不舒服,很快就好。”
冥帝有些气怒道:“在我面前还逞强什么?见到那人你不舒服就直说,真要以后都不想碰见,我帮你处理了就是。”作势就要离开。
“不要!”林江随忙拉住他,“你别去,他到底是我父亲……”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隐没在唇齿间,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那人真有当他是他的儿子吗?
刚才遇见的确实是林友伟,林江随虽然没见到人,但那声音却是再熟悉不过了,这么多年来,他们也就只能在电话里互通一二罢了,大多数时间还是自己打过去请他寄生活费过来,每每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句不耐烦的“知道了”,可这声音却一直印在心底不曾忘记。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那人叫自己的名字……他黯然苦笑。
冥帝看着林江随低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所有的想法只化作一句叹息,他伸手环抱住林江随,把他拥进怀里:“如果不想见他就不见,不想想他就不想,何必这样折磨自己?你不让我动他,我也不动,我们就当没这个人好不好?”
林江随带着丝鼻音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我没想到会碰到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以后不会了。”
冥帝轻轻拍着他的被,嘴里抱怨道:“什么都是你在说,能做到才是真的,下次就是碰见了别再跑了,理亏的是他,该跑的是他才对。”
“嗯。”林江随动了动,应该是在点头,冥帝说的对,理亏的又不是他,他跑什么?这么一想,又有冥帝的安慰,心里顿时就轻松了不少。
冥帝见他心情好了,又笑着转移话题:“那还去红磨坊吗?还是就在这儿休息?”
林江随抬起头:“要去,我还没去过那种地方呢,你说他们让不让拍照啊?”可是有听说过许多夜总会是不许人拍照的。
“怎么不让,你该不会想拍脱衣舞娘吧?”冥帝坏笑道,他也不是真这么想,只是开玩笑罢了。
“就要拍!听说那些脱衣舞娘的身材都是超一流的呢。”林江随也笑道。
冥帝面上一僵:“小孩子家家的,不许看那些。”
“我满十八了。”林江随得意洋洋地道,难得看到冥帝吃瘪他哪还记得之前的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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