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咩咩羊呀
花田预想到兰子君会腿麻,麻利的下去后,立马转身向兰子君伸出双手,道:“我在下面接着你,你跳下来。”
兰子君停顿了几秒钟,思忖片刻,移开步子,朝花田的方向跳下去。
花田一个闪身,离开了原来的地方,兰子君已经跳在空中,防备不急,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花田!”愤怒的吼叫响彻整个甬道。
“子君兄,你闻,又一股味道。”笑够了的花田对气哄哄的兰子君道。
“别想转移话题,今天我非要收拾你不可。”兰子君从怀中掏符,打算惩治一下花田。
“子君兄,我没骗你,你闻。”花田朝四周嗅了嗅。
兰子君停下脚步,也仔细嗅了起来,果真有一股味道。
花田走近木桶嗅了嗅,大嚷了一声:“是这里面的味道。”
这味道只要闻一下就会终身难忘,花田一下就回想起来。
“不是桶里的味道,是前面的味道。”兰子君向前走了几米远闻到了一股臭味,确实是不一般的臭。
“快走,我们快到了尽头。”兰子君加快了步伐。
“等等。”花田叫住了兰子君,兰子君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到花田在扯衣服。
又整什么幺蛾子?
兰子君不理会,抬脚要走,一块碎步晃在眼前。
“用这个堵住鼻子,要不一会儿要被这味道熏死了。”花田见兰子君没反应,硬塞给他,换了一种方式劝道,“就你那块手帕,薄的跟纸似的,堵不着味道,让你撕自己的衣服吧,你又不愿意破坏形象,所以就勉强一下吧。”
兰子君嫌弃抖了抖碎布,没听花田的话,将布条塞进袖子里。
小样,一会儿看你围不围。
花田没再管兰子君,自顾自的围了起来,将鼻子塞得严严实实,他可是深知这味道的独特。
果然,走了没多远,兰子君的脸被熏绿,这才勉为其难的从袖中掏出布条围上。
花田在一旁窃喜。
两个跟着木桶艰难的走了一段,就在花田要发飙的时候,木桶停下了。
“到了?”花田问。
“好像是,你听是什么声音?”兰子君提醒花田,身旁响起了铁器摩擦石壁的声音。
“不好,快闪!”
一个铁锤从空而降,直直的砸向兰子君,花田将兰子君扑倒,躲过一难。
铁锤略过头顶,砸向木桶,一时间,不可描述的味道弥漫开来。
“快走走走。”花田急得脸颊潮红,要是和这些秽物待久了,怕是终生都难摆脱这味道。
“流走了。”兰子君不走,盯着破碎的木桶处查看,叫回了花田。
花田极不情愿的返回查看,果然,臭水倒地后,顺着口径极小的甬道流到了下面。
“他奶奶的,我们走了一路,原来找错了地方,下面才是尽头。”花田愤然将木桶踢了个稀巴烂。
“有声音。”兰子君再次让花田集中精力听,花田也不嫌弃臭水,俯下身子,和兰子君一齐仔细听了起来。
“你还吊着西域王子干嘛呀,还不赶快行动。”娇嗔嗔的女声响起。
西域王子?不就是兼坚吗?只听了一句,花田就满脑子疑惑。
“不急,都等了三年了,也不差这几天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明明德苍哑的声音响起。
最重要的事什么?花田和兰子君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嗯……哈啊……”一声声淫叫回荡在大殿。
花田和兰子君尴尬的抬起头来,迅速远离石壁。
等到喘息声停止,花田蹲在甬道里,寻着小孔往下看,什么也没看到,有些着急道:“我们下去探探。”
兰子君想到了华盖帝君的嘱托,阻拦道:“就你这几斤几两,就别下去挨刀了。”
花田憋屈:“我不甘心,折腾了大半夜就为了听几声淫叫。”
兰子君给了花田一个白眼,道:“还不是因为你选错了路,带着他们直往泔水沟钻。”
“这是钟离选的,他非说要跟着滑轮走。”花田把屎盆子全扣在钟离脑袋上了。
“明明德还是有两下子的,要是只有我一个人下去,还是把握一探究竟的,现在嘛……”兰子君用眼睛打量了花田两下。
“子君兄,你什么意思??”花田撸起袖子要干架的姿势,气势汹汹的朝兰子君走去。
“我困了,先回去睡觉了。”兰子君轻松躲过花田的阻挡,原路返回,破布遮挡下的嘴角不经意间扯了扯。
花田还指望着兰子君这个“护身符”折返,吃瘪的乖乖跟了上去。
咒符阵外
钟离在咒符阵外不停探望,焦急的来回踱步,兼坚蹲在一角时刻注意阵中,只要一有响声,立即上前查看,皆无果。
“兼坚,我想跟你说一件事。”钟离支吾道。
“什么事?”兼坚正趴在咒符阵交接的石壁处试探着观望。
“你要先答应我,听完后不要冲动。”钟离正色道。
兼坚回头看钟离,见他认真了,也严肃起来,焦急的问道:“我答应你,你快说吧。”
钟离伸出刚才探进去试验的手指,焦黑了一片,鲜血外流。
“你的手……”
钟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被这火烧完后,伤口不能愈合。”
兼坚的眼泪快于反应,先流了下来,怔愣的看着咒符阵。
“兼坚,你别哭了,花大人既然能平安无事的进去,定不会受符火的影响。”钟离手足无措的安慰兼坚。
兼坚泪崩时刻,眼前出现了两道身影。
第六十二章 朝歌行
“你们的大人回来了!”花田张开双臂,箭步冲出咒符阵,将站在外面等他的兼坚拦腰抱起,转了几圈。
兼坚还没反应过来,豆大的泪珠扑簌簌的落入花田的脖颈。
“你怎么了?”感受到了泪珠,花田放下兼坚,看到他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花田心疼的问道。
兼坚哭的哽咽起来,说不完整一句话。
一旁的钟离想逃之夭夭,被花田逮了个正着:“钟离,你说,怎么回事?”
钟离嗫嚅道:“我吧,是这样的,就是……”
“我以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忍不住哭了起来。”调整好的兼坚替钟离挡了一下。
花田将兼坚抱入怀中,摸着他的脑袋道:“不是说了我没事嘛,以后不要再随意哭了,眼睛快哭瞎了。”
兼坚用脑袋蹭了蹭花田。
钟离朝兼坚投来感谢的神情,兼坚回他一个浅笑。
兰子君站在一旁,冷言道:“我们先回去,有事问你们。”
花田朝兼坚和钟离投去默契的目光,又要听兰子君念叨了。
出了大殿,天色已经大白,耀眼的日光晃得眼睛痛。
四个一路无言的走回小院,兰子君黑着脸,谁也不敢说话。
“兼坚,你给我讲讲你们都经历了什么奇妙的事。”兰子君坐下来,带着质问的语气问向兼坚。
兼坚低着头,搓着花田的衣角下摆。
“你别难为他,主意都是我出的,兼坚也是我硬拉着去的。”花田也坐下来,和兰子君平视。
花田怎么说也是阎王大爷,地府老大,兰子君也不好驳他的面子,话锋一转:“钟离,你以后别再冲动了,尽量不要一个人行动。”
钟离喝的一口茶差点吐回去,刚想为自己反驳一下,但看着三双眼睛都瞪着自己,愣是把话咽了回去,点了点头。
几个把昨夜所见之事串了起来,有了不少的疑点。
“首先是后山。”花田分析,“后山与大殿有密切的关联。”
“其二,是西域王子,皇帝为何要招来远在千里之外的王子。最后一点最为重要,大殿里究竟藏了什么?”
“还有一点。”兰子君补充,“明明德是何方神圣。”
“要探查的事还真不少。”花田叹了一句。
在几个商量案件时,门外起了一阵骚乱。
“什么!你不让我进,你知道我是谁吗!”门外,徐锦荣的声音响起。
“不好,皇上的大傻儿子来了。”钟离跑到屋门前,开了个小缝,看到大皇子徐锦荣想要硬闯进来,正在和门前侍卫对质。
“怎么办?”钟离问,他们皆都穿着侍卫的衣袍,根本来不及换。
“子君兄,你去把兼坚面具拿来。”花田想好对策,布置任务,“兼坚,子君兄,你们把外衣都脱了。”
花田一壁说,一壁脱自己的衣袍。
兼坚毫不怀疑的脱下外衣,兰子君半信半疑的脱了衣袍。
钟离将面具拿来大堂,也被花田命令脱了外衣。
将脱下的外袍藏了起来,花田在三个的注视下,继续脱内穿的亵衣。
“大人,别脱了,再脱就没有了。”钟离提醒花田。
花田不理会钟离,将自己扒的只剩一条短裤衩,张开双臂召唤兼坚:“兼坚,你来。”
兼坚不明所以,但依旧听话的飞身跃进花田怀里,花田给兼坚戴上了面具。
做完一切,徐锦荣闯了进来。
“这天下将来都是我的,谁还敢……”徐锦荣推门而进,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被眼前“香艳”的画面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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