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薄暮冰轮
我对这种学习语言的作弊系统表示嫉妒,如果可以我真想在脑中插一块宇宙最新2.0全物种语言芯片,最新词汇还可以下载补丁——全世界的翻译都失业吧。
病患开始呕吐,我眼睁睁地看着它吐出了半块生肉——我发誓它没煮过,诸如此类的产品还有一段一段连肉带包装的火腿肠,以及十几毫升颜色和气味都很讨拉文劳斯星人喜爱的不明液体。
我开始觉得它的发烧不无道理。
秦缺带了退烧药回来,我尝了一片分析了一下成分,哪怕叫不出成分的学名,我也一样可以对它的物质构成有自己的了解——我的能量核已经记录了它的粒子构成。
吞了退烧药的钉子户双眼紧闭在床上躺着,我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可以下班了,准备拉秦缺一起回事务所,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蓝紫色的电弧忽然暴起,我猛一回头,发烧的病患的大脑已经被一团蓝汪汪的电火花包围了,它全身抽搐着哆嗦成了一团,好像被220V电压从头顶通到了脚底。
“哦,亲爱的,你这是大脑短路了吗?”我同情地问道。第一次觉得芯片也不是那么安全。虽然我从小就常被老爸指着脑壳温柔问候我的大脑(他总觉得我脑筋短路),可是我可从来没闹出这么大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
唔,关于主角纪飞云(是这个名字吧= =)的来历问题介绍一下,他是无性体,因为一开始没有觉醒封印在人类身上,所以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类(性别自我认知为男,一直是男),至于詹琳炮灰,从伦理上来说她(同样无性体不以交配为生育要件)是主角的母亲(父亲),但是从本质上来说也可以说是纪飞云自己,因为这个物种的繁衍并不增加新成员,只是将原本的能量核格式化掉,但是没有记忆性格不同,两人已经没啥关系了,只是作为一个背景伏笔(和腰斩了主角的人有点关系)
至于梁睿和杨疯子,两人是一对=v=,情敌转情人了,对纪飞云也没兴趣,就当一个小辈看PS:再过个三四天就回来吧,现在在妹妹家,=3=
PPS:既然吐槽了就一次来个彻底,说到这个题材,去年十二月份我满脑子外星人构思,以至于一度以为自己被外星人洗脑了,满脑子ET小红旗,想到这个外星事务所的设定的时候自己挺得瑟,心想这个创意果然符合我的脑回路,然后放假了之后开开心心写了几章给友人看,友人看完后语重心长:“一月新番看了没?”我:“没,我很少追啊。”友人:“LEVEL E适合你,快去看。”看了之后我飙泪,外星人什么的,这也不算撞梗,然后继续鸡血,又写了几章跟友人吐槽外星事务所的设定其实还是满新颖的,友人再次打击我:“黑衣人那个电影不错,快去看看。”我去看了,当晚:……QAQ其实我根本是落伍了十几年吧……泪奔
今天罗嗦了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大家继续看吧,这篇我已经写完了,将近八万字,番外正在写,最快的时候一天一万= =,好久没这么鸡血了=3=
第14章 落网的逃犯(中)
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因为发烧而引起芯片短路的家伙,一个钉子户喃喃道:“光脑也会短路吗?我要去投诉。”“得了吧,售后服务中心早就和母星一起变成宇宙尘埃了。”
秦缺大概是一群僵尸和一个变形怪里最冷静的一个了,或许因为他是人类,对这种电路故障不算陌生,他五指一伸,一张半透明的薄膜覆盖住了病患的全身。
“你要像上次那样把它拎起来丢进垃圾桶吗?”我好奇地问。
“闭嘴!”
那层薄膜大概是绝缘体,电火花不再到处乱窜,可是可怜的钉子户还是在那里浑身哆嗦,我咬着手指回忆人类所能接受的安全电压,然后走到一旁给梁睿打电话:“老板,我们需要一具新鲜的克隆体,一个塔米拉星人发烧把芯片烧短路了。”
梁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温柔地问道:“你以为塔米拉星人的光脑是你家用了三十年不换的变压器吗?还短路?也许是你的大脑短路了也说不定。”
我开始抠耳朵,左边抠完抠右边:“我爸也常这么说。老板,其实我是你和我妈的私生女吧,放心,我不会告诉杨疯子的。”
梁睿挂了我的电话。
我回头对秦缺说:“咋办,梁睿承认他是我生父了,你愿意多一个岳父吗?”
一把半虚体的飞刀命中的我眉心,这个作案不留凶器的家伙。
五分钟之后梁睿驱车赶到。
“老板你超速了吧。”我看了看时间说道。
“我刚好在这附近的医院。”梁睿大步走进了仓库,一把拎起床上半死不活的发电星人,一把飞刀就这么直中它的脑壳。
“哇靠,现场谋杀,目击证人太多了!”我东张西望企图从一群暴民钉子户中间溜走,结果这群人无动于衷。
出乎我的意料,病号的心跳呼吸一切正常,就连飞刀也被疯长的肉推出了脑壳,我看得目瞪口呆,梁睿不动声色。
“它也是拟形生物吗?”我喃喃问道。
“不,它是寄生种。塔贝斯星人寄生种生物逃犯,我以逃狱罪和非法入境罪逮捕你。”梁睿站了起来,凛然对躺在床上的病患说道。
病患睁开眼睛,鲜活的眼神完全不似那群钉子户。
“真糟糕,寄生错了对象。”它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光脑的自卫反击系统造成的电流可不好过吧,就算以你的修复能力也很难愈合电击伤害。”梁睿说道。
塔贝斯星人笑了起来:“无所谓,我已经消灭了它。”
一个塔米拉星人干巴巴地说:“我们在本体上留了一份备份光脑,重新植入芯片可以使用了。”
梁睿对逃犯微微一笑:“和硅基机械生命打交道就得习惯它们爱存档的好习惯。”
我在一旁连连点头,打BOSS前不存档的人注定会追悔莫及。
被电得晕乎乎的塔贝斯寄生种就这么因为选错了寄生对象被梁睿捉小鸡一样拎回了花店地下室。我看了看秦缺无动于衷的脸,耸耸肩:“看吧,地球就是这么危险。”
秦缺瞥了我一眼:“一千只塔贝斯星人也没有半个你危险。”
对此我深感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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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混乱的假期,我一边对付大一的暑假作业——该死的大学竟然有暑假作业?!它唯一的优点就是在市内,我可以每天步行回家吃饭睡觉——一边忙着为外星友人服务。
我是一只忙于暑假作业和假期兼职的拟形地外生物,真是糟糕的矛盾集合体。
今天照常上班,我顶着某张广告招贴画上的小萝莉的脸进了花店。
顺便一说,我对这家花店的店名几度吐槽无力,梁睿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为这家花店命名:H市外星事务所。
人类夸赞这真是个有趣的店名,非常具有想象力;外星友人则表示这么做大大减少了它们找不到正确地点的可能性,皆大欢喜。
连工商管理局都觉得这是个有品位的名字,人类真幽默。
今天我稍稍有些迟到,杨疯子正在喝着豆浆啃着大饼油条,他一直觉得这是地球最美味的早餐之一,以至于他在美国执行外派任务的时候总是对美国佬的早餐感到绝望。
秦缺比我早到,正在看晨报,听到我进门的声音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连个早安都吝啬给予。
“看来一只萝莉没法吸引你的注意力超过三秒。”我一口咬碎了手上的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