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报纸糊墙
“什么?”肖树林气息早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了。
“我有多喜欢你。”罗蒙说着,身下猛然用力,狠狠地撞进最深处。
“哈!”肖树林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猛地窜上脊梁,头发根根竖起,然后心里好像是被人开了一个窟窿一样,无尽的渴望喷涌而出,双腿紧紧环住罗蒙的身体,高高抬起自己的腰部……
“啊!用力!”激情早已失控,肖树林张着嘴,任凭自己在欲望中沉沦,他只想要更多,这个男人的火热,还有他眼里的深情,他全部都想要过来……
这又将是一个癫狂的夜晚,罗蒙和肖树林的生活中从来不缺激情,因为他们的心中总是有着无尽的渴望,渴望得到对方更多。也已经深了,如水的月光下,溪谷中某一栋小屋中的两个男人,赤裸着他们修长有力的身体,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纠缠不休……
第二天早晨,罗蒙和肖树林都放任自己多睡了几个钟头,还好现在牛王庄上的工作有陈建华安排,每天到镇上运早餐的活儿也被他领了,罗蒙实在轻松不少。
这一天刚好是星期六,牛棚开工的日子,彤城那边过来不少人凑热闹,丫丫它爸和他老板也来了。
“这只狗崽怎么样?”狗爹杨达龙满脸爱意地看着丫丫的儿子。
“笨得很,跟它爹似得,学不会嗑瓜子。”罗蒙嫌弃道。他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齐思月连这两天都等不了,非要赶在几天前就把那个白球儿丢到永青来。
“!”齐思月暗暗向罗蒙竖起了大拇指,夸他看狗真准。
“你给它取名字了吗?”杨达龙听罗蒙说他孙子笨得很,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了。
“还没来得急,你们给它取了吗?”罗蒙嘿嘿笑着,把这只毛茸茸圆滚滚的白球拎在手里搓着玩,瞧它傻头傻脑那样儿,不知道将来能不能比它爹强点,好歹别像丫丫那么二就成。
“没,不是你的狗吗?”齐思月连忙跟这只小狗划清界限。
“那成,我就给它取个名儿好了,叫啥合适呢?”罗蒙看向一旁的肖树林。
肖树林显然不擅长干这活儿,他盯着这个白球儿看了半天,皱着眉头道:“小白?”
“这也太没创意了!”狗爹不屑地说道。
“那也比丫丫好。”罗蒙当然是要替肖树林说话的,尽管他自己也觉得这名儿确实取得不怎么样。
“你们知道什么?”狗爹替自己喊冤:“丫丫这名儿是它自己选的。”
“咋回事啊?”罗蒙忍不住也有些好奇,当初这二狗和它的二爹到底是怎么定下的这个二名儿。
“当初丫丫刚抱回去的时候,我就决定要给它取个好名儿,当时上网找了好多名儿,它好像都不太喜欢,宠物名我都找遍了,最后没办法,只好找一些小孩的乳名出来,好容易才对丫丫这个名字有点反应,我还能咋办?”
杨达龙说自己也很无奈,为了丫丫这个名字,他没少被人笑话,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坚定的认为,不能为了自己的面子问题要求丫丫放弃自己的喜好,那太专治太独裁了,根本就不是真爱。
听完杨达龙的讲述,罗蒙等人一阵无语,在心里对丫丫表示了深切的同情,幸亏这厮现在栽在了齐思月手里,这辈子是别想生小孩了,不然得多耽误下一代啊。
“要不咱还是专治点算了?”罗蒙看向肖树林。
“嗯。”肖树林表示赞同,再怎么民主,未成年也不能有投票权啊。
“小白不行,跟阿芸婶他们家那只猫重名儿了。”罗蒙让肖树林另想一个。
“你来取吧。”肖树林热爱体力劳动,不怎么喜欢动脑。
“饭缸儿?”罗蒙对这只狗崽最深切的印象就是能吃,屁大点块头,食量都快赶上东南西北它们了。
“那多不合适,万一它长大以后知道了饭缸的意思,自卑了咋办?”狗爹立马就跳出来反对了。
“叔叔,叫坦克好不好?”旁边一个小孩也过来凑热闹,是个十二三岁大的小屁孩。
“不行。”罗蒙摇头。
“为什么?”小孩不解,坦克这名字可帅了。
“太帅了,把东南西北的风头都抢完了。”罗蒙理由充分。
“切,那你打算管它叫啥?”
“大宝。”罗蒙想了想,给这只小狗取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名字。
“那也太没特色了。”这屁孩子正处在爱出风头的年纪,啥都能接受,就是平凡不能接受。
“你知道个啥?咋回事啊,都这点了还不上山去干活,你要跟他们一起搬石头啊?”
“嗯,我跟我们队长都说好了,到时候给他们做后勤。”小孩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那你可得好好干,劳保手套、茶水、草帽,还有铁链、扁担、箩筐,这些东西不都得现在准备好啊?得了,进院子,找陈管事的领去。”罗蒙挥挥手,让他退散。
那边一群人正围着几张设计图比比划划地说着什么,另外又有几个人正忙着丈量土地,因为要建石屋,就得重新打地基,原来那个牛棚罗蒙不舍得拆,就让他们重新选个地方建。
“你们俩不过去看看啊?”罗蒙问齐思月和杨达龙。
“等开始干活的时候我们再去。”这两人虽然说也是过来凑热闹的,但是因为他俩工作比较忙,前期的策划工作就没有参与,这会儿也只有乖乖听别人指挥的份了,最多也就是在细节部分还能稍微发挥一下。
牛王庄上人多,侯俊的工作量就大,这家伙哼哼唧唧又向罗蒙抗议了一次,罗蒙只好答应他过几天枇杷成熟了让他吃个过瘾,要知道,想让这吃货过瘾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反正罗蒙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说起枇杷,就不得不提一提牛王庄上这些大狗小狗们了,这些家伙最近好像跟牛王庄上的野鸟干上了,成群结队在枇杷林里穿梭,时不时传出一阵狗吠,热闹得很。
两天后,肖树林去彤城参加战友聚会,罗蒙一个人独守空房,翻来覆去没睡踏实,等到半夜两点的时候,实在睡不着了,便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楼下客厅里,把窗台上盛着灵泉水的两只碟子收了回来。
“吱!吱!”不到三点,窗外就响起了那只黄鼠狼的叫声。
“进来吧。”罗蒙打开窗户,让这只黄鼠狼和后面的菜花蛇进屋,有阵子不见,菜花蛇的个头好像又长了,这家伙一扭一扭地跟在黄鼠狼身后进屋,见到罗蒙,立马亲密地想往他身上缠。
“跟我来。”罗蒙没心情跟它腻歪,再说这家伙身上也不干净啊。他顺手抄起壁炉边的铁钳,经过卫生间的时候,又拿了一只大水盆,将屋外门前的灯泡打开,又把水盆往地上一摆,对两千五说道:“吐吧,我看看你们这几天都抓了些什么。”
“吱吱!吱!”两千五还没反应,一旁的黄大仙看看罗蒙,又看看菜花蛇,不安地站立起来。
“呕!”罗蒙对着水盆比了个嘴型,然后指指两千五,示意它快吐。
“嘶嘶……”两千五扭着粗壮的身子,不肯靠近那个水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