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跳舞的树
大麻能是什么好东西。
从菜馆子里出来,温长廊竭力阻止了虎爷的邀请,自己拖着那破旧的木箱,往他处走了。
走在夜晚的黄埔街上,一些在晚上出来拉客人的黄包车,停在了各个娱乐场所和夜总会的大门外,各自吸着一手烟杆子,好不销魂。
温长廊细想着,这深京可比不上他那温家镇。
忽然,温长廊停住脚步,呼吸一屏,向一旁的深巷看过去,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可是,却刮起了一阵阴风,伸手出去一捞,温长廊又捞到了一片怨气极浓的血色树叶。
抬头看了一眼那条巷子,温长廊长腿一拔,当即追了上去。
绕过巷子,七拐八拐的,视线却忽然宽阔起来了,前面,是一处灯火通明的宅院,占地面积极大,外面还有两排专门的路灯,在照着气派的大铁门。
抬头看向一边竖立的大石碑,镌刻着三个大字:商公馆。
沿着石碑向上,在商公馆对上的一整片天,都是阴沉沉的,凄冷的灯光照的人影凄凄,分外渗人。
这么多冤魂,这座商公馆下面,到底是镇压了多少具尸体啊!
温长廊趴在墙头,在考虑着要不要下去,这商公馆位置前对龙脉山口,后有双秀捧珠环京河,是为福宅。
且主宅朝东,旭日东升,旺子孙后代,可是,这么好的一个地段,却偏偏在这后西方位开了一个偏门,等同于是迎晦气入门,而且还镇了一块石碑,把地底下那些住户,得罪了个透彻。
第7章 两相缠
这底下的冤魂,哪里会是这般好相与的,不把这闹得天翻地覆,就不错了。
照这样看,这会不会就是他的财运啊?
阴西方位,怨魂冲天,鬼魂盘旋着在这商公馆中不肯离去,若是他接下这活,那,是不是,人生的第一桶金呢……!
打定主意,温长廊正想着跳下去,可是,却被商公馆的一处地方,给吸引住了。
那里并没有开着灯,也正是因为如此,那散发出来的阵阵佛光,才更加地清晰,这般强烈的佛光,这般旺盛的阳气,这祖上得是积了多少功德啊!
可是,看其他地方,身上可没有这么厚的功德。
这般想着,温长廊双脚已经自动转了方向,跳进了商公馆里边,想去一探究竟。
——
房间中,简单雅致的布置,一张大床黑白色调,简单大气。整个房间的风格,都是按照西洋欧式布置,通体华美却极有格调。
温长廊从窗户里钻进来的时候,便被眼前的巨大床给惊呆了。
好大的床!睡上去一定很软很舒服!
温长廊暗搓搓地走过去,一屁股坐下来,一副人生就此满足的神情,好不享受。
好舒服!好软!好有弹性!
摸上去,触感丝滑带着丝丝凉意,而且,凑近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竹香,清新宜人,很是不错。
这房间,应该是一个姑娘家住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香!
仰躺在大床上,视线所触及的,是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虽然没有打开,但是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柔的白光,很是高洁。
这时,门口处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温长廊脊背一挺,身体一翻,就到了床底,屏住呼吸,密切注意着外面的声音。
门被打开,灯光也随之亮了起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先是来到衣橱前,一件一件地褪下身上的衣物,然后再拿了一件连体的丝绸睡袍,走进了房间中的一个小隔间。
温长廊悄悄探出一双漆黑的眼睛来,到处扫了扫,见没人,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没一会,里面便传来了水声,温长廊立刻脑补了一出美人出浴的香艳场面,一激动,头使劲往上一磕,哐当一声,小隔间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随即传来一声沉喝:
“谁!”
低沉磁雅,浑然清亮,如同山泉撞击在石壁上,沉而清冽,是一个十足好听的男声。
温长廊脸一黑,身体蹿出来,翻身跳到开关前一按,整个房间便漆黑一片,恰逢此时,小隔间中的人,走了出来。
看到攒动的人影,那人刚刚想出声喊人,可是温长廊的动作比他更快,一个倒翻就到了他跟前,一手使劲捂上他的嘴巴,一手直接环过他光裹的腰身,动作利落地将人按倒在地上。
还没嘚瑟够两秒钟,低下的人长腿一扫,就将想要抽身而退的温长廊给勾了回来。
两人在漆黑的房间中,你来我往,东西撞倒了一片,哐当直响。
这声音,肯定会将外面的人招过来,温长廊手脚加快,得快点抽身才行。
第8章 侵玉泽
在黑暗中,温长廊紧紧厄住身下人的脖子,摸到那滑溜的肌肤,嘴上一向没个把门的温长廊,语气轻挑
“哎呦,一个大男人长得皮肤这么细致,都差点给我摸硬了。”
“你!”
“呵呵呵!”
轻浮浪荡的声音充斥在房间中,温长廊极其嚣张地又摸了一把,底下那人许是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当即头一顶,上身硬是撑了起来,没想到,刚好温长廊也俯身下去。
当两片柔软紧紧相贴时,温长廊那一颗放荡的心,彻底地僵住了,他虽然嘴上欠,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位有操守的人,底下这人,说不定是个其貌不扬的家伙!
一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给了一个丑东西,温长廊脸黑得比这夜色还要浓,气急败坏地一把将身下人推开,自己像是被突然点着了一样,在原地又窜又跳
“要死了!要死了!我堂堂小温爷,竟然亲了一丑东西,而且还是男的!列祖列宗罪过啊!”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