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咸鱼仙姑
齐悦来了一招反向的“鹊踏枝”,从背后紧紧箍住了餮,两手亲昵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两条分开的玉-腿,用力圈在了男人腰际,一根热度未褪的玉-茎,毫不知羞地抵紧了他温热结实的后腰。
齐悦张着红唇,不由分说地就咬了下去,牙关叼住了餮肩头的肌肉死死不放,生生地在上头留了一道红红的牙印。
“嘶——”餮没想到,两年不见,他的破偶玩具居然会咬人了,一下嘴,还是这么的没轻没重、毫不留情。
齐悦一边蹬动着夹在他腰上的腿,一边顶着肉-茎耸动,嘴里还不依不饶道:“你不吃我我就吃你,你再敢丢下我走,我就咬死你,下一口我咬你脖子,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松口!没错我就是难看,就辣你眼睛,就难看死你!呜呜呜,我不准你走,你走了谁给我治病?谁跟我长相厮守?”
第155章 鳄鱼齐魅
背后的眼睛,与齐悦的肌肤久违地相贴相亲。无论餮表现得怎样厌恶,前端的淫舌都忍不住,向曾经最亲密的祭品,诚实地表达了它的思念之情。冰凉的红舌,像夏日里一根爽口的草莓冰棍,舔卷着涎液,留恋地亲吻上齐悦、尚未被红斑侵蚀的白嫩脚踝。
齐悦被饕舔得舒服,把头埋在餮的脖间偷笑。这男人两年不见,连挑选沐浴露的品味都变得不俗——龙涎香蒸肉桂的暖香,和着蒸馏玫瑰木油的清新,盈盈被汲入了齐悦鼻尖。餮的一切,餮身上的味道,叫齐悦那么渴望。
餮蹙着眉,抖了下`身子试图甩脱,可齐悦就像一株妖娆的藤蔓,紧紧扒在他身上,缠得纹丝不动。男人保持着涵养,不想跟这只“赖皮犬”一般见识,便也没有动用邪力,只是道:“啧,你还会咬人?倒是跟‘齐魅’没什么两样……”
齐悦闻言,立刻将埋在人颈窝里撒娇的脑袋直了起来,奇怪道:“什么‘齐魅’?”齐魅就是千年前的自己啊,世上怎么可能还有第二个齐魅?
餮圈起唇,吹了一声好听的溜哨,不远处的玫瑰花丛后头,很快传来了窸窣的响动。
“喏,它来了……”餮的语气中含着一丝戏谑,又有一丝嘲讽。
齐悦不敢置信地看到,茂密的花丛后,钻出了一只体型庞大的鳄鱼。算上拖在身后,缓缓摇动着的尾巴,它足有自己躺下来时那么长。细密的纹路,如镶嵌着一颗颗凸起的墨绿翡钻,精致有序地分布在,它坚硬的鳄皮铠甲上。狡黠的眼睛,闪着黄宝石一般的神采,竖着促狭的墨黑一线,向齐悦慢慢地望过来。它一步、一步,脉动着四脚,信步踱在暖洋洋的日光下,像极了一个慵懒惬意的冷血贵族。
“这是、这是……”齐悦边说,边松了手,自餮的背上滑了下来。
餮终于摆脱了齐悦,下意识地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没有理睬齐悦的惊讶,而是自顾走上前,蹲到了鳄鱼的身边,以指尖抚过那粗糙冰凉的动物脑袋,又叫了一声:“齐魅。”
这下齐悦确定了,他确实管这鳄鱼叫做“齐魅”。一时之间,齐悦心底五味杂陈,不知应作何感想才好。
看来,这是餮养的宠物无疑了。餮好像还很疼它……最起码,他对着它说话的样子,比对着自己时温柔多了。鳄鱼回望主人的眼神,也很温顺,完全没有印象中,这种肉食爬行动物该有的凶悍。齐悦甚至猜想,在这分别的两年间,代替自己陪在餮身边的,就是这不能言语、没有多少情感的畜生。
可他管它叫齐魅!自己是该高兴好呢,还是难过好呢?高兴的是他还没有忘记前世的自己,可难过的也正是这点。就算是被刻骨铭心地恨着也好,最起码在餮的心里,先祖永远占有一席之地;而自己无论怎样努力,却连碰触那个位置的可能性都没有,就像拼了命用拳头击打沙地的人,风沙过后什么痕迹都留不下。可齐悦还没有放弃,还在努力“击打”。
餮终于肯转过脸来,对齐悦说一句话了:“你知道,它为什么叫‘齐魅’么?”
齐悦依稀能猜到理由,但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只是木木地摇头。
餮的手,抚在了“齐魅”的眼角上,微微扬起的嘴角,牵着一丝冷笑:“可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告诉你,齐魅在血祭仪式的时候,他居然哭了……呵呵,他居然假惺惺地哭了。我后来回想过千万次,差点都要以为,他那是真舍不得我了……怎么可能!他如果真的心里有我,又怎么可能骗得我这么惨,一边说要嫁给我,一边谋划着千年分离!知人知面,不知心。呵呵,‘鳄鱼的眼泪’,说的就是他了。当我第一次知道,世间还有这种奇妙的动物时,我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我的好魅官儿。”
餮的指尖,拭了一滴鳄鱼泌出的眼泪,站起来凑到齐悦眼前一晃,又愤恨地弹开:“所以你说,我不给它取名叫‘齐魅’,还能叫什么?”
齐悦没有失忆,他只是在餮的面前不敢承认而已。作为齐魅时的痛苦挣扎和揪心抉择,他全都记得。因而此刻,他替先祖抓住了那只手,忏悔道:“对不起,餮,真的对不起!是先祖的错,是他不对,是他不好!他的债我替他还好不好?我保证,如果让我选择,在世界毁灭和拥有你之间,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你!”
餮睨眸看着齐悦,脸上恢复了平静:“喂,齐氏家主、苍生御狩,你看到我是怎么让那些蠢货人吃人的吧?怎么,你不来囚禁我、封印我、诛灭我了么?”
齐悦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什么家主,齐氏一族早就没落了,该散的都散得差不多了;什么御狩,我是中国人的御狩,你让他们吃的是美国人,吃得好!爱吃就吃,多吃几个才好呢,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我的老公高兴就好……”说着,他又厚着脸皮贴到餮的怀里去了,还伸手去逗弄着饕,赞同地舔过来的舌头。
餮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似笑非笑地损道:“呵,两年不见,小悦的舌上抹糖了?”
齐悦听见了希望,赶忙抬眼期待地望着男人:“我不仅嘴甜,我全身都抹糖了呢。老公,快叫饕给我舔舔吧,没有了舌液的滋润,我身上时不时灼痛起来,难受死了……等把小悦的病治好了,我又能变回美美的,让老公看着赏心悦目了……”
这人,果真是赶不跑也撵不走,还给点阳光就灿烂。餮立刻嫌恶地推开了齐悦:“我说要治你了么?”
齐悦不信:“不为了治我,你把我千里迢迢接到这儿来做什么?难道,真就像帝江说的那样,要亲力亲为地把我气死么?我亲爱的老公才没那么狠心呢……”
餮一指鳄鱼,面无表情道:“你自己跑到电视上,厚着脸皮说要入会。正好我这还缺个宠物饲养员,从今天起,你就负责照顾‘齐魅’,照顾得不好,就拿你喂了鳄鱼。”
第156章 虚拟祭品
一只白皙饱满的肉臀,被一双粗暴的大手掌控于其下,大掌无情地蹂躏、玩弄着肉瓣,将中间那一隙微微豁开的濡湿小口,蛮狠地掰开,直拓张到无以复加的程度,露出里间粉嫩的媚肉,如同张着嗷嗷待哺的小嘴儿,一股一股地,涓涓吐着自暖肠里泌出的清液。
那是祭品怀孕到第六天时的孕水,如同甘美的泉液一般,是红舌最爱的蜜饮。仔细往肉道里瞧去,那嫣红的肠壁上,似是透着莹亮的珠光,那是孕珠即将成熟脱落前的华美色泽。那些漂亮的珠子,此刻跟随着饥渴的肠肉一起挤动,一缩一张,似在说着渴求的情话。
被迫压低了细腰、高抬着丰腴美臀的可人儿,瘦削的背脊上,拢起两段玲珑至极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春波般向后送动,整个人似一枝桃花,摇晃在欲望的春溪之上。
一根细巧的长辫,如一缕乌墨泼在了沙发,一端被美人以皓齿叼着,却仍是抑不住哭嘤嘤的呻-吟,似在乞怜,似在歌唱:“呜呜……呜呜……操-我!饕,快操我啊……求、求求你了,用你坚韧的长舌,填满小悦空虚寂寞的小穴吧!用力、用力地操死我吧!”
美人微转过脸颊,沾着迷乱热泪的长睫闪动,无暇无垢的肤上,染着薄薄的红晕,如霞如脂,吹弹可破。
淫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急忙卷动着迎了上去。先是以舌尖,试探地舔-弄着小口,将自己浸湿在一片淫汁玉液里,随后又迫不及待地挺入那幽穴,感受紧致的包裹,让那死死绞紧的火热肉-壁,温暖终年寒凉的舌温,舌身如捣蒜一般在其间开拓进出。
“啊,慢一点……不要、不要戳那里!呜呜真是太爽了,别、别再顶那里了啊!小悦、小悦会忍不住失禁的啊……”舌液与孕水混在一起,“噗呲噗呲”地喷吐出来,如冒着醴酒的泉眼,很快那前端挺直了许久的玉柱,也喷出了腥黄的骚液,与后头的淫靡水声汇成了一片。
齐悦爽得勾屈了脚趾,瘦削的身子一搐一搐的,本能地咬紧了填在后穴里的舌头,嘴里还不忘腻着甜音赞叹道:“饕,你真厉害,比餮厉害多了!我好喜欢你,比喜欢餮还要多……”
这他妈的是什么升级版的新程序!必须得退回去让他们重做!
餮皱着眉躺在特制的真皮沙发上,背后的巨眼,堪堪抵在了沙发椅背里、嵌着的一只VR视镜上,为妖目量身定制的视区,大小正合适。而他身前的红舌,并没有如幻象中的那样,插在令人欲仙欲死的小穴里,而是连接着几根银丝制成的导线,在虚空中徐徐扭动。
导线一端的圆形金属感应片,紧贴在如同高潮般抖动的肉舌上,另一端,则连接着皮椅侧方的复杂仪器,屏幕上跳动着各种复杂的数据字节,代表了方才,在机器模拟出的幻觉中,淫舌所享受到的极致感官体验。
若说那体验全然是假的,也不确切。至少,那是根据餮的旧手机里,留存的过去、齐悦与饕结合时的视频资料,所做的改良版程序。一切的一切,都是为着能让淫舌有更好的性体验,而不断地升级迭代、精心渲染出的逼真场景。包括那最后的一句、让餮不悦的言语。
这就是餮得以在抛弃齐悦的两年时间里,既重获了自由,又能保持着人形的秘密。为他打造这套系统的工程师和性学专家们,把它称之为——“神圣的虚拟祭品项目(the Holy Project of Virtual Oblation)”。
在定期为饕纾解“食欲”的过程中,男人的手,常常抑在自己真实的男根上面,不让它有感而勃起。他尽量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忽视与淫兽的通感,不去看脑中闪过的、齐悦在身下娇美吟哦的香艳画面。
可是越刻意摒弃,越执着在意,渐渐地他再也控制不住,只能在肉刃充血时,一狠心掐住自己的囊袋,来阻止体内升起的、对齐悦的怀念。直到方才,他听了最后那一句,没来由地,心头就起了一阵莫名怒气。
而这时,门偏偏被敲响了。帝江妖里妖气的笑声,加剧了餮的心烦:“邪主?Darling?餮哥哥?请问,你好了么?饕已经射出来了吧?我要进来了哦……”
餮看看架在自己胯间的银盘,里头积了整整一盘底、淫舌吐出的欢汁爱液。这些,本该是尽数射进齐悦身体里头去的东西。
第157章 口是心非
帝江手里握着一根卷轴,扭着腰身就进来了,见性`事已经结束,便将卷轴往桌上一置,先翘着兰指,将餮胯上的雕花银盘,给轻轻端了起来,同时不忘含情脉脉地,觑了他的好哥哥一眼。
可餮闭着眸,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也不恼,而是将盛了舌液的盘子放到一边,挑着一张上等质地的绢帕,帮方才释放过欢液的淫舌悉心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