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蜀七
要在短时间内把设计稿画出来 ,还要选择布料裁衣修改,要兼顾美丽和质量,尤其是在一个高压环境下,只要承受能力稍微弱一点就完了。
这是尤家出头的好机会。
尤铭虽然安慰了尤爸爸,但他也知道,这是郑家有心拉他们一把。
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尤铭的话落音,众人都忍不住屏息。
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是一件小事,不就是珠宝大会吗?不就是一群人争奇斗艳吗?
不就是一些要价高昂但其实没什么用的珠宝吗?
但对他们来说,只要做成了,可以吃一辈子。
名气打出去了,以后的路就是顺风顺水。
这诱惑太大了。
“有信心!”秦珊大声说。
他们就像被班主任开会的学生一样大喊:“有信心!”
外面的人听见里面整齐划一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要去军训?”
“不知道啊。”
秦珊他们很快就有了郑家拿来的新一册珠宝图,全都是还没有面世的样式,有精巧可爱的,也有大方耀眼的,还有古朴大方和妖艳繁复的。
他们要先根据这些来挑选布料。
眼看着离月底越来越近,尤爸爸却决定自己不去了。
“我不行,我紧张……”日子越近,尤爸爸就越害怕,他跟尤铭说,“你去吧,爸想起来就胃疼。”
尤妈妈在一边嘲讽他:“没出息。”
正好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家里的公司也需要人盯着,尤铭又不懂公司运作,就答应了:“好。”
尤爸爸松了口气,要是儿子不愿意去,那他就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阵。
说紧张是假的,主要原因是——他不会英语啊!
就连普通话都带着方言口音,带个翻译去倒是也行,但他觉得丢脸。
好歹他的目标也是要进军国际,尤爸爸偷偷找了个英语老师,每天早上去租好的教室学习。
“东西都收拾好了?”江予安站在尤铭身边。
尤铭把行李箱锁好,转头说:“没有很多东西。”
天气热,衣服也轻薄,带四五套都不觉得占地方。
其它的东西可以去了当地再买,也就是牙刷电动刮胡刀之类的。
他出门的时候更喜欢轻装上阵,东西带多了有时候不仅没用还麻烦。
江予安双手把住尤铭的腰:“要不要我陪你去?”
尤铭抬头直视江予安的双眼,皱眉道:“你没打算去?”
江予安一愣,然后失笑:“肯定去肯定去。”
“不去我不放心,要是有人欺负你怎么办?”江予安亲吻尤铭的额头。
尤铭摇头说:“没人会欺负我。”
江予安轻笑:“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
尤铭又摇头:“没人能欺负我。”
江予安看着尤铭的表情,他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有些克制不住的把尤铭推倒,解开了自己的衣领,不过是一个表情,一个眼神而已,都已经让他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己了。
两人纠缠了一个多小时,尤铭大汗淋漓,他的汗水快把床单都打湿了。
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江予安似乎还想再来,被尤铭拒绝了。
“不行了。”尤铭说。
江予安笑道:“不能说不行。”
尤铭很认真地说:“腿疼。”
刚刚江予安让他来了个大劈叉。
江予安一本正经:“那我帮你揉揉?”
尤铭看着他。
江予安只能说:“好吧,不来了。”
说完江予安就用了清洁咒,床铺整洁一新。
尤铭缓了一会儿才去卫生间洗澡。
最近江予安对这件事的热情高涨,以前虽然也很热情,但现在比以前更厉害。
江予安现在虽然还是没有体温和心跳,但却已经有脉搏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尤铭站在花洒下,嘴角勾出笑容。
走的那天两家的父母都来送行了,他们坐的是郑家的私人飞机,尤爸爸很羡慕。
“我都还没坐过私人飞机呢。”尤爸爸立了个宏愿,“以后我也要买私人飞机!”
尤妈妈在旁边说:“好啊,你努力,我等着坐。”
江爸爸他们站在旁边只是笑。
等尤铭他们走了,江爸爸才对尤爸爸说:“亲家公,今天倒我家去坐坐?”
尤爸爸点头:“好啊。”
等到了江家,江妈妈去厨房准备水果,江爸爸对尤爸爸他们说:“你们不用担心,这次小铭出去,我们家予安会陪着他。”
尤爸爸客气道:“不担心不担心。”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予安?”
江爸爸含笑点头。
尤爸爸这才想起,江家那个早逝的孩子,那个和自己儿子结冥婚的孩子,似乎……就叫江予安?
刚刚站在他儿子身边的男人长什么样?他怎么忽然不记得了?
眼睛是小是大?鼻子是高是矮?和遗照上的江予安有几分相似?
尤爸爸:“你……说笑的吧?”
江爸爸摇头:“人你也看到了,刚刚就站在小铭身边。”
尤爸爸和尤妈妈都傻了。
是亲家疯了吗?
江爸爸冲他们笑了笑,知道自己要解释很多,也要耗费很多时间。
但都是值得的。
这一年的珠宝大会订在法国巴黎,法国是奢侈品的天堂。
有壮丽宏伟的建筑以及数不清的名画和雕塑,醇香的葡萄酒,精致美味的饮食。
街头艺术家数以万计,有满是奢侈品店的蒙田大道。
下飞机的时候尤铭觉得法国的温度竟然跟国内差不了多少,至少夜里也不觉得太凉。
“气温在三十五度左右。”江予安在旁边说,“法国的夏天不凉快。”
尤铭认同:“确实不太凉快。”
尤铭忽然问:“不是海洋性气候吗?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度。”
江予安说:“是,但这是正常情况下,非正常情况越来越多。
“先去公寓吧。”郑成才走出来。
他身体虽然虚弱,但是精神很好,这次出来没带陈敏,让陈敏在家好好养胎。
尤铭看他也没怎么走动,精神不差,就没有劝,只是每天给他把一次脉。
弄得郑成才哭笑不得:“原来你还会中医啊?”
尤铭摇头:“不是中医,是巫医。”
郑成才:“有区别吗?”
尤铭解释说:“中医是从巫医发展出来的,比巫医更先进。”
郑成才的表情都傻了,这是在贬自己吗?
尤铭:“但巫医剑走偏锋,有些病中医西医治不了,巫医可以。”
“各有长处,但如果是普通的病症,中医和西医更好,巫医是有代价的。”
“并且代价不是是药三分毒。”
郑成才想起自己最开始下不了床的那七天,和现在依旧没有力气的身体,信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和陈敏一样愿意付出这个代价。
几人上了商务车,后面还有几辆,毕竟有不少工作人员。
模特有欧洲人和亚洲人,有男有女,他们坐的是单独的一辆车。
“租的公寓,带工作室。”郑成才说,“之后还有得忙。”
尤铭点头。
郑成才把一整层的公寓都租了下来。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众人也只是分好房间洗漱以后去休息,调整一下生物钟,就是睡不着也要睡,免得之后几天黑白颠倒,精神不济。
夏令是中国比法国要快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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