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梦依然
“牙牙,娘亲有对爹爹拳打脚踢过吗?贝贝咋不记得了呢?”挠了挠脑袋,金龙宝宝一脸迷惑。
有吗?好像在自己的记忆力,娘亲一直总是对着父亲一脸冷淡的模样,从来都没有怎么采取过家暴啊。难道,贝贝的记忆力已经出现退化的情况了吗?呜呜呜,不要啊~~~~他才出生没有多久的说~~~~~~~
“等等,安静,牙牙好像突然感觉到娘亲的气息了。”拍拍自己哥哥的头,坐在金龙宝宝身上的可爱胖娃娃突然兴奋起来,激动得满脸都是红晕。
“现在往左转,娘亲肯定在里面。”
“在哪里,在哪里?”猛的抬起头,金龙宝宝左顾右盼起来,然后顺着自己弟弟的指示向着某个方向快速的爬过去,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劳累了。
果然,在到处嗅嗅,硬是拱开几道以冰凝固成的大门后,两个宝宝找到了最里面的冰室,看到了静静躺在寒冰床上的妖魅少年。
从小金龙的身上爬下去,两个孩子都迈着短短的小胖腿快速的跑过去,然后撑在比他们现在的身高都高了不少的床沿上,踮起脚可怜巴巴的望着床上毫无动静的人。
“娘亲!娘亲!”
“娘亲,醒醒,醒醒!”
“娘亲,贝贝来看你了。”
“娘亲……”
“……”
叫了好几声,艰难的伸着短短的小胖手轻轻的推了推,床上的少年却依然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扒在冰冷的床沿上的金龙宝宝顿时委屈的撅起嘴巴。
“牙牙,你说娘亲怎么都不理贝贝呢?”
“笨,没看到娘亲睡着了吗?你睡着的时候还不是谁都叫不醒,怎么理人。”
“那怎么办?娘亲在睡觉,我们不是就不能够和娘亲说话了吗,也不能够让娘亲和我们离开这里。这里好冷清的说,都没有人,也没有吃的,更没有十六姨和青缕叔叔,贝贝不喜欢。”
“就知道吃,你真的是如此聪明的牙牙的哥哥吗?”
审查白嫩嫩的小胖手狠狠的点了点小金龙那硬硬的脑袋,牙牙扭过头,先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努力的踮起脚就准备往寒冰床上爬。
“牙牙,你在干什么?”歪着头,金龙宝宝疑惑。
“床太高了,牙牙踮着脚,累。”努力的折腾着,小小婴儿的腿使劲儿的蹬在床沿上,一边有些气喘的回答着自己哥哥的问题。
“哦,那贝贝也来爬,贝贝也想爬上去看娘亲。”
这里隔着娘亲好远,贝贝都无法看清楚娘亲的脸了。贝贝要在娘轻轻睁开眼的一瞬间,让娘亲第一个看见的人就是贝贝。
这样想着,小金龙迈着短短的四条腿也开始往床上爬。
比起自己弟弟那属于人形的两只小胖脚,四脚并用的小金龙显然就要容易得多了。只要牢牢的扒在床壁,不需要多久的功夫,他就能够得到娘亲的身边。尽管,因为寒冰床事万年寒冰形成的缘故,他使劲儿扒着的地方到处都很滑。
就在小金龙刚刚从床沿处冒出一个头,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被自己弟弟一脚蹬在了脑袋上。他倒是顺着这股力轻易的上去了,小金龙却是被突然的踩了下来。
“呜呜,牙牙,你坏!”捂着被踩的脑袋,小金龙眼泪汪汪的看着已经蹲在了床上的弟弟。
“牙牙哪里坏,是贝贝你坏。作为药好好爱护弟弟的好哥哥,你怎么可以不先帮困难的弟弟,自己一个人单飞呢。贝贝,你是哥哥,不可以自私的,知道吗?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听牙牙的指挥,这样做起事来才会事半功倍。”
插着腰站在床上,小小的宝宝居高临下的对着自己的双生兄弟说教道。
“当然,除了娘亲和牙牙之外,对于别人,贝贝你都不必理会。”
“呜呜,牙牙,贝贝也想看娘亲。”
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的大床,以及大床上明明近在咫尺却偏偏触摸不到的娘亲,金龙宝宝眼泪汪汪,咬着自己的小胖手怯怯的说道。
“好吧,看在你是牙牙最喜欢的哥哥的份上,牙牙就帮帮你,拉你一把好了。”说着,就只见床上的宝宝动作笨拙的趴下身,两只肥肥的小胖手伸了出来,一把抓着小金龙头上的两个角就使劲儿的往上拉。
“呜呜呜,好痛,不要拉,牙牙不要拉,要断了要断了,贝贝最宝贝的龙角要断了。”
“不要动啊,贝贝你不要乱动,你一乱动牙牙也会被你给拉下去的。”
“呜呜,牙牙……”
……
最终,经过一阵手麻脚乱,两个宝宝累得气喘吁吁之后终于爬到了寒冰床上。
这个时候,四脚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的金龙宝宝无意间突然一抬头。
“啊,牙牙,这里有妖怪!”
“大惊小怪些什么,妖月宫里所有的人都是妖怪。”给了惊叫的小金龙的头就是一巴掌,旁边的宝宝一脸鄙视。
“可是贝贝从来都没看见过这么大的妖怪啊。而且贝贝怎么觉得很眼熟,着妖怪跟贝贝长得好像啊。”被自己弟弟拍头拍习惯了,金龙宝宝倒也不觉得痛。
反正宝宝的头很硬。
“笨,自然眼熟,那是你的身体长大无数倍后的摸样。”
“哦,是吗?原来时贝贝……”
“笨蛋,连老爹都认不出来了。这妖月宫里,除了老爹身上的气息又如此巍峨庞大的暴虐气势外,哪个妖族还有?”牙牙靠在旁边自己哥哥的身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摸样。
“那爹没事盘在这里干什么?难道,爹爹是在守护着娘亲?”
“你总算聪明一回。看来,你的确不是娘亲从外面抱来的。”
“嘿嘿。”
上方,盘旋着的黑龙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纠结。
其实自从两个小宝宝进来开始,一直闭着眼睛的龙吟就已经警醒的醒了过来。自然,那两个宝宝一路进来,甚至刚才在床前的一番笨拙的动作都被男人收入了眼底。然后,男人有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