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和泉桂
「你知道吗?这是为了让男人侵犯的姿势哦。这样子比野兽还不如了。」他冷酷的追问让月笙觉得很想哭。但是他被身后男子骇人的怒气压倒,连话都说不出来。
亚丽克西斯甚至不允许月笙自杀吧?他可以预见,如果现在自己咬舌自尽的话,一定会受到更凄惨的惩罚。
「呜……」男子将他的手放在月笙腰部,只把性器前端放进来。光是这个动作,就让过于敏感的粘膜放荡的蠢动着。
「你以前明明是个神职人员……」
「你错了。」亚丽克西斯低喃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没有发现吗?我和你一样。」
「一样?」月笙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话,反问道。
「既不是人也不是妖魔,而是异端。」说话的同时,男子用力一挺,深深埋进月笙的深处。
「!」
好大。异物贯穿他的深处,月笙忍不住叹息。月笙弯着背脊,将脸埋在枕头里几度摇头,长发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散乱。
「放弃吧,月笙。不要违抗你的命运。」
「不……啊、啊……不要!」明明很想要他抽出来,但最深处却深深咬住他的性器不放,自然不可能抽出来。虽然他想把腰放下来,但是男子用双手紧紧固定住他的纤腰,月笙只能哭着捏紧布料。
「住手……呼啊……啊、啊……」当男子撑开他已经成熟的肉壁时,月笙的感觉并不是只有痛苦。这件事让他觉得好不甘心。
这股灼热是摩擦造成的呢?还是自己肉体的变化造成的呢?
「……算我……求你……」再这样下去,他会越来越奇怪。就像第一次被他拥抱的夜晚,自己忍不住堕落的时候一样。月笙清楚当时的恐怖与羞耻,哽咽的向亚丽克西斯恳求解放,但是亚丽克西斯完全没有想要原谅他的念头。
「你是用哪张嘴叫我住手啊?你明明这么美味的含着我耶。」
好舒服。讨厌。可是,真的好舒服……用力抓住他高举的腰部,亚丽克西斯贯入他的深处。
当他发出声响摆动时,勇猛的硬挺像是要逐层翻起他的肉壁似的蠢动着。
「没有……不、要……」快乐、愉悦、至高无上的幸福。应该用哪一个词才对呢?
以前这样的行为只让他感到痛苦,现在反而让月笙迷醉,每个角落都满足了。
「……住、手,不要、不要、……啊、啊!」月笙像是要将亚丽克西斯拧紧似的收缩,吐出白浊的液体。
「你高潮了吗?」他揶揄的口气虽然可恨,但月笙达到高潮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拜托……不要了……」
每当男子摆动腰部,都会带给月笙目眩神迷的。压倒性的快乐。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愉悦呢……?激烈的抽插,让他的脑袋逐渐麻痹、空白。当他完全麻痹时,肉壁遭到贯穿,月笙在不知不觉中,追逐着愉悦的泉源。
「告诉我你是用哪种表情说这种话的吧,月笙。」亚丽克西斯低声说着,揪起月笙的长发,迫使他抬头。
月笙以湿润的双眼,用尽全力瞪着亚丽克西斯。
「你还是老样子。」
「唔……嗯……」每一次抽插,肉体彼此撞击的淫秽声音都会响彻整间寝室。虽然他觉得很可耻,但是身体还是非常亢奋,月笙数度释出精液。
从刚才开始,月笙就像个野兽似的惨遭蹂躏,但是自己的欲望却不曾消退,他觉得自己很下贱。
亚丽克西斯看着月笙的脸,低声笑了。「真是张淫荡的脸。」
「不要……别……不要了……」一边喘息着不要,月笙在颤抖中达到高潮。
「……不行……别、别动……」
「是你自己在动哦。看吧。懂了没?」亚丽克西斯刻意停下动作,月笙感到焦急,于是扭动纤腰诱惑他。
他已经……搞不清楚了。「不……已……已经……」
「承认吧,月笙。你已经离不开我了。」亚丽克西斯低声呢喃着。
「快乐也要活着的时候才能品味。活着是有意义的。不要轻易舍弃希望喔。」他的话带着一点温柔,埋进月笙的深处。
炙热的液体在体内四射,月笙再也无法承受,跟着到达高潮。体内充满亚丽克西斯的精液,月笙失去意识。
……你有没有想过创造恶魔呢?
阴暗的房间里罩着黑布,只有蜡烛发出微弱的光芒。
房间中央,坐着一个中年绅士。也许是刚进行过降灵术,房间里有魔法阵,还有沾满鲜血的山羊头,是一副令人不禁要捂住嘴巴的凄惨景象。
「你的兴趣还是一样差耶,道丁男爵。」月笙曾经听过这个中气十足的美妙声音。
「别这么说啊,尤贝鲁。能够得到像你这样的知己,我很高兴。这就是欢迎的证据喔。」
尤贝鲁……?站在窗边的银发青年绅士,他的美貌美到有股不祥之气。
「你从法国到这片土地是一个侥幸。真是太棒了……你真是个奇迹。」
「神的奇迹……吗?」语带嘲讽的发音蛊惑人心。
「不,是恶魔的喔。」男子的目光炯炯有神,用沙哑的声音呵呵呵的笑了。
那声音像是黏在耳朵深处似的,令感到不愉快。
月笙醒来后,发现亚丽克西斯已经不在身边。
这是一个不舒服的梦,但是以梦来说,现实感又很强。简直像是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在眼前重演似的。
空气很冷冽,看来天还没亮。月笙觉得有点渴,但是床头柜的水壶已经空了。对了,记得刚才他们做爱的时候,亚丽克西斯让他喝了好几次水。
想要水的话,就必须叫来女仆,这点也让他却步。但是至少比在别人房子里任意走动来的好多了。月笙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自己想办法,于是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