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菜心噶嘣儿脆
“真……真的是他?”
赟轲看看他,缓慢地点点头,松开双手,“血仇”二字隐隐显现在粗糙的树皮间。
伊勒德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既高兴又难受,胸口好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拳,闷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对劲。
现在要怎么办?
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尽,伊勒德重重跌坐在地上。
两个人就这么坐了一夜,没有声音传进他们脑中,银杏叶没有再变为人。赟轲自始至终都抱着银杏,把额头贴在树干上傍若无人地暗自流泪。
第二日一早,伊勒德感觉被人摇醒,赟轲尽是一夜未眠。
他用手势问伊勒德:
“你有什么打算?”
伊勒德摇摇头:
“我不知道……”
“我一倒有个想法。”
“说。”
“我留在这儿看顾银杏,你去外面四处打听如何让银杏恢复人身,一个月回来看一次,如何?月莲和逸寒渊应该会有些线索的。”
伊勒德愣了会儿,站起来道:
“就这么干!”
于是十几天后,村里的人都知道半山腰住了个哑巴夫子,他愿意免钱教村里的孩子认字画画,只是让村里的人渡一些吃用物品,便再无他求。
每个月,他的朋友都会来山上看他,给他带不少东西回来。
这个月,夫子的那位朋友又来了,居然还带了好几位看起来非富即贵的人来,一个个都神情焦急地往山腰赶,村里人知道是来看夫子的,便领着看热闹的孩子回了家,不再打扰他们。
月莲一看见那棵银杏树,眼圈就不自觉红了,逸寒渊安慰般地把他拥入怀里,自己也叹着气。王虎和郑启冲两个汉子看见瘦的没了一点当年气魄的赟轲,也是一阵不忍,偷偷背过去用袖子擦眼睛。
赟轲笑着把人都请进屋里,用几个破茶杯给众人倒上茶。
大家一阵无语,都有种物是人非的惆怅感。
伊勒德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看起来却还算有精神,只是这脸上的笑意也达不到眼底,两个男人早已为银杏尝尽了相思之苦,如何笑得出来?
“今天我们就住下,陪陪银杏可好?”月莲再逸寒渊怀里轻声问。
“你说什么都好。”
四人就那么住下了。
晚上月莲拿着酒,坐在树边看着斗圆的月亮:
“银杏,睁开眼好生看看呐……那两人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答应我,不要让他们等得太久,可好……?”
“说什么呢……?天气凉,回屋睡吧。”也不知在一边看了多久,逸寒渊把月莲横抱起来,轻轻说。
“再让我待一会儿。”
“不行,你身子还没调养好,说好了出来都要听我的。”
“……那好吧,把我放下来,我这就走。”
月莲挣脱逸寒渊的怀抱,把手里的酒放在树根边上,看了一会儿,才跟着逸寒渊回了屋。
第二天,逸寒渊早早地起床给月莲打水洗脸,确看见一个美人,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一步一拐地学着走路。
他揉揉自己的眼睛,再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起来!!全部起来!!!!!”
屋里一阵吵闹,倒是吓坏了那个正在学步的美人儿,众人蓬头垢面地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美人傻呵呵地坐在地上,眼神有些空洞。
看见几人倒也不怕,温婉地声音想起,就如之前般动人心魄:“请问……这是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些许原因吧,把原本两章的内容缩成一章更掉了,可能有些急,不过总算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了,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嗷嗷滴了,鞠躬磕头,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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