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姑苏剪剪
梁曼的声音发着抖,但她还是不断说着话,企图多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但白手套依旧不说话,他选好手术刀后就拿起剪刀开始剪梁曼的衣服。
本来梁曼应该是愤怒和羞耻的,但是在白手套冰冷的目光中,梁曼只感觉到恐惧,她的身体在发抖,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冰冷的海水之中,遍体生寒,没有希望。
剪掉衣服之后,白手套将梁曼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的脊背正对着上方,然后他拿起那把锋利的手术刀,沿着梁曼的脊柱线划了一刀,鲜血立刻流了出来,梁曼因为疼痛而惨叫了起来。
白手套置若罔闻,划了开口之后他开始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梁曼的皮肤。
这是活人剥皮的方法,在古代被当做最严酷的刑罚之一,白手套却觉得这种死法很有美感,他沉迷在这种完全掌控别人身体的快感里。
作为他“盛宴”中最难的一道菜,为了练习剥皮之术,他曾经有过几次失败品,女人的皮肤娇嫩无比,稍微一点用力就会划破皮肤,就算之后用针线缝起来也没有那个味道了。
这是他的女主角,她应该拥有最完美的皮囊,所以这一次白手套格外有耐心,他的动作缓慢精准,没有出一点差错。
皮肤被生生剥离的痛足以让人发疯,梁曼的惨叫声持续不断,原来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她甚至恨不得像朝安那样痛快被砸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刀刀凌迟着。
先前注射的药使得梁曼一直处在神经兴奋中,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她就这样惨叫着,到后来她甚至哀求白手套杀了她,而白手套不为所动。
怎么能死呢?死了之后剥掉的皮就没有温度了啊……
这一次白手套没有封住梁曼的嘴,一来是担心影响剥脸皮,二来惨叫也是他盛宴的一部分,这声音让他兴奋的手都在发抖。
这场酷刑持续了很久,直到四十分钟后,梁曼的惨叫才逐渐虚弱,大量的失血使得她皮肤泛起青灰色。
终于,她如愿以偿的死掉了,而白手套也获得了一张完整的美人皮,手术台上只剩下一具血红色的裸露肌肉和筋骨的尸体。
……
当朝安和陆柏回到木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梁曼背对着他们站在窗边,似乎在观察什么,看的很仔细。
这个时候任向晨和许泽也从外面走了进来,在逃出一段距离后,发现没有被鬼追,两人都决定回来看看,毕竟木屋里还有他们生存需要的食物,他们就算想逃也要回来拿点东西,趁着那些鬼物很被引开了,这是最好的时机。
“你们是一起的?”陆柏看到任向晨和许泽一起出现就问了一句。
看到陆柏也在院子里,任向晨和许泽也露出的诧异的表情,没想到三个人想到一块去了。
“没,路上遇到的,小泽和我跑的方向靠近。”任向晨回答了一句,随后继续说到“对了,你有看到梁曼吗?”
“她好像比我们回来的都早。”陆柏指了指站在房间里的梁曼,任向晨见状松了一口气,虽然大难临头各自飞,但能看到大家都没事还是好的。
“趁着‘她们’没来,我们赶紧回去拿点吃的带上吧,免得以后没机会了。”
任向晨率先走进木屋,奇怪的是三人已经在院子里说了这么一会儿话了,梁曼还是一动不动,难道是吓坏了?
任向晨走上前拍了拍梁曼的肩膀,手刚落下去他就感觉到不对,太僵硬了,这不像是人的躯体,任向晨立刻把梁曼的身体旋转过来,在看清梁曼模样的瞬间,几人脸上都浮现了惊骇的表情。
此时的梁曼两颗眼球突出,眼球上沾满了鲜血,以至于在脸上流下一道血痕,而周身的皮肤却又干瘪苍白,如同被吸食了血肉的一般。
任向晨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将梁曼推开了,面前的梁曼直接倒了下去,笔直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而她的脚的位置,分明是一个木桩子。
透过木桩和皮肤的缝隙,众人这才发现支撑梁曼的只是一个木偶,梁曼的皮肤被完整的剥了下来,套在木偶身上,如同给木偶穿了一件衣服。
眼球的地方没有皮肤,为了不出现两个空洞,凶手于是将梁曼的眼珠也挖了出来,镶嵌在木偶的眼窝里。
因为任向晨刚才大力的动作,一只眼球从木偶眼窝里滚了出来,滚到任向晨脚下,此时黑色的瞳仁正对着他,如同梁曼在注视着他。
……
第49章 林中木屋(十六)
2002年4月1日星期一雨
一辆小轿车开进了院子里,车上下来一个画着妆的女人, 女人说她要带“天使”离开。
我哭着拉住“天使”的衣角, 求它不要抛弃我, “天使”摸了摸我的头发,告诉我它以后还会回来看我。
最后,“天使”头也不回的上了车,身影消失在小院门口,我望着它消失的地方,站了很久。
现在连唯一的一点光也离我远去了吗?为什么不要我了呢?明明我已经伪装成你喜欢的样子了啊?
我回头看着灰色的围墙,感觉自己被黑暗包裹着,让人喘不过气来。明明该哭的,我却笑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我们, 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哥哥。
——《救赎者的日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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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检测到情绪点增加1点,属性“恐惧”。
久违的提示音响起,让正在研究人皮木偶的朝安挑了挑眉,这一点的情绪点也太磕碜了,但想到直播这些天,他总共才收到3点, 朝安也只能抱着有总比没有好的心态了。
梁曼死亡这一段直播朝安错过了, 不然还能收一些“痛苦”属性点, 考虑木屋区域的情绪点被压制的厉害, 数量也不会太多, 所以错过了也不心疼。
陆柏的目光大部分时候都在朝安身上,看到他蹲在木偶身前仔细打量,而任向晨和许泽完全没有注意到,就知道应该是只有自己能看见朝安。
朝安还穿着睡衣,只给自己看当然是最好了,但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朝安是故意的?
陆柏心里突然有些甜蜜。
朝安“???”难道不是你自己开挂吗?你这个挂逼还有脸了?
一个关心收入,一个恋爱脑,就反应来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朝安和陆柏不正常,一点同理心都没有,这或多或少和两人的经历有关,一个是医生,见惯生离死别,死的更离奇的都见过。一个是主播,盒饭收到手软,对死亡已经麻木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陆柏和朝安都跟梁曼算不上熟悉,朝安是公司的新人,而陆柏才刚认识,完全没有任向晨这样和梁曼共事几年的人受到的冲击大。
此时任向晨的脸色惨白,他后退了几步,看着倒在地上的木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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