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楠淮之
“秦小游你修为尽毁,如今老老实实交代你这身玄术从何处得来,办法不是没有。”
“此邪法太过霸道,秦小道友还请慎重考虑。”
“仙师,此子不能放过,想想十年前那场战役。”
七嘴八舌的人,还是岁数不小的小老头们,神情严肃,看似关心小辈怕走错了道。
秦小游似笑非笑一个个挨个看着这些争论自己身上的玄术,如果眼神里不冒出贪婪的绿光,秦小游估计挺感动的。
“你们想要我这玄术啊。”
说的直白的话,众人一噎,没敢冒头。
“可惜,我这不是玄术,况且我修炼正道,杀人放火没干过,欺男霸女没沾过,除了泼我身上的这身脏水,完全就是良好公民。”秦小游说。
“证据全.....”
“证据”秦小游上前一步,“竟然你们想要证据,那我找个证据吧,免得像我欺负你们似的。”
阮家主不屑一笑,搁浅的鱼,瞎扑腾。
“阮家死了个人就把事推给我,可惜呀,有时候除了东西,清理干净点,以免被人抓住小辫子。相比有的人肯定认识这个人,上来吧,小雨。”
谁呀?
众人疑惑。
阮家人只觉得咯噔一下,不妙!
秦岭拍拍手,有人带着一个小男孩出来,小孩的脚有点跛,额角一道疤痕十分鲜艳,几乎从眼尾刮过差点成了瞎子。
怎么会!!
阮姜看到小男孩出现的一瞬间,脸立马变白,虚汗布满额头。
秦小游牵着小男孩的手,“他叫小雨,或者更应该叫他江雨,阮家主有没有很熟悉。”
“故弄玄虚。”
“小雨把你看见的全部告诉他们。”
江雨瑟缩一下,紧紧捏住秦小游细腻的手,感觉安全了,结结巴巴道出了当时事情。
阮复看守的地盘捅出地下黑市的大篓子后,被父亲骂得狗血淋头,逼着一肚子气去了酒吧。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拉着一个买酒的女孩非要跟人家好。女孩本来就是买酒挣个零花钱不干其他私活,当然不愿意干跑了,阮复气不过也跟着跑出去了,任职跟随的还有制符大师。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女孩家也是玄门之人而且家里人法术不低,尤其是那个女孩子,她本来就是去勾-引阮复上勾的。他们想杀阮复的原因就是几年前阮复不学无术以为自己有本事能力,接下了一个活,结果那户人家没有救到,反而成了鬼的口下魂。
那家人正是女孩家的堂亲,幸好去的及时救下了昏迷中的江雨。
阮复吓破胆了落荒而逃。
阮家得知此事还悄无声息瞒着整件事,特意把阮家拔尖的制符大师跟着,更是让阮复有了横行霸道的心。
一个月前女孩一家找到了阮复恐吓教训他一下,没成想阮复心眼极小,又习惯仗势欺人,自己吃了这么打个亏怎么可能放过女孩一家人,下场非常惨。女孩家也是硬茬子握住手中不知哪处得来的秘宝与阮复两人同归于尽。只有江雨被女孩藏在地下室躲过一劫。
阮家去的时候只剩凉透的尸体,阮家主听人说秦小游路过,但没有证据拿捏秦小游,于是个身高与秦小游相似的人伪造成秦小游的脸,制造这个局,就是想将这个已经快十年的心腹大患除之。
在场所有人议论纷纷,看阮家人又是另外一种眼神。
二十来岁的孩子都不放过,还惦记十年,阮家人手段可怕至极。
“证据呢,光凭一个孩子的话?”
“证据,证据这呢。”
秦小游掀开了江雨的衣服,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但是肚子上可怖的伤痕布满,深深的沟壑,令人咋舌。
“这...这不是阮家符纸印记!”
“我记得这是阮复独特的制符痕迹,只要落在人身上一辈子洗不掉,阮家的复制独特,肯定没错。”
这下阮家的人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留下这么打个把柄,竟然轻易落到别人手上,还是死对头手上,阮家人吃相难看。
道教仙师特意看了秦小游一眼,眼里有了几分赞许。
临危不变,处变不惊,是个好孩子。
“阮家今日之事,本是三朝九会公审,规矩如此,你们阮家可认?”
“仙师我们”
“慢”
道教仙师闻言问:“秦小游你还有什么疑问?”
“仙师大人且慢,事情并没完结,竟然他们阮家的问题问完了,该我来问了,本来今天就是三朝九会呢,国有国法,玄门自有玄门法律。”
“来了来了,十年前,阮家长子入魔之事。”
众人兴奋起来了,热度掀起最高潮。
“秦小游十年前那件事情本不应该再提,今日你再提出质疑,本道可以在坐镇。”
“多谢仙师。”秦小游认真鞠躬道谢。
净国室元老主持念了句佛号,意思明显不过,他与秦家老爷子本事挚友,今日应该为他小辈坐镇。
“十年前阮家主大义灭亲人人称赞,魔人是玄门大忌,阮家主这个做法确实深明大义,可谁又知道这其实就是一个布局多年的陷阱,还是杀兄长之子的罪孽,就为了家主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