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卡列夫司机
白天时再亲密也仅止于些肢体接触,入夜之后,身体的摩擦便带上了情色的意味。
连羽的掌心发着热,一手顺着十九的后背抚下,从衣摆低端探入,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腰肢与脊背,另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大口大口吞吃一样,头颈随着深入浅出的亲吻起伏,变换角度时唇齿缝隙间软红交缠着的舌尖一闪过。
十九的身型比连羽小上一圈,被困在连羽的臂膀之间,白皙的脖颈仰出一个脆弱的弧度,不仅不觉束缚,反而毫无保留地抱住压覆下来的坚实的身躯,将双腿缠到连羽的腰上,从桌上悬起来,眼神迷离,脸色绯红,软着声音道:“连羽,我要那个……”
“老实点儿。”连羽激动地按下十九,带着些愤恨地撕咬了几下他的嘴唇,搭在十九腰上的手向下探入到短裤中,抓了一把他的屁股。
十九轻吸一口气,仰了下头,又去够连羽的嘴唇。
连羽的呼吸变得粗重,手向下伸,摸到了十九的腿根,手腕向外一压,十九的短裤连带内裤刷地被曳下了一大半,半截细瘦的腰肢和白皙的屁股露了出来。
“连羽……”
连羽一探身咬住他的嘴唇,控制着将人拆吃入腹的暴虐,一边不断攫取他的呼吸,一边从十九的会阴摸到他的性器,伸手握住,拿捏着力道上下撸动起来。
掌心和性器都是又干又热,十九睁开眼向后退着,“不,我要那个……”
“闭嘴!”连羽暴躁道。
沿着十九的嘴唇向下,吻到弧线漂亮的脖子,十九的喉结并不明显,连羽咬住他的喉咙舌尖舔了几下便继续往下,在肩颈交界的地方吮出几个红色的印记。
宽松的T恤甩在地上,泛着潮热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连羽把住十九的后背,含他胸前的两个红点,打着转儿磨咬,又顺着肌理一路吻到小腹,一把扯掉碍事的裤子,随便扔在地上,推起全身赤裸的十九的腿根,将他狠狠压在桌上,低头埋到了他的腿间。
“连……啊……”
连羽打生下来就没这么伺候过别人,嘴上功夫不太行,好在十九的尺寸不大,吞吐起来不至于太难,而且同为男人,更晓得怎样更刺激,轻而易举地将十九挑动得难以自持。
“连羽……舒……舒服……”
十九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感受,只知道诚实地反馈。
性器被包裹在湿润的口腔,过去几百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潮涌一样从尾椎碾到了头皮,某种积压在身体里的东西渗出泛红的皮肤弥散到空中,不易察觉的的甜腻在他周身缓慢地浮游,忽然浑身一震,颤抖着射了出来。
抹了下嘴角,连羽起身抱起十九,粗鲁地将他摔在床上,脱掉上衣压上去和十九接吻,重重地碾磨含吮,一只手在十九身上四处揉捏,下身忍不住地在十九身上顶了几下。
“啊……”十九的呻吟声调高声软,带着鼻音,也不知是有心还是刻意,勾得连羽额角迸出青筋。
“你他妈的……”
——从刚才的某一瞬间起,欲望忽然沸腾,直冲脑门儿,他恨不得……
连羽抓着十九的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的腿间,越想越是火大——十九拿他当什么?飞机杯?充气娃娃?
这还修什么心,养什么性?
十九还没闲不够过火,只老实了一会儿,费力地从连羽的身低下挣出来,扑住连羽背对着坐在他身上,不知死活地俯下身便要效仿连羽刚刚的动作,腿根处被掐出来的红痕以及更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落入连羽眼中。
连羽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眼睛发红,脑子里的一根弦登时崩断,忍无可忍,一手扯住十九的手腕往床上甩去,翻身压下,脱掉仅剩的裤子,分开十九的双腿就要扶着性器往里面顶。
“连羽……”
入口干涩,连羽试了几次,连个头部都挤不进去,他咬牙忍了忍,下床急躁地在抽屉里找出一管护手霜,拧开盖子随手一扔,挤了一堆在手上,两步跨到床上,正待捞起十九的腰,忽然头顶的灯闪了闪,倏然熄灭,整个山腰别院瞬间陷入了鸦羽一样柔软的黑暗里。
作者说:停电也要继续搞
第20章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山间电压不太稳定,每当到了夜间用电高峰时,电灯总要忽明忽暗,风中烛火似的飘悠不定,但最起码一直苟延残喘地吊着,早不断晚不断,偏偏这个时候悄没声儿地匿了。
山下大概咬乱成一片,山腰间的别院里也不遑多让。
——连羽下身硬着,满脑子沸腾的热欲还未平息,走廊便传来了脚步声。
少顷,房门被敲响,连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哥,好像停电了。”
月光从开着窗子里洒进室内,视线适应了黑暗后,屋子里的家具轮廓逐渐凸显,十九的眸子很亮,在黑暗中发挥着种族天性,准确无误地勾住连羽。
“怎么了?连羽?”
十九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并非没有预感,但所谓的预感也不过是些抽象的描述和含混不清的画面,他记不得在哪里听过、见过,也许是小白狐说得那件世界上唯一比亲吻还要快乐的事。
他不知要领,只能凭着天性中的直觉催化缠绕不绝的浓情,将主动权全权交给连羽。
连羽感觉颅内的气压直线飙升,一拳捶到床上,门外的连心陡然一颤,正要悄悄离开,忽听连羽在门里道:“怕黑吗?”
连心当即道:“不怕!”
连羽扣住十九不断摸索着的手压在床上,咬牙切齿地道:“我已经睡了,储物间里有蜡烛,要用的话自己去拿,老实在屋里呆着,别去外面乱跑,明天早上再找人来看。”
“知道了,哥!”
哥控滤镜自动将连羽这段照本宣科一样的话配上谆谆温柔的语调,摸着走廊的墙壁往前走了两步,转头问:“哥,我去找蜡烛,你要吗?”
屋子里静了半晌,忽然传来一声哼叫,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尾音,听声音像是十九的,连心想:是哥哥不小心踩到他了吗?
半晌,连羽压抑着的声音才传出来,“不用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连羽稍微起身,放开十九的嘴唇,哼叫声再也压不住,一声声从十九的嘴里溢出来,“连羽……”
“小声点儿!”
连羽急促地打断他的呻吟,折起他的一条腿压在胸前,一只手在十九的体内扩张按压,指尖深入,护手霜在手指的研磨之下软化在十九的身体里,原本干涩紧致的地方渐渐有了接纳的弹性,月光下十九的身体白到反光,白色的藤蔓一样,伴随着直率的呻吟,柔若无骨地扭动着、纠缠着……
不对,这情况不对,连羽紧闭了下眼睛,甩了下头——冲动来得太快,心理防线崩溃得太轻易了。
十九真的懂吗?身为一个男人,他真的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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