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点天灯
被饿了那么长时间,林梓的肉还没长出来,腰细细的,一个手臂就可以圈过来,还可以摸到皮下的肋骨,何槐心疼了一下,想着明天得给他炖只母鸡补补……
手往上挪,碰到不该碰的两点……然后他脸一疼,腰一紧,“噗通”一声,整个人摔床下了。
“……哎,你这是干嘛?”
林梓手脚并用,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他推下去,听他头磕了好响一声也有点心虚,“你没事吧?醒了没有?”
“哎呦,醒了醒了,你干嘛呢……”何槐爬起来,揉揉脑袋又往床上爬,一只手臂压着他的腰把人撂床上了。
林梓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结结巴巴地说,“刚刚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没呀?”你不是还说不让我装睡么?
“你肯定做春/梦了。”林梓双手放在他搭自己腰上的那只胳膊上,脑袋侧过去看他,“你刚刚……那个……”
何槐听明白了,他心眼贼坏地问,“我刚刚怎么了?”
“你……”林梓想了想,跟他说你做春/梦非礼我……这种事也太尴尬了,还是当做不知道为好,便改口道,“算了,没什么事,你早点睡吧。”
“真的没事儿?”
“真的,就是你刚刚放屁太臭,把我熏醒了。”林梓面不改色埋汰他。
何槐:“……”
要不是自己是醒着的,还真可能信了这家伙的鬼话!
“你快把手挪开,压到我了。”何槐推了推他胳膊。
然而何槐并没有动,而是伸出另一只手,缓缓解开林梓的内衫,另一只手从散开的衣服里伸进去。
“是不是像这样?”
浓重的侵略性让林梓倍感压迫,“别……别闹了。”
“急什么,还没闹完呢。”
解他衣服的手停住,往他后脑勺扣去,他猛得用力,将林梓整个上半身抱了起来,银白的月光顺着窗柩撒了进来,星星点点照映到地板上,床上何槐将怀里人紧紧抱住,轻轻撕咬他的下唇。
“嗯?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做梦?”感觉怀里人身子都软了,何槐才松开他,笑眯眯地调笑道。
何槐惊魂未定,“不是……不是。”
“这就对了嘛。”
“你肯定是梦游了!”
“……”
何槐作势还要抱着他亲,林梓连忙伸手抵住他的嘴,“别,我知道了,别亲了,我嘴巴疼。”
何槐赶紧把他拉到窗边,借着月光,他下唇看着都肿了不少,左侧还有个牙印。
“没事,没伤口,明天就好了。”说着,他手指还在他下唇来回磨蹭。
“……”
沉默半晌,何槐都觉得尴尬,轻咳一声,问他,“你知不知道方才是什么意思?”
“亲嘴。”
“看来你不傻嘛。”
“去青楼帮忙除过晦气,里面的嫖/客搂着姑娘……就是这样的。”
何槐差点没呛死,拿什么做比较不好偏要拿这个……这性质能一样么?
“咱们这跟他不一样。”
“我知道,人家是男人跟女人,咱俩……是俩男的。”
“男的怎么样?男的就不能亲嘴么?”何槐义愤填膺。
“不是,就是……不对劲,这种事应该是夫妻间的。”
何槐斜眼看他,“你下半辈子都是跟我过,还想夫妻?”
林梓叹了口气,“我是个道士,能不娶妻是最好不过了,只是你……”
“我是槐树成精,更不能了!”
“所以……”
“所以咱俩凑合过呗。”
“可是你也是男的……”
何槐气得抓头发,“男的怎么了?你你你……你就是想找个女的吧?”
“啊?”这又是什么逻辑。
何槐消停了一会儿,突然神秘叵测地说,“其实,我不是男的。”
林梓一听傻了眼,你不是男的还是个女的不成?你身/下哪玩意自己可不是见过一次两次了。
“我这身体是男的,但我本体不是。”何槐拼命解释,“但我本体是树,你见过树分雌雄公母男女么?”
林梓傻愣愣地摇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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