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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个兄弟只是看着杨予诗,杨予诗立刻指着他鼻子大喊:“看什么看!!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这是我家!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野种!!”
杨予诗的兄弟突然笑了一声,说:“我是野种,还是你是野种?咱们两个的DNA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如果不是当年抱错了孩子,你以为你能做这么多年的杨家大小姐吗?杨家是我的,我才是杨家的亲儿子,你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野种!爸妈没把你赶出去已经很好了,你就夹着尾巴做人吧。”
“你!!你说什么!?”
杨予诗气的大喊起来,就要和对方打架,佣人赶紧冲过来阻拦,一时间乱成了一团。
张九眨了眨眼,没想到信息量这么大?原来杨予诗并不是杨家亲生的女儿,而是抱错了?杨家又把亲儿子找回来了。
张九这么一想,突然觉得有个问题想通了,那就是杨予诗那么看不起廉开,为什么还要爱慕的和廉开结婚,廉家现在不愁吃不愁穿,比普通的家庭要赋予很多,但是杨家是豪门大家,这么一对比实在太渺小了,却要把杨予诗嫁给廉开。
因为杨予诗并不是亲生的……
张九可算是明白了,其实杨家父母也想把这个养了很多年,并不是亲生的糟心女儿嫁出去,所以才想到了娃娃亲的事情。
杨予诗在家里发了一通大脾气,然后就跑了出去,打了一辆出租车,似乎是要回学校。
张九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感觉贵圈真乱,什么狗血事件都有,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
张九把黄符顺手放在一边,然后跟着端木晋旸下楼吃饭,沈嫚嫚有爱心便当,都是很清淡的菜色,肉也很清淡,张九看着眼馋,食堂的饭果然油太大了。
沈嫚嫚看着张九兴致缺缺的吃饭,开玩笑说:“张九,你不是怀孕了吧?”
张九“切”了一声,说:“我是男人啊,如假包换!”
张九根本没当一回事,端木晋旸去给张九买冰镇酸梅汤正好走回来,把酸梅汤放在桌上,说:“有点凉,别喝太快。”
张九刚才吃了一嘴油,觉得特别难受,想要喝解油腻的酸梅汤,端木晋旸就去给他买了。
张九喝了一大口,说:“过瘾啊,好冰!”
张九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端木晋旸让他慢点,但是张九觉得爽的根本停不下来,一直啜到只剩下一个底儿,这才喘了口气。
不过张九饭还没吃完,突然觉得肚子疼,里面一片绞痛,脸色都不好了。
沈嫚嫚说:“喂喂,张九你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
端木晋旸赶紧扶住张九,说:“小九?”
张九说:“肚子……肚子好疼,应该是喝凉的喝太多了。”
张九一大早就吃了冰镇的圣女果,已经很凉了,刚才又喝了一大杯冰镇酸梅汤,肚子开始绞痛起来,奇怪的又不是那种想上厕所的绞痛,疼的张九不知所措。
端木晋旸最后一把把他打横抱起来,快速的坐电梯回了自己办公室,踢开休息间的门,将张九放在床上,低下头吻住他的嘴唇,挑开张九的牙齿,往里渡了一口阳气。
张九粗重的喘着气,使劲啜了好几口,这才慢慢的消停下来,觉得肚子里的绞痛终于平静了下来,满头都是冷汗。
端木晋旸替他擦了擦冷汗,说:“咱们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吧,你最近气色都不太好。”
张九摇了摇头,说:“你不是今天要合作要谈吗,不去了,只是吃多了凉的,我下次注意点。”
端木晋旸叹气说:“小九真不让人省心。”
张九躺了一会儿,就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黄符还开着监视,杨予诗快到学校了,不过这个时候她突然让司机转了方向,没往大学城开去,而是停在了旁边的甜品店。
是温璟琛和万俟凉开的那家甜品店!
张九一下就紧张起来,难道大小姐找不到撒气的地方,跑去甜品店撒火了?
杨予诗走进去,点了甜品,只是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的方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杨予诗这样一坐就是一下午,眼睛一直直勾勾的,张九后来发现她好像不是看着门,而是注目着门旁边的那扇墙,墙面上挂着很多万俟凉手绘的那扇墙。
杨予诗的目光呆滞,里面满含惊吓,眼眸在不断地哆嗦,张九见过太多这种目光,是恐惧,而且是一种见鬼的恐惧。
张九不由的看向那面墙,皱了皱眉,这面墙似乎有点问题,之前出现的敲墙声,还有被鬼上身的店员,都证明这面墙有问题。
然而墙里没有任何阴气和邪气,实在不知道是为什么。
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
张九他们下班之后就准备去找杨予诗,给杨予诗打电话,竟然显示已关机,张九把符咒拿出来晃了晃,结果符咒竟然被杨予诗给丢在宿舍了,环境是杨予诗的宿舍,不过宿舍里没有杨予诗。
几个舍友正在聊天,其中一个人说:“杨予诗呢,从昨天开始就神经兮兮的。”
另外一个人说:“嗨,肯定是去甜品店了,看大帅哥呗!”
张九皱了皱眉,杨予诗是先去的甜品店,然后坐了一下午,后来黄符在宿舍,说明她后来回了宿舍,但是又出门了,不可能再回甜品店。
端木晋旸说:“小九,别着急,咱们不是有雇主的生辰八字吗?可以用黄符看看杨予诗现在在哪里。”
张九立刻就醒悟了,赶紧抽出一张黄符,快速的夹在指尖点燃。
“呼——”的一声,黄符燃烧,从绿色的火焰中,张九看到了一片荒芜的郊外,四周有零星的树木,一张血脸猛地从土坑里冒出来,大喊着:“不要!!不要杀我!救命啊——”
那张血脸,竟然是杨予诗。
“嘭!嘭!”几声,杨予诗被铁棍子扎进土坑里,扎了好几下,鲜血从土坑里直接滋出来,呼救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
张九“嗬!”了一声,猛地张大眼睛,甩了一下手,将燃烧的黄符甩出去,脸上都是冷汗。
端木晋旸扶住张九,说:“小九?怎么了?”
张九急速的喘着气,有些震惊的说:“杨予诗……死了……”
端木晋旸皱眉说:“糟了。”
张九又说:“但是……不对,杨予诗是在一个多月之前,已经死的,被谋杀……”
第240章 甜品店11
张九通过燃烧黄符,看到的内容是一个多月之前发生的事情,杨予诗被人杀了,在一个荒郊野外,这个场景有点眼熟,尤其是那个土坑。
张九突然记起来,那天他们在甜品店,沈嫚嫚误会廉医生的时候,一个人跑出去,结果他们在旁边的小树林里看到了沈嫚嫚,那时候还有一男一女的学生,说树林里闹鬼。
当时他们找到沈嫚嫚的时候,沈嫚嫚身边就有一个土坑,并不是太深,但是杨予诗身材娇小,所以完全能掉进去,上面还有人,提着铁棍扎死了杨予诗。
但是张九透过黄符看不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只能看到带血的铁棍,一下一下的扎下来。
张九说:“可是……杨予诗死了一个多月,尸体都该烂了,怎么可能出现在咱们面前,而且从她身上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同,完全没有其他气息,绝对是活人。”
端木晋旸皱着眉,突然说:“咱们的思维或许有些局限,你看到杨予诗死了,所以觉得出现在咱们面前,若无其事的人其实是鬼怪,但是或许不是呢?”
张九诧异的说:“什么意思?”
端木晋旸说:“或许只是假扮杨予诗的人,而且很有可能还是凶手,从她的态度来看,最起码是知情人。”
因为真正的杨予诗已经死了,而假的杨予诗告诉他们的生辰八字是原主的,所以他们没有办法用黄符追踪现在的杨予诗在哪里。
张九和端木晋旸快速上了车,往甜品店赶过去,然后给温离打了一个电话,温离接电话很慢,慢的都让张九觉得问题出了事情。
结果接起电话的人是罗溟典。
罗溟典说:“喂,小九?”
张九奇怪的说:“温离呢?”
罗溟典小了一声,说:“温离在睡觉,他有点累。”
张九:“……”禽兽啊,温离还差一个月才十八岁呢!
罗溟典笑着说:“你想到哪去了,我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呢。”
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温离已经累成这样,那岂不更是禽兽吗?
张九没时间和他说这个,说:“大哥,你帮我查一下杨予诗这个人,是你们学校的学生,要毕业的,你看看她是不是在学校。”
罗溟典笑了一声,说:“小九终于要移情别恋了?”
张九:“……”
张九无奈的小声说:“端木先生还在我旁边呢,大哥你别乱说,这个人有点问题,我接了一个案子,和她有关系,如果她在学校,你就给我打电话。”
罗溟典皱了皱眉,不赞同的说:“你最近还接案子?”
张九奇怪的说:“怎么了?”
罗溟典说:“不,没什么……其实我也不确定,不过你最近还是注意一下身体。”
张九越听越奇怪,说:“我赶时间,我先挂了。”
罗溟典无奈的说:“好,我会帮你留意的,随时联系。”
张九挂了电话,说:“学校的事情拜托我大哥了,咱们先去甜品店,杨予诗一下午都坐在甜品店,我觉得有问题。”
张九和端木晋旸火速的赶到了甜品店,万俟凉见到张九还很高兴,不过张九并不是来玩的。
张九一进门,就听到一个坐在门边的小姑娘说:“没想到这个地方竟然开了甜品店,还挺红火的呢。”
张九奇怪的看向那个小姑娘,小姑娘在和同伴聊天,又说:“怎么,你不知道啊?听说这附近闹鬼啊。”
张九来了兴致,就拉着端木晋旸坐在旁边偷听,小姑娘又说:“我真不是吓你,来这附近也别天黑之后来,真的,是我男朋友看到的,你也知道,我男朋友一米八五的大个儿,还是打篮球的,竟然被吓的脸都青了,一个月都不敢晚上出门了。他那天给朋友庆生,回来的晚了一点儿,结果就看到这附近闹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浑身是血,拖着一个路人不知道要拖到哪里去!你说可怕不可怕?!听说那女鬼半夜就藏在这附近,准备害人呢!”
张九听着有点狐疑,不过这个小姑娘说的时间,的确和杨予诗受害的时间相符,都是一个月前。
小姑娘继续说:“这个地方之前一直没人租,好像是个鬼屋一样,我男朋友就看到那个女鬼,拖着血淋淋的路人,进了这个屋子!”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
小姑娘说:“吓都吓死了,哪有后来,后来我男朋友就跑了。”
张九狐疑的站起来,走近后厨,后厨很干净,而且是半开放的,温璟琛是稍微有洁癖的人,收拾的井井有条,然而就算这样,张九一进去,还能闻到一股油烟味,难闻的厉害。
张九忍着想吐的感觉,说:“璟琛,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想问你。”
万俟凉见张九神神秘秘的把哥哥叫走了,也就颠颠的跟在后面,准备看看是什么事情,众人上了二楼,进了温璟琛的房间。
万俟凉好奇的说:“九哥,怎么了?”
张九说:“你是一个月之前租下这个地方的吗?”
温璟琛说:“对,当时我想租小七学校附近的房子,不过都没什么合适的,这栋房子正好在招租,而且租金非常便宜,我就签了合同。”
张九说:“合同呢,我看看租房的人是谁?”
温璟琛打开柜子,很快就取出了合同,温璟琛的动作总是放的井井有条,完全不像万俟凉是个马大哈。
张九快速的展开合同,出租人写着姓名,不过租房的事情是中介出马的,所以出租人只是委托,根本没有露面。
张九说:“我要查查这个出租人。”
端木晋旸拿出手机,把合同照了一下,说:“我来查这件事情。”
他说着,发了一个邮件给助理,半个小时都不需要,助理就把邮件回复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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