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怪诞江阳
这会儿,张俊才知道,原来1999年那会儿,李国贤手下的学生,也因为奇怪的原因死了四个,而那四个学生死前都曾经偷偷的挖掘主墓室过……
这事情后来被人压了下来,不说李国贤有多大后台,就说推行科学的当时,出现这样怪力乱神的事情,那都是不允许传播的,更何况李国贤确实认识‘上边’一些人……
后来那几个学生都只是被定为山难身故,学校赔偿了几万块钱。
张俊离开那教授家,这教授最后对张俊说了句:“有些人沉迷于一些私人利益早就忘记了作为一个考古人的本心了,害了不少人,这报应迟早要还的,张小子我看着你倒是个明白人。”
说着这话的老教授顿了顿,“还有那个叫覃程的孩子……跟着李国贤,可惜了……”
“他……确实是个考古痴……”虽然现在把考古的热情分一半给女鬼了……
张俊后来这两天,都到这教授这儿来问些事情,而也是昨晚,他别了教授后,回家的路上遇上了车祸……
把这些事一股脑的告诉了姜平,张俊才深吸了一口气,“前几天我和吴海给你打电话问覃程的情况,你说不用担心,可我怎么看都不像没事儿的样子。我要不是命大,早丢了命不是?”
“……说实话,我确实和覃程失去联系有一个月了,有个人带走他,但是我却怎么也查不到那个人的信息。”
“查不到?”这世上还有警察都查不到的人?不是传说中祖宗都能给你挖出来找到是谁吗?
张俊的面部表情完全表露了他此刻的想法,姜平也只是摇了摇头,“确实是找不到,你在不知道姓名住址时想在十四亿人里找到他的信息,太难了。”
“那你觉得,我这起车祸和你说的那人有没有关系?”
张俊这话让姜平愣了愣,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个想法,那就是这人应该不可能去做这种背后给无辜人一刀的事情,但是,理智的来说,姜平不能否认这种可能。
想着自己恐怕是受那抹魂魄的影响,姜平咬紧了牙关,皱眉道:“有这个可能,但是我觉得这事说不得和李国贤有关。”
“因为我最近都是去打听他的事情?”
“对。”姜平长呼了一口气,“李国贤最近日子不怎么好过,你再这样打听他,说不准他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不,该说他以前就做过这样的事情,对他而言,你这样的行为就是送他进监狱,他能不动手?”
“可是,我还是有些疑惑,李国贤怎么有那么大的能力,让别人和我同归于尽?现在躺在急救室的人,怎么就愿意用命去换?”
姜平望着张俊,低声说道:“你可知道,刚才我从我下属那儿听到了什么吗?”
“什么?”
“撞你的那人是有癌症的,而且是晚期。”
这话一出,张俊感觉脑袋嗡的响了一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估计是用了一大笔钱收买他,他这病……早晚也是走那条路。”
“……他妈的……”饶是张俊这样的话唠,听到这儿,也只能吐出脏话了,“妈的,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欲望能让人疯狂吧。”
“那覃程还有活路?”
“……我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这样坚持调查这事儿,会不会引起更大的反弹……就像局里老大说的。
屋子一时间陷入了沉默,等了好久好久,张俊才开口说道:
“姜平,覃程才是最无辜的吧……”
“我知道。”
“.那,现在……还有谁能帮他……”
第一百零九章
血祭,无论是什么术法,沾到这个词,都不是什么正派的术。
而陶片记载的解阵古法,就提到这关键一步,需要覃姓男子,血祭大墓石棺前,让血将大墓中汉白玉石棺浸透。
天下之大,姓覃的男人何止千万。
曲志文和唐家明是这一道的行家,自己不会简单的认为随意的一个“覃”姓男子,就可以的。
血祭,自然需要血脉一致了。
“想必当年施这术法的时候,一个姓覃的男子充当了当初的祭品,而解这阵法也同样需要那个覃姓男子的血来解开。”
唐家明这么说着,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笑:“还真是巧得很,不偏不倚来了个同样姓覃的覃程。天意?”
曲志文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才迟疑地开口,
“……可是,血祭需要的不是单单一个覃姓男子,而是需要当初那个祭品的血才能解开,就算是祭品的后代,那也是混杂了旁的血脉,这阵凶狠,可是容不得这样的混杂……更何况,”曲志文凝视眼前的牛皮纸说道:“按照这术法,解阵的人也是呆在这其中的,假如血祭的人错误,那我两也是无法逃脱的,到时必然受到大阵的反噬,必死无疑。”
“哈哈哈哈哈……”像是听到好笑至极的话,唐家明摇头大笑出声:“你真的打心里觉得这和覃程没有关系?”
“……再怎么样这也过了一千多年,覃程不可能和千年前的人一模一样……”曲志文皱眉,“除非……”
“除非什么?除非覃程是那人的后代血脉。还是那人的投胎转世吗?”
“这可能性太小。”
“你真的这么认为?”
“……”
不用曲志文回答,唐家明就知道了他的答案,其实,就算是他,他也觉得这事情太过巧了,可是放在这一千多年来看,一千六百年,这大墓都没有任何人能这样深入了解,更没人、神、鬼能够踏入一步,而一千六百年后的今天却可以了,说来,一千多年也不算短了,这巧合正好因缘际会给他们这一世给碰上。
“你知道,覃程身上有一块玉佩是吧?”
曲志文看了眼说话了唐家明,点了点头,看来唐家明也发现了。
“那块玉佩我就不信你没有碰过。”唐家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