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穿靴子的猫
风起忍不住动容,深深稍有些稚嫩的话仿佛是抚平了他心尖上的愁苦与担忧,让他更爱了一些自己怀里的小宝贝。
他忍不住亲了一口深深,唇角翘了翘,“乖孩子,风风可是记住这话了。”
往后,他可不管深深这说的到底是童言稚语还是胡言乱语,总归,这个小宝贝现在已经是他的了,若是有不长眼的鬼来抢,也得看看他的手段。
深深脸红了红,像是害羞了。
他抓着风起的手没有放开,心底却是想着画皮鬼教给他的那些东西,不由得恍了神,耳廓一点点的红了。
“风风,那你是答应了和我成婚了吗?”
他看着风起,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
风起揉了揉深深额前的头发,颇有些促狭的问道,“你知道成婚要^故些什么,可不只是亲亲这么简单,还有些其他的事情呢……”
他的话堪堪说完,深深脸又是红了红,他想起了之前那画皮鬼要给他讲那些成人才可以体验的美妙滋味,大抵便是这个了吧。
他凑到风起的耳边,微凉的唇厮磨着他的耳廓,有些亲昵的依恋,“风风可以教我,我学东西很快的。”
他之前身在忘川河中,没过多久就化出了人形,而且还救了当时尚且年幼的风风,算起来他也有很多岁了,不过风风大概已经忘记了之前那些事情了吧……
湿热的呼吸擦过耳畔,风起一阵恍惚,被深深这句话夺了心神,脑中竟然勾了些模模糊糊的绮思深深半臂勾着他的脖颈,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眼角挂着泪,将泣不泣,鸦羽般的墨发散落在被褥上,他的眼尾绯红,脸上夹杂歇着情欲与单纯,薄红色的唇被吮的红肿,叫着他,“风风……”
风起梧住自己的鼻子,再去看深深的脸的时候,有些不敢直视,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无耻和龌跋了但是,教深深的话……
风起又是想起了之前楚泽渊与卫泽绪来这鬼域之时落入那阵法之中陷入的迷境,当初他恰好用留影镜留下了那一段梦境,现在正好可以用作深深的启蒙教育。
当然,他会把两个人的脸掩饰一下的,以免下次深深见到卫泽绪的时候会《尬。
番外五:小宝贝7
随着阵法的运转,深深的身体一天天的长大了,不再是那种尚未成年的姿态,身体发展的成熟了些,不过依旧是白白净净的,瞧着便是乖巧极了。
那日张维与池长栎成婚,深深多喝了几杯酒,竟然是摸到了两人的婚房外边偷听了会儿墙角,听着房里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低喘,深深听得面红耳赤的,腿肚子几乎都在发抖。
最后还是风起把他领回去的。
人家成婚,小孩子凑什么热闹!
等深深的身体恢复到了之前还未缩水的状态,他就把自己之前留影镜里边存着的东西给深深看了,结果那一整天,深深耳朵都是红的,怎么也消不下去。
嘴唇如同蚌壳一般死死的抿着,无论风起怎么逗,都不开口,垂着眼睫,似乎还有几分羞涩。
风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忧心忡忡,自家这只小乌龟好不容易把脑袋探出壳了,可千万不要被他这么一刺激,又是给缩回去了。
但风起也办法强来,只得是强自按捺下了心底的焦躁,谁料下午的时候,风起听着小鬼报告,深深竟然又去寻了那画皮鬼。
也不知道在哪儿做了什么,出来又是满脸通红,羞涩不胜自己般的模样,风起胸腔里的那把火燃的发烫,妒火几乎要将他焚烧。
他也没拿剑,就从案几上抄了些自己炼的弹药便是出门了,没过多久,就杀到了画皮鬼的洞府之前,这可把那画皮鬼吓得胆子都快破了。
他半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鬼君大人,不知来这里可有什么吩咐?”
风起盯着画皮鬼那张美艳的脸,脸色阴沉,似乎黑的要滴出水一般,他嗤笑一声,眉目皆是冷漠讽刺,“听说这几日深深都与你厮混在一起?”
他的尾音轻挑,目光如同薄薄的刀片在画皮鬼的身上刮过,像是可以刮下一层皮一般,“听着,我不喜他与你混在一起,若是在让我知晓了……”
风起食指拇指并起,掐着画皮鬼的下颔,语气森寒,“我便是把你脸上这层皮撕下来!”
画皮鬼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脸皮似乎是拉扯般的疼痛,他垂着头,瑟瑟发抖,“我再也不敢了!”
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从始至终,他不过是给那位忘川水里边的大人提了些意见而已,只盼是忘川水可以带他托生一个好胎,人间生活美满幸福……
只怕是这位鬼君大人回去,估计得有惊喜。
他垂着脑袋盯着地面,由着风起走远,半晌苦笑,擦了擦额头,“我这可真是不容易……”
风起心底余怒未消,大步回了鬼君殿,方才他没瞧见深深的影子,也不知道去了何处,一想到这里,风起便是愈发烦躁,等到踏入房间,却是被满室的红惊了惊。
这间房间是按照之前池长栎与张维的婚房布置的,红艳喜庆,刺的人的眼睛都有些疼。
风起尚未反应过来,后边儿便是有人扑了过来,紧闭着眸子,吻住了他的唇,长睫轻颤,似是有些紧张,一吻结束,他才是羞怯的问道,“风风,喜欢吗,我可以与你成婚吗?”
“那事儿我问过了画皮鬼了,他说不难学,你可以教教我吗,我很聪明的……”
他抱着风起的腰撒娇,这个决定他早就已经做了,这几日才是鼓起勇气付诸于实践,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风起拦腰抱起。
风起亲了亲他的眼尾,温柔的笑了笑,伸手将那床边的软帐勾了下来,轻轻放下,“不着急,我们慢慢学……”
番外六:救赎1
苏裳浑身湿淋淋的,额头以及头发尖儿上都滴着汗水,面色苍白,他张着嘴喘着气,单薄的胸口起起伏伏,整个人脆弱的如同一张薄纸,随时都能撕碎。
他的双手以及脚腕上都被固定着镣铐,防止他挣扎的时候打断实验,因为过于用力,他的手腕以及脚腕上都出现了深深的淤青以及红痕。
“第一阶段结束,并没有排异反应,鬼气注入的4艮是顺利,实验应该是成功,”戴着厚重眼镜的科研人员在记录本上记录着数据,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的笔尖重重的按在记录本上,留下一个黑重的小点。
他走到苏裳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裳裳,不要怪爸爸,这都是为了实验,要是能够成功,你就可以实现永生,不死不灭,不是彳艮好吗。”
苏裳半敛着眸子,眼睛里像是笼罩了一层灰霾,阴暗而无神,他的脸色也不太好,苍白之中透着青灰,对于他所谓父亲的话他充耳不闻,没有半点反应,科研人员也没有多言,叹了一口气出了实验门,走到外边去调试机器了,很快就要准备开始第二阶段的实验了,但是苏裳的身体状态不太好,有可能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实验,还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没有排异反应的实验体,绝对不能功亏一蒉,所以他必须想出其他办法才行。
等到那门“咔哒”一声关上之后,苏裳浑身紧绷的神经才是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他的眼神有些溃散,虚无的盯着一点,眉心间的疲惫更甚。
浑身像是被什么大力拉扯,胃部绞痛,苏裳干呕了一下,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想着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唇角忍不住浮现出一缕嘲讽的笑意,冰凉凉的,苏裳憎恨却又觉得无力,自从鬼气灌入身体,他可以感受到自己浑身的生机仿佛在流失,他变得越来越脆弱与苍白,却是没有办法阻止着一切,想起之前他对着那些实验体记录数据以及帮助实验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真是活该,他不想死,他想活下去,苏裳无力的祈求着,他闭着眼睛,恍恍惚惚的沉入了梦境之中,似乎只有在梦里,那些所有的痛苦才会消失,他才会变成曾经的那个苏裳。
但梦境终归是梦境,总会醒的,外边“咕噜咕噜”的响,像是有什么被推入了实验室,架子的轮子滚动着,吵醒了苏裳,苏裳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实验室,不再是之前那个狭小的单间,这里空间足够宽敞,依旧是冰冷的实验台,不过墙角放着两盆花,嫩黄嫩黄的,很是可爱,再一转眼睛,他就看见了自己旁边还有一张实验台,有人坐在实验台上,手上缠着高压电的镣铐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