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发条奏
又有一男生问,“老师,我的手机什么时候能还给我呀?”
费老师笑眯眯地摇摇头,“少不了你的。明天,你和我去办公室拿。”
到底有老师在场放不开,上半场谢师宴结束老师们就主动离开,大家转场到预先定好的KTV唱歌,班长定的大包厢,足以够五六十人使用,大包里还有四个小包,如果想躲清静就可以到小包厢里坐着,里面有全套唱机和麦克。
大包厢里关系好的三三两两坐着,台上面轮流拿话筒,男生在撕心裂肺吼着《死了都要爱》,宽敞沙发区正甩扑克摇色子,点数最小就要罚酒。
白三胖拍肩打趣溜达了一圈,坐在祁奕身边,他盯着少年暧昧光线下愈发缱绻糜艳的脸,左眼下方若隐若现,恰到好处夺人心魄的泪痣,提议:“不如你俩,你和宋澈合唱一个呗。”
第60章 突发
提议一出, 立即迎来大家连声附和。
宋澈却干脆拒绝了:“我不会唱歌。”他看向身边下颔贴在沙发扶手上,兀自趴着看别人打斗地主的少年,意思是问你想去唱吗?
祁奕竖起指尖摆了摆, “不唱。”
顿时一片失落的哀转叹息。
理科班女生本就是稀缺资源,其中长相最引人注目的是身材高挑, 长发齐腰,穿着苏格兰百褶裙的女生,她坐在祁奕对面, “祁奕玩过真心话大冒险吗?”
祁奕还未回答,另一名肤白,卷发夹草莓发卡, 五官精巧的女生摆摆手, “那种游戏都玩烂了, 不觉得吗?我们玩国王游戏吧!祁奕,一起来吗?”
白三胖嘿声一笑,“那都是你们女生玩的, ”说着, 他晃了晃色子, “祁奕,要不一起来, 猜大小很简单,输了喝酒, 敢不敢?”边上四五个男生一齐起哄, “来玩玩!”
祁奕终于来了点兴趣, “给我一盅。”
白三胖探头问,“宋澈?你来不来?”
宋澈摇摇头,祁奕已经开始摇色子, 噼里啪啦咯咯啷啷的,等一圈人都收住手,他也跟着停下手,白三胖先揭的盖盅,立即兴奋,“十五点!还有没有比十五点大的!”
“十二!”
“九点!”
“靠,怎么才五点……”
祁奕对宋澈说,“你帮我揭吧。”
宋澈揭开盖盅,几人凑过来一看,白三胖乐了,“哈哈哈哈哈,四点,真够衰的。”
摇五点松了一口气。
一旁看热闹的男生把酒瓶盖起开,把碑酒推到祁奕面前,“干!”
宋澈说,“我来吧。”说着就要去拿碑酒瓶,白三胖虽然体胖,但身手不符体型的敏捷,他眼疾手快的挡住宋澈,“嘿嘿,不能作弊,不能作弊。”
祁奕抓着瓶口,仰起头一饮而尽,喉结在腻玉般线条流畅的脖颈上下滑动,周围数名男生嘴里叫着“好!”看得眼神逐渐炙热,宋澈微微蹙起眉。
白三胖举手,“我今儿运气不错啊!再来再来!”
第二轮祁奕又是最小,宋澈坚持帮祁奕喝掉整一瓶罚酒,周围人不断起哄,“宋哥好样的!”“宋哥!来一个!”
宋澈之前从未喝过酒,一次性吹一瓶让他白皙的脸腮都染上了红晕。祁奕觉得腹部有些涨,站起身踢踢白三胖,“让让,我去wc。”
白三胖让开道,“别当逃兵,早去早回啊。”
祁奕回了一句,“当然,等着回来看你输掉裤衩。”
白三胖咧嘴,“做梦!”
走廊尽头就是卫生间,大理石地板反射顶部宫廷五彩的灯光,祁奕刚进去,就看见一个西装革履梳着三七分发型的男人背对着他,撑在水池边干呕,听见背后脚步后,男人转过头,眼睛直愣愣盯着进门的少年,酒意潮红的脸蓦然泛起一丝轻浮的笑意,“呦,这……这不是那个什么明星吗?”
说着,一摇一晃走过来,张臂搂住少年的肩膀,“抓到你了!”
祁奕正想把人抖开,男人的手掌钳制住他的肩膀,俯身带着浓重酒精湿热的呼吸喷在祁奕耳廓,“当什么明星啊,当明星多累啊!宝贝,跟着我,当我的小猫,我来疼你,给你好多好钱好不好?”男人手指在少年精致的下颔摩挲,富有技巧地在白腻光滑的皮肤上打转。
祁奕平静的脸浮现出一丝嘲意,与先前在包厢里表现出来的乖巧单纯完全不同,他嗤笑一声,声音极轻:“滚。”
“你屁股卖谁不是卖?为什么不卖给我?”酒精作用下情绪感官被放大,男人被拒绝后,潮红的脸显现出恶意。他倏然伸手探入祁奕的口腔,滑过一排细小的玉牙,指头硬生生卡住少年热热窄窄的口腔两侧,撑出艳丽的弧度,住手指更是硬生生卡在后者,甜腻的银丝沿着少年妖异糜艳的脸蛋淌下来,“呵,什么明星,你他妈就是欠人操的货,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收回手指,男人舔了舔,夸张得深吸一口气,“真香,而且嗓子还软,天生适合叫人绑在床上叫,你叫上一夜,叔叔什么都买给你,好不好?”
祁奕眼窝比亚洲人深邃,浅灰的瞳色仿佛汩汩流动的液态金属,失去笑意后给人以空邃冷寂的距离感。
但男人只觉少年浑身上下都无端让人生出舔舐亵玩的欲望,他把少年按在门板上,手从口袋内衬里摸索出一只白瓶,“小宝贝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吃了他啊,保管你爽得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滋味。你会让流口水趴在地上跪在我面前求我,啧……受不了,肯定香艳透了。”
“到时候啊,我把你录下来,你这么漂亮,那些粉丝那么喜欢你,一定没见过你这一面吧,看过之后他们会为你死的,你想不到的,数不清的人会想上你……”
男人拧开盖子,正准备倒出药片,手腕却骤然被人抓住,男人因酒意反应迟缓地抬起头,少年扯着他,“走。”
男人想反抗,可是他的身体就像不听使唤了一般提不起劲,但他的大脑被酒精充斥,直到被少年扯进厕所格间,都没觉察出什么不对。
祁奕把身体失去自主,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按坐在马桶上,将整整一瓶药片塞进男人嘴里,男人嘴巴“唔唔唔唔”模糊地叫着,状似疯狂地不断摇头,药性挥发的很快,身上燥热,手脚酸软,祁奕一松开手,男人就扒在马桶边缘,口水、眼泪止不住得糊了满脸,下巴脖子上全是因无法控制而流淌出来的白花花的唾液,余光看见旁边的人影,他下意识用力抓住少年的脚踝,但没多久他就抓不住了,无法拒绝的瘙痒升腾起来,流蹿过四肢百骸。
祁奕居高临下,脚踩在男人的脸上,碾了碾,面部神经系统发达,即便再小的力气,男人也疼得瑟缩起来。
“还挺有意思。”
药性太大,剂量过度,男人浑身抖如筛糠,汗水从背脊一层一层冒出来打湿了外套,头发也全被汗水湿透了,额发狼狈不堪地贴在额头,男人已经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虚弱的闷哼一声比一声低沉,不肖片刻,淡黄骚臭的液体浸透了男人西裤,淅淅沥沥砸落在地面。
祁奕忽然有些好奇这药究竟是什么感受,他掐着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视线交汇,刺激又兴奋逼人到几近崩溃的情绪毫无保留的传递过来。
半响,祁奕舔舔唇角,松开神智接近疯癫的男人,手掌轻轻拍了两下男人因得不到满足狰狞扭曲的脸颊,“乖,不可以出这个门哦。”
手一松,男人趴在疯了一般抓搔着痒处,祁奕抱臂欣赏了一会儿,这才走出格间,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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