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丘千夜
首先要去的,自然就是【蜉蝣】组织。
虽然路平沙看这些家伙和看自家厨房里的蟑螂没啥区别,但目前手里没有拖鞋,总不能用手拍死它们。
路平沙先找到了【蜉蝣】组织一个分部的负责人。
以路平沙如今赤级玩家的身份,到哪里都是要受到礼遇的,和上一次来不可同日而语。
果然,人还是要自己有实力,才能得到尊重啊。
路平沙这么想着,面上却还是和眼前这个大型蟑螂笑着说明了来意。
“……我在听说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就赶过来了。大家都是时间游戏的玩家,我们应该守望相助才对。神音教也是时间游戏玩家的大本营之一,要是他们的遗产被其他系的超凡者得到……哎,倒不是我在这里危言耸听,以我的本事,实在不行加入他们组织也不错。我只是觉得可惜,那些超凡者,不过是一些嗑药的,哪里比得上我们在游戏副本里风里来雨里去?每一件道具,都是我们拿命拼出来的,他们不但可以坐享其成,而且还能反过来用这些东西对付我们?曾经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存在,是人上人,如今被他们逼得,只能夹缝间求生存了。”
路平沙带着这位大型蟑螂,一起回顾了一下时间系曾经的辉煌历史,又讲了讲以后可能遇见的危险,最后又不经意的提起【蜉蝣】总部那边目前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个消息云云,很快就说动了这位支部负责人的心。
是啊,就算总部那边没有意向,自己将消息报上去也不亏。要是总部那边有打算,他现在出来表明心迹,说不定还能中途进去分一杯羹!
这位大佬都这么牛逼了,自己不跟着他混又要跟着谁混?
“可我在总部人微言轻……”
“我们可以写一份计划书。”路平沙简单讲了讲,“比如我们可以让其他组织也加入进来,你将一些打算和打算写在计划书上交上去。我们时间系要是和灵魂系硬碰硬,少不得要两败俱伤,倒不如祸水东引,肯定能够引起重视。”
“看样子,您已经知道有想法了,请务必让我观看一下您的大作,我就先不在这里打扰你了。”路平沙已经十分确定对方动心,准备起身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喃喃自语道,“这一下,那个该死的艾伦琼斯非死不可了!”
确定最后这句话能够让对方听见之后,路平沙才带着王攀离开。
接下来,路平沙就不会再去别的组织,他相信【蜉蝣】的人会处理好的。、
其他组织肯定在【蜉蝣】这里安插了人,难道【蜉蝣】就不会?
挑拨这种事,万万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做,这么一来不但容易暴露自己,而且失败的可能性也很大。真正厉害的反间计,应该是自己只需要当个开口子的人,剩下的由别人自己去思考,去动手,最后达成目的才是最好的。
但这种听起来越是简单的计谋,其实在实施程度上就越是困难。
想要在短短一段交谈之中让别人不知不觉顺着自己的思维走,甚至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偏偏路平沙就有这样的本事。
“我原本以为刀能杀人,没想到言语更加能杀人。”王攀以前虽然也有勾心斗角过,但他们那种小打小闹怎么比得过这种大场面?
“错了,我不是用言语杀人,我是用贪婪杀人。”路平沙笑道,“像你,你对神音教的遗产要是没有兴趣,我现在就算说出个花来,你也还是没有兴趣,自然不会来上这个当。我现在也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可能性而已,他们自己要去做,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
“他们一定会去做的,就像我以前,明知道偷超凡者药剂可能会让我死,但只要能够成为超凡者,我也愿意区赌一把。”王攀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道理都是相同的。而且,你最后那句话,故意让人以为你和艾伦琼斯有仇,也能打消别人的疑虑心。”
“怎么,害怕了?”路平沙不觉得自己这点小操作就能让一个未来的赤级boss害怕啊。
“不,我只是在想,你以前一定过得不容易。”王攀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也许运气还不错。
路平沙张了张嘴,还是啥都没有说,算了,就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其实他过得挺好的,只是他想要守护更好的东西,自然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比路平沙预想的更好。
【蜉蝣】的人,别的不行,搞事挑拨还是一套一套的。
【茶花】组织想要独吞神音教的遗产,也得看看【诸神】和【贤者】答不答应!
很快,又传来一个特殊的消息,说是神音教的遗产即将出世,各路人马都在努力探查云云。
看似风平浪静的气氛之下,已经有一场巨大的风暴在酝酿。
路平沙和王攀则是混进了某个灵魂系超凡者们的队伍中,说是想要趁机投靠之类的,到时也没有引起什么怀疑。
局面已经无人可以阻止,他们就只要吃瓜看戏就好了。
他们最好两败俱伤。
路平沙所记得的这一段历史里,各种混乱多不胜数,只有那种最顶级的战斗才有资格被记录下来。立日教也是趁着这种混乱崛起,才有了后来的第五大组织。
若非如此,路平沙也不敢随便搞事。
就好比春秋战国,随便来个纵横家就能轻易挑起一场战斗。但若是太平年间,想要战斗不要和平的人都要被抓起来关大牢的。
对此神音教的人自己都是懵的。
他们自己都没有拿到什么遗产呢,现在用的都是以前的同胞偷偷传送过来的东西,哪里有什么太多的遗产?要是真的有,他们早就反攻了,用得着现在还东躲西藏的么?但现在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他们自己都渐渐开始有些怀疑了。
银发主教却并不慌张。
“你们不要慌,这一次或许是什么机缘也不一定。”主教对着手下的信徒们说道,“时间审计部的最后一人死后,四大组织已经平静多年,互相掣肘。偶尔有些小打小闹,也不足为虑。我们若是想要崛起,就得同时对上他们四家,未免太过艰难。如今他们自己要混乱,要斗争,反而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话是这么说,可是主教,他们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啊。”
“我们不曾有什么太多的遗产,他们如何能够找得到?”主教反问道,“而且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也自有打算,你们不必担心。”
“是。”
主教说的这么胸有成竹,也让其他信徒们稍稍安心了不少。
说不定,真的是个机会呢!
银发主教打发了这些信徒回去之后,面对满屋子的石像,又和那些秘密发展的教徒们说了一番稳定人心的话语之后,才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桌上,一根血红色的羽毛笔沾着墨水,在纸上开始自由的书写起来,似乎是在和他通信。
主教低头看了看纸上的内容,笑了笑,将自己这边的事情也简单说明了一些情况,然后才将纸张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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