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稚楚
杨策皱了皱眉,“那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一号玩家(安无咎)不是起来指导面狼队友起跳的?”
想了想,他又摇头,“我觉得不太,虽然我没有和安无咎玩过,但是好像大家都很忌惮你,如果你真的有实力,看到队友被查杀,应该自己原地起跳的。”
安无咎与他对视,只勾了勾嘴角。
“听置位言吧,我是个好人,已经尽力为大家盘双边逻辑了。置位如果还有人跳预言家,那我好好听,竞选结束之的言再聊一聊,过了。”
言权转到了号安德鲁的身上,与之前热身赛一样,安德鲁依旧是那个状态,似乎并没有被背叛击到。
他微微皱着眉,看起来非常严肃。
“预言家,昨晚验的是五号梅根,她是狼。”
第105章 平安首夜 “昨晚没睡饱,听你们这叨叨……
安德鲁的这个查杀力度很大, 又很肯定。安咎朝梅根那瞥瞥,她的脸色有些惊惶,看起来很是意外。
安德鲁又重复一遍:“十号预言家发言:五号梅根是我的查杀, 我今晚验九号,明晚验四号或者十一号, 这个我等一下听发言, 可能改。”
“一口气报完验信息是我怕狼自爆,既然狼没有自爆,我就好好说一下我的心路历程, 拿到预言家这张牌我是很紧张的,因为我知道预言家一定有狼起来对跳, 一旦我没有取得好的信任,可能就麻烦。
昨晚我考虑很久, 选择验这个五号(梅根), 因为昨晚放牌的时候我得知自己是预言家,就意观察一下众, 我看到五号表情很凝重, 眉头是皱着的,我就觉得五号应该至少有身份, 果然就被我验到。查验到狼我还是很幸运的,是因为发言顺序是随机的,我没能在前面发言,还是有点忐忑。”
“那在五号是场上一头铁狼,和我焊跳的十二号(松浦)看起来也不像是退出的, 他必然不是发金水诈身份,一定是铁狼焊跳。十二号待验的是九号和一号,我不相信他作为一个狼跳预言家不把狼队友放在自己的待验里, 所以我认为这两个里面出狼。
是这个板子有石像鬼,狼和石像鬼也是夜里不见面的,所以狼应该不可能把两个狼队友全放进自己的待验里,打成焦点,因此我想,九号和一号里最多一头狼。”
安德鲁说着,看安咎一眼。
“一号玩家我其实可以认下他是一个好。因为他竞选发言是置位的真预言家如何跳和如何留待查验对象,如果是狼,应该巴不得真预跳得不好,他们好起身焊跳。
如果他这样做是指导狼队不跳的起身焊跳,就还不如他自己跳,拿到神杖的可能性更高。”
“所以一号我可以暂放,我验十二号待验里的九号(诺亚),我验九号不是因为九号是小孩子我摸不透,我认为到这一步的玩家应当都是有自己的本事的,尽管年龄不,我们不应该用年龄判断一个的能力,我认可九号的能力,所以我验这个小妹妹。”
“另外,”他继续道,“二号(老于)的发言是没有被一号诈出来的,虽然他发言比较情绪化,是听起来确实是个好,如果狼队玩这么脏,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暂时盘他是个好。
一号和二号在我眼里是好,五号是狼,那我觉得三号(藤堂樱)、四号(周亦珏)和六号(南杉)得出一个狼,三号是诈身份且退出竞选的牌,退出竞选是不想分票,让真预言家拿到中祭司的身份,这一点我认可,六号和九号一样也是一个没有竞选的牌,所以先放一放,我先验这个四号。如果四号置位发言我听着像好,我就验我前面的十一号。”
他转过头看向杨策,杨策的脸上并太大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沉着。
“在场上只有民牌比较容易盘双边逻辑,而且你认安咎是好,这一点和我一样,是我比较害怕石像鬼第一天倒钩,想想还是有可能的,我在还没有听到四号发言,竞选结束我定好我明晚的查验对象,反正今晚是验诺亚。”
安德鲁环视一周,“我对话场上所有好,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我绝对不退出竞选,我作为真预言家必须拿到这个神杖。
否则在石像鬼存在时,好是非常难玩的,只石像鬼活到第三天,他就可以起身让狼队友自爆,他刀神一刀一个准。希望好能思考一下,论是我查验的心路历程,还是待验选的预留,我都已经非常尊重我的底牌,也都和大家聊得很清楚。我是预言家,五号查杀,今晚验九号,明晚验四号或一号。就这样吧。”
他结束发言,六号和八号都没有竞选,所以直接轮到七号的沈惕。
沈惕伸个懒腰,好像是还没睡醒似的,“不好意思,昨晚没睡饱,听你们这叨叨叨的,听得我更累,也不吃早饭。”
他说完,漫不经心笑笑,“前面跳两个预言家,我面还有俩,两个里面还有一个是个查杀。我跳一个预言家吧又可能扰乱好视野,因为我很有可能全票当选啊。”
说着,他指指面没有参与竞选的南杉、吴悠和诺亚。
“你看那六号,我哥们,八号,我小弟,九号,我小妹,是吧,我跳你们可能拿不到这个神杖,所以我就不闹着玩。”
“我在这里没有跳预言家,很明显我是好,凡我是个狼我就跳,很简单的道理。”
说完,沈惕看一眼十二号,又瞥一眼十号,“其次我评价一下场上目前的两个预言家。
我说一下,前置位是松浦,他二号发个金水,这个二号这发言就差点没直接贴你脸上说‘我不是好我就死好吧’这种话,所以这二号得是个好吧,不然这邪.徒玩得就太赖。
“所以松浦在这个时候二发金水,说实话力度很小,二号是场上被炸出来的一个明好,是好在你的发言态度是比较像一个真预言家,心路历程也有,没记错的话你是九、一顺验,这个留得一般。
二号是金水,一号你认好是你验他,你怕他骗你,就跟十一号说的,他是安咎诶,一个到目前为止胜率百分百的玩家,他如果骗你,在那个位置又是先于你的顺序,他不起跳预言家吗?他第一个正八经跳,发一个满分发言,能吃不到票?”
沈惕挑挑眉,“所以你这一验验到他头上多余,你面还有那么多没发言,这些里肯定有对跳的,有打煽的,你可以在这半边找一个验啊。哪怕你来验我七号我都觉得比这个一号好,在你眼里是不是存在一个可能倒钩的石像鬼?那你认一号好又想验他,他是不是就是你眼里有可能的石像鬼?那你就应该点出来,是你完全没有提石像鬼。
这些是我觉得松浦守梨不好的点。”
“十号安德鲁置位查杀,你前置位金水,力度实际上都差不多,是十号有一点好,他续两晚验比你思路清晰,也出更改的余。
沈惕说着,朝安德鲁那边侧过头,“我跟你说,我觉得应该验四,十一和四里面验四,四那个眯眯眼在这站着跃跃欲试的,一看就挂身份啊。”
“反正呢……”沈惕耸耸肩,“你们两个都有预言家面。光是这一轮我肯定不能强站边其中一个,我只能点出问题,这半圈下来我觉得三号不好,诈身份诈得太明显,磕磕巴巴的,十一号能盘双边说明他和我视角一样,没有固定的边。十二和十号我不站边,我能打两个预言家那我也绝对是好。昨晚我一觉睡到天亮,还是没睡饱,大家快点,结束我回补觉。”
说完,沈惕就原盘腿坐下,一只手撑着脸,百聊赖侧过头看向梅根,“那就查杀牌表演呗,你是原起跳我就佩服好吧,四号末置位跳我是坚决不信的。”
“我过。”
安咎沉静听完沈惕的发言,心中有些怀疑。
他沉下心想想,又转头看向正发言的五号梅根。
“我不是狼。”梅根抿抿嘴唇,眉头依旧紧皱,“我其实搞不懂为什么预言家能查到我头上诶,昨晚我拿到牌是皱眉啊,是是因为我拿到一个没有殊功能的牌,我觉得不爽,这样也不能皱眉吗?”
她指向安德鲁,对其他说:“我建议啊,今天晨祭我们就全票出这个十号,十号一定是一匹悍跳预言家的狼。”
说完,梅根看看场上其他,“那……安德鲁的狼队友就肯定是这个七号沈惕,他说不站队,字里行间都在帮这个十号,他们两个一定是共边关系。
我自己是个铁好,这轮竞选就是打算上来说说话,我挺担心自己在外面投票可能投错,怕站错边所以参加竞选。
预言家一定是十二号,这个松浦小哥哥,你们听他发言不像吗?我觉得很像预言家啊,十二号一定是真预言家,面四号跳预言家我也是不信的。我一张民牌,过。”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周亦珏的身上,他是四号,也是参与竞选未发言的最一个玩家。
他那一双丹凤眼依旧笑盈盈的,微微侧过脸看向梅根,“我还等着你拍身份呢,结果你拍个民,那就很难从这个查杀里脱干净。
我是好,这一圈下来也不是焦点位,反倒是个归票位,其实验我是可以的,预言家验出好我一张好身份,我自己就不用多解释。”
“不过,”周亦珏看向杨策,“前置位十一号盘的逻辑有一个小小的漏洞,好像这个小漏洞还被十二号安德鲁这个预言家接受,我得点出来。
你盘反逻辑,我可以认下你,不过一号安咎是有可能做成一张狼牌的,他不起跳很可能打的是反逻辑里的反逻辑,如果他起跳,自然而然和真预言家形成对抗,而其余玩家也有可能因为忌惮他的实力而选择把票另一位预言家,他们觉得另一位不那么骗。就算是真的他这些票,拿到中祭司,下来面一轮的发言别也可以打他有团队,因为只安咎跳预言家,他就是个永远摘不开的焦点牌。”
“一号当然可以预见到这种情况,索性不跳。”
说完,周亦珏又笑笑,“当然,我也没有打一号是铁狼的意思,只是补充一下十一号玩家的逻辑链,既然两位预言家的待验里都有这个一号,我就不多判断,他的身份在第二天清晰的。”
“两个预言家我都不站,我退出,三位按照自己的意愿投票吧。”
他说完,也往退一步,退出竞选。
[进入退出时间。]
其他想退出还没有退的玩家,也趁着这个时间放弃竞选。
[在,还选择参与竞选的玩家有十号安德鲁和十二号松浦守梨。进入投票时间,请六号玩家南杉、八号玩家吴悠以及九号玩家诺亚转过身,背对其他,你们眼前出选项,请从两位竞选中投票。]
正中间的上出一个十秒的倒计时。
结束,他们还没有转过来,安咎就已经看到票型。结果悬浮在大厅的正中间,就在那个光滑透亮的黑曜石下面。
[六号玩家南杉投十二号松浦守梨,八号玩家吴悠和九号玩家诺亚投十号安德鲁。]
[投票结束,十号玩家安德鲁当选中祭司,并且拥有1.5倍票数并掌握归票权。]
[在为各位公布昨晚死亡情况。]
安咎垂垂眼。
在公布,难道说每晚的死亡数在晨祭之才公开,那么前一晚被杀的……
就是当场死亡吗?
[恭喜各位,昨晚是平安夜。请中祭司指定本轮发言顺序,从你的左侧或右侧开始。]
安德鲁略想想,“右侧。”
[好的,从九号玩家诺亚开始,请发言。]
诺亚想想,“我把票十号,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两个预言家哥哥,我觉得发言都挺真诚的,是十二号这个日本哥哥起来说话的时候呢,我就一直等啊等,等他找石像鬼,可是他没有。我觉得很奇怪啊,如果我拿预言家,我一定迫不亟待希望可以验到石像鬼,或者可以通过发言找出石像鬼,预言家的视野里怎么可以缺失这张鬼牌呢?
安德鲁哥哥聊,我就觉得他更像个预言家。
如果是我站错边的话,那也没办法,我是好。反正我就是一个小孩子嘛,站错边的话你们也不怪我的吧?如果我发站错一定回头的。就说这些吧。”
她说完,看向吴悠。
“八号发言。”吴悠想想,“我也投这个十号,觉得十号聊得比较好,各面都更好一些,十二号松浦守梨虽然有预言家的真诚度,是验太巧合,只能说三号把你的预言家面拉低。
我觉得十号安德鲁是个预言家,这轮两个狼裸送,一个查杀一个狼预,反正我听预言家归票。”
沈惕还坐在原,快睡着,连头都差点杵到灯柱上。吴悠一脚伸出,准备踢他,结果反被沈惕捉住脚踝。
“小朋友,不这么暴力。”沈惕松开他的脚踝,揉揉眼睛,“我发言啊,我七号。”
“我前面两个都投十号,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
他伸长胳膊,伸个大大的懒腰,“这样吧,我你们盘个双边狼坑吧,如果安德鲁是真的预言家,那么狼坑就是四、五、十二、六和八开一个,如果松浦是真的,那就是二三开一个,然五吧……也可能是狼查杀狼,九号可能是留在十二号待验里的狼队友,十一倒钩算一个,2/3、5/9、10和11。
反正我是好,不管你们站哪一边,我你们把狼坑都点,我肯定是个好,凡我是个狼,我就直接裸送队友吗,不至于,我也不确定我点的对不对,毕竟我是个闭眼玩家,晚上没出门没见,你们打个样吧,我过,这一轮我可能……”
沈惕想想,“我有点犹豫,我想挂票这个三号,三号是诈我的身份,那就不好意思,我一定逼得她自爆。算,还是听中祭司的吧。”
他仿佛想起什么,又说:“那个一号肯定是个好啊,他很明显就是个民,不然不跳起来搞什么预言家学的,没拿着能带队的牌啊,这还看不出来啊?我倒是想听听三号拍身份。过。”
轮到六号,南杉的发言风格有沈惕的对比,一下子显得平稳和靠谱许多。
“我是投十二号的,因为松浦有一句话打我,说自己晚上是奔着狼查的,想最大化利用这张底牌,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有点玄,可是我当时是认下他的。这一轮我觉得两个预言家还得聊,十号发言听起来没什么错,留的两个待查也很有条理,像个预言家,我在这个边站得不稳,我得再听听。
感觉场上已经跳很多民出来,我也是一张民,没有殊技能的牌,只能听预言家的话。另外,昨晚是平安夜,女巫已经用解药,我建议是女巫出来报一下刀口,昨晚死谁,银水是谁,可以为我们好正视角,看得更清晰。”
“就这样,我先过。”
梅根看着六号说完,自己开口,“四号在竞选时候我拍身份,那我拍不出身份啊,我就是一个民,我也很莫名怎么能查到我。我肯定是认安德鲁是铁狼的,他绝对是,虽然他发言好,是他实力也不差,我觉得是可以组织出这些发言的。我铁站十二号边,反正这轮不是我的轮次,我跟松浦出安德鲁。”
她说得很强硬,说完就直接过。
周亦珏笑笑,“我并没有强打五号的意思,别生气。六号这个好我可以认下,我也认为这轮女巫需出来我们正视角,女巫不用怕,谁跟你对跳就毒谁,反正可以自证身份嘛,不怕被狼穿衣服。所有神官里面守墓是最需藏好的,第一天,不随跳。我只能说这些,我是好,这轮听女巫发言之再站边,过。”
在他之,轮到三号藤堂樱。
“我本来不想跳身份的。”藤堂樱叹口气,“还是跳吧,在感觉好都看不清局势,我是女巫啊,我昨晚救五号梅根,这个五号是被狼刀的牌。那这个十号安德鲁是不是一头铁狼,还拿神杖,这一轮我肯定是毁掉神杖的,五号是我银水,十号能查杀到我银水头上也是牛呀。我是女巫,谁跟我对跳我毒谁。”
“你们想啊,我如果不是一张强神牌我玩诈身份吗?这样做不是把我自己也推到焦点位,我肯定得是一张能自证身份的牌,对吧。既然十二号真预言家你二号发金水,那我肯定道个歉,我确实不是真的查杀你。你是好,我站出来,那你在应该能看清楚。”
安咎回想到老于在竞选时被发查杀,态度强势情绪化,最还疯狂穿民衣服,忽然觉得不对。
老于盯着藤堂樱的脸。
她这么说,自己当然看得清清楚楚。
因为他老于的底牌才是那张真正的女巫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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