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公公
正睡得香甜,大叔朦胧感觉到有人在帮自己脱去衣服,就迷迷糊糊地道谢,而后接着睡。
睡梦中,他感觉自己来到一个很熟悉的地方,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四周有树叶花草的清香,上方是无际的蓝色天空,他仰面卧在一个草坡上,眯着眼沉沉欲睡。
不一会儿,身边有人靠了过来,拿手指抚摸他的下颚,同时他颌骨边,暖暖的唇舌碰了碰,凑近继续亲来。
张思瑞觉得有些痒痒,却也不怕,只是轻笑出声来。
对方似乎得到了鼓励,缓缓地将动作转移到他的耳边。
一种他觉得很熟悉的喘气声息,在张思瑞耳边响起,一条温润的小舌时而轻啄他的耳垂,一会儿又毫不犹豫的伸入他耳窝内。
麻麻的舒爽感令张思瑞不禁哼声出口,对方得意地轻笑了下,索性伏在张思瑞身上,像只猫似的,舌头东舔一下、西尝一口。
张思瑞痒极,忍不住怨愤地狠狠回咬了对方一口,却被对方趁机连舌一起含入口中。
张思瑞觉得自己就像一盘菜,被刁钻的客人含在口中,用舌头反反复复的搅弄品尝着,都快化掉了。
而后,他这么盘菜才算真正被认可,被客人慢手慢脚的剥去外包装、内包装,等他全身光溜溜了,才被客人端上了桌子,趴在桌子上摆出个PP向上‘请君品尝’式的姿势。
对方从他的脖后一直那个到他的尾椎,张思瑞感觉自己后背的肌肉,被人故意按捏得很痛,而胸前又被另一只手那个那个着。
很痛但也并不是无法接受,相反,似乎有种熟悉的兴奋,逐渐蔓延到他的身体深处。
无法忍耐,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追求什么,张思瑞哭泣起来,自觉有种被人遗弃的悲哀。
“痛……痛呢……”张思瑞喃喃地说。
“告诉我,你是我的。”对方在他耳边轻咬,低低的嗓音,因了兴奋而暗哑,同时带了种奇异的韵味。
“你的……你是……谁……”张思瑞努力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就连后面对方说了些什么,在他耳边也是蒙沙沙的感觉,就好想坏掉的老式收音机,只能听见滋滋地信号杂音。
“我会回来接你,不要忘记我。”总算听清了最后一句话,张思瑞正努力想思考。就被对方的动作彻底转移了注意力。
进入的非常猛然,张思瑞极尽圆睁双眼,空空的双眸带着难以置信,可某些难言之处的疼痛不再是梦境的虚假。
(真痛!我在做梦吗?可为什么这么痛,还是没能醒?)张思瑞睁大眼睛,蓝天绿地和风全部消失了,他能感觉自己在黑暗中,被人牢牢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桌子上,像只被钉在试验台上的青蛙,任凭身上的男子用一根刺扎来扎去。
那残酷的针尖进入肌肉组织的深度,让他这只案板上的青蛙很是恐惧,张思瑞想依靠手肘的力量,努力往前爬,却又动不了。
在被折磨的同时,张思瑞更恐惧的是自己对此似乎并不陌生,仅仅片刻,折磨带来的某种刺激,就开始让他换了人似的,从内到外开始渴球。
“我是谁?回答我,我是谁?”对方在折磨他的同时,还不放弃对他的拷问。
“你是……你是……”张思瑞感觉有个名字就在嘴边,就是无法吐出。
“你是——”张思瑞惊醒,才发现自己似乎大梦初醒,周围暗暗的,看来距离自己回营帐并没有多少时间。
张思瑞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他很纳闷自己做了什么梦了居然这么紧张,醒来时胸口闷闷的,心里居然还有种焦急的失落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忘记了。
怎么想也想不起刚刚的梦境是什么情景,张思瑞烦躁地抓抓头,起身想要补充点水分。
咦,胸口怎么肉鼓鼓的,什么东西?张思瑞顺着往下看……而后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小鸟怎么会浑身赤果的趴在他怀里?自己不会酒后那啥了吧。
张思瑞捧了脸孔正做S形波浪扭曲状,想想不对了。就自己现在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没被人压倒很好了,还压人?虽然小鸟是小了点,可怎么说自己也没理由去压倒别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吧。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外面有人门都没敲大摇大摆进来。
当然从张思瑞的营帐中马上传来一阵子惊叫,十秒钟之后,森午、航天留、张思瑞已经受害者丛中鸟,一起做在张思瑞的营帐中,开会讨论。
会,当然是对大叔的声讨大会。
森午、航天留等人,毫不嫌烦,一人一只白眼球丢得短平快,张思瑞接球都来不及。
“犯罪者。”森午。
“罪孽之徒。”航天留。
“无赖。”森午。
“流氓。”航天留。
“哈童犯。”森午。
张思瑞怯怯地解释:“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那你脖子上面红红的肿块是什么?”森午冷冷地说。
张思瑞看不到自己脖子,只好问;“蚊子咬的?”而后被两对白眼伺候。
森午和航天留逼了张思瑞对小男孩负责。不为别的,他们在看了小鸟的素颜后,才发现这男孩儿长相很漂亮,少有的墨绿色的头发和瞳孔极为吸引人。
“如果真有诚意,就让我做你配偶吧。”小鸟非常淡定地说。把三个自认为大人者同时愣住了。
“配偶?”张思瑞相当囧,貌似自己已经有两个老婆,而且还都是男的,难道自己那么没女人缘,犯的桃花都是雄桃花。
“是啊,我是流浪者,如果有王族愿意收留是最好的,不过为了向我赔罪,我要求配偶待遇。”小鸟说得非常肯定。
森午这时才开始偏帮张思瑞:“我们怎么知道你是真的被什么什么了,再说,还有可能是他勾引大叔的吧。”
游戏中是曾经发生过门徒色诱原住民,以骗取家产之类的事。所以凭心而言,森午并不相信,一惯老实的张思瑞会做‘坏事情’。
小鸟招手示意森午过去,两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了很一阵子,小鸟还取出一个门徒手册给森午看。
等森午回来已经是眉毛倒竖的状态了,看看张思瑞,咬牙骂了句‘禽兽’,而后从怀中去出他和张思瑞的婚书,‘啪——’地砸在桌子上,撇撇嘴说:“签吧。”
于是张思瑞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了第三个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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