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灯浊酒
苏逸闲着无聊,各自偷偷往网吧钻。
进了今天白天发现的网吧。苏逸交钱,选了个机子上看去还行的位置。
刚一坐下,就听见旁边一群人在说他。
说他啥呢?好像是说要不要勒索他。
苏逸一听这话咋还坐的住。起身,走人…
不忘去吧台接了帐。苏逸屁妞屁妞的出了网吧。
那群在网吧商量要不要勒索的小混混跟在苏逸后面。
苏逸走三步,回头。跑两步,回头…
那群小混混好像是打定了他的主意。一路跟着他。
苏逸往地上丢了块硬币。人家没人捡。依旧跟着他。
苏逸又往地上扔了10块钱。那群人中的一个捡起来。对着苏逸喊:“唉,你站住!”
苏逸一听这话,撒腿就跑。
捡钱的仁兄愣愣的目送苏逸跑的无影无踪的身影,对着旁边的人说:“小汪是咋了?。”
一旁的人没啥好气的说:“你青光眼吧?那哪是小汪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近视眼。不是小汪啊?你们咋不早说?”
“我咋知道你认错人了?”
苏逸跑到他妈所在之处。算是放了心。
苏妈见苏逸慌慌张张的,就问:“咋了?”
苏逸摇了摇头,往身后瞥了眼:“见着狼狗了。”
苏妈切了声:“就你那小胆子,还想养什么藏獒!”
“人人都有那么点儿理想嘛。”苏逸说着往一旁的小超市去。
买了个冰棍,苏逸一出超市眼睛就瞄上了远处的热闹。
“妈,那边咋那么热闹?”
“这天气你吃啥冰棍!”苏妈说着往那边瞥了眼:“哦,办事呢。”
“办喜事?“苏逸剥开冰棍包装袋,把冰棍丢了:“我去瞧瞧。”
苏逸说着就往那边跑去。苏妈没来得及说下文。
一旁的大婶说到谁家的姑娘嫁了个有钱人。苏妈就把心思放回了八卦上。
苏逸走了两步,才发现为啥他手里只有包装纸?
回头瞥了眼早就看不见的冰棍。扔了包装纸继续向前走。
寻着路灯走到那“热闹地”还真是这家人在办事。
大晚上的,人不少。
这里的邻居大多都是熟人。办事儿只要你有空都可以去参一脚。
而苏逸闲着没事做,就跑来参一脚了。
参了后,苏逸就后悔了。
人家办丧事呢!
来了,走也不是。苏逸就只好跟着人群吃了顿丧饭。
有人认出他,就说:“哎呀,这不是苏家的小伙子吗。”
苏逸尴尬的笑笑。
又有人说:“这苏家的娃不愧是受过好教育的。连八竿子打不着的都来帮着送行。”
苏逸又是尴尬的笑笑。
笑了后他又觉得这场合不适合笑。于是就扯出一脸悲痛。虽然他瞥着那死人照片完全不认识。
唉,没想到他苏逸第一次参加葬礼。对方是个陌生人。
有人小声说:“唉,这小汪他爸前两天还看着精神。咋这下就走了。”
有人附和说:“可不是。好好的人说没了就没了。”
苏逸听着大伙七嘴八舌的议论。暗骂自己腿贱。
瞥了眼死人照片。打了个寒颤。再次暗骂自己眼瞎。
吃了送行饭。大伙都纷纷散了。
苏逸也跟着散火了。回去的路上,那死人的照片在脑中挥散不去。缩了缩头,苏逸加快了脚步。到最后干脆用跑的。
由于跑的太过“投入”了。苏逸新买的5块钱一双的人字拖断成了两截。
回去的时候,苏妈正在大厅看肥皂剧。
见苏逸回来,就说:“你这孩子,咋又把鞋搞丢了?”
苏逸看了眼自己光着的右脚,说:“我怕我前面丢的那只寂寞。”
苏妈:“行了,去洗个澡,早点儿睡。”
苏逸闷头闷脑的进了浴室。
闷头闷脑的放好洗澡水。跳进浴缸。
拍了拍有些发闷的脑袋。神晃晃的拿出衣袋里的电话,拨了出去。
1分钟后,电话接通。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又打来叫我上厕所?”
苏逸头一仰。闷的难受,低吟了声。
电话那头的陈森愣了几秒,问:“你在干啥?”
苏逸:“洗澡。”
陈森:“洗个澡你瞎叫啥?”
苏逸:“我空虚。”
陈森:“啥时候回这边来?”
苏逸:“你还记得每天独守空房的苏逸吗?”
陈森:“滚。”
苏逸听见陈森电话那头有女孩子的声音。故意提高音说:“陈森!你咋能搞大别人肚子就跑了呢?你女朋友昨儿问我借打胎费!”
陈森:“你又犯啥脑痴?”
苏逸:“说你想我了,我明儿就回去。”
陈森:“你是不是发烧了?”
苏逸摸了摸自己额头:“嗯,有点。”
陈森:“记得吃药,别乱出门。”
陈森就知道苏逸是发烧了。一般苏逸只要一发烧,就彻底脑痴了…
这是因为苏逸小时候发过40多度的烧。差点烧没了。
苏逸:“说真的,你想没想我?”
陈森:“有点。”
苏逸:“想我借钱给你女朋友打胎?”
陈森:“别瞎说。”
苏逸:“陈森,做过的事要勇于承认。”
陈森:“承认你妹,赶紧洗了澡去睡你的觉。”
苏逸:“尊敬的用户,你订购的成人用具,充气娃娃已经发货。注意查收。”
陈森:“我还有点事。先这样了,我挂了啊!”
挂了电话。苏逸摇头晃脑的朝卧室走。
进了卧室。倒床就不想动了。
头晕的想吐,又吐不出来。苏逸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那一晚。苏逸做了个梦。梦到一群鬼在追他。
追了他一夜。醒来的时候头更沉闷了。
躺床上完全连稍微动一下都不想。
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连苏妈敲门叫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苏妈开门进来。见苏逸没个动静。喊了声:“你要躺到啥时候?”
苏逸呆呆的说:“妈,我不想吃饭。”
苏妈:“为啥?”
苏逸:“吃够了。”
苏妈:“饭都能吃够的?”
苏逸:“嗯。”
苏妈见着不对劲,走到床边摸了摸苏逸的头。顿时急了起来:“烧的不轻。妈给你拿药。”
没多久,房门开了。走进来的人却不是苏妈。
来人直径走到床边,一屁股在床边坐了下来。
苏逸瞥了眼来人,迷迷糊糊的说:“你咋来了?”
陈森摸了摸苏逸的额头,没好气的说:“我怕你再打电话过来发神经。”
苏逸:“跟你女朋友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