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yn
然而,我从下午到晚上,心情却轻松的飞一般畅快!
我在同学那一道道惊异的目光中、随意翻动他的课桌和书本!他是我的,他的所有东西自然是我的,这种理所当然占有他物品的快感和干他时一样爽!
--即使上锁的东西,我同样可以爽快地摸出钥匙打开查看!
如果神给我一次重新活过的机会,我确信自己依然会重复这件事情,我很享受对他完完全全的占有!
可是,我乞求神给我一次重新活过的机会,别让我在抽屉最隐秘的角落看到他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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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年三月二十七日
......
我知道他躲在树丛里偷看我,他龌龊又胆小,可是我却没办法讨厌他!
......
XX年四月一日
......
他看我的眼神和其它人不一样,有时候是很舒服的温柔,有时候是灼人的火热,我喜欢他的眼神胜过任何人。
......
XX年四月十日
......
他那么懦弱,我们之间冷漠而遥远的距离一定没有办法拉进,虽然我们每天都手臂贴着手臂。
......
XX年五月九日
......
高考结束,是分开的时候,也许是永远的分离,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我和他还会有其它交集。
......
XX年五月十一日
......
我很愚蠢,利用和迟夏的暧昧向他传递"信号",让他知道我可以接受男生的爱。他看到后那冷淡的反应,浇灭了我的一丝期许!
或许,他只是一个龌龊而胆小的偷窥狂!
......
XX年五月十五日
......
我陷进去了,固执而幼稚地用迟夏对他进行报复般的示威;当我累了、倦了的时候,却发现我又陷入了迟夏的威胁,成为一个欲望期的男生泄欲的工具,再无法抽身!
......
XX年五月二十九日
......
每当我想到他在树丛里看着我放纵,我就会莫名其妙地兴奋,想做出很浪荡的事情刺激他!我突然发觉:我依然在用这种幼稚而愚蠢的方式报复他!
我好害怕!我是不是很变态、很变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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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乞求神给我一次重新活过的机会:
别让我临死前在抽屉最隐秘的角落看到他的日记;
别让我临死前知道我不仅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傻瓜,而他......和我一样,也是一个很傻、很傻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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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仔,克仔~~~"
刘克加猛然惊颤,手臂肌肉"刷"地又软又麻,指头力度一松--纸,‘呼啦啦'被热风卷走了,飘忽在水面上抖动、抖动,最终沉浸在湖里!
"克仔~~靠,你家伙果然在这里发呆!我记得你小子以前就特爱呆这里K书!"
眼镜儿厚厚的桥宰栋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拖了老校友的胳膊就往小路上拽!
"克仔,走了走了!这湖太不干净,去年我们大考,就溺死一个女生;今年,更是恐怖,赫连凡的尸体就是从湖里捞出来的......"
刘克加被桥宰栋拖得踉踉跄跄,他失魂落魄地回头张望那片深不可测的绿水,吓没了心智一般喃喃低问:
"死了三个......三个......另两个是谁?......"
"听说,一个是高二的小子叫迟夏的,还有一个高三的程骆......"
02
"书记~~~是我段非!"
"恩......"
"听你的声音,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病了......"
"中暑吗?"
"算是吧......"他才不想说他是被吓病的!
"书记~~~~我发现大学的暑假好无聊哦!
高中的时候,反正补课、补课、再补课,虽然很恶心,可是也不用愁每天该怎么过!高考完那一暑假,反正和学校里那群死党白天玩、夜里玩,也不用计算每个日子该怎么寻乐子!
现在可好,没课补,那群死党也疏远了,几天约不上一个人!我呆家里,已经快闷出‘蘑菇'了~~~"
"你可以看些人文社会学的书,或者干脆预习大二的科目......"
段非汩汩地咽了口唾沫,阴阳怪气哼哼:
"......不、不愧是书记提的建议......我宁愿睡觉‘长蘑菇'......"
"说吧,打长途给我,该不会就只是想听听我的金玉良言吧!"
"嘿嘿~~嘿嘿~~嘿嘿~~"
"快说,不然我挂了!"刘克加在着大热天里,裹着被子都觉得恶寒!
"你们[G市]不是和[H市]一样,有个很出名[城中湿地]吗?听说你们家在湿地景区开着一家小旅店!
饿跟小戚黎商量好了,暑假不离好兄弟嘛:与其在家呆着无所事事,不如去你们家旅店做‘活雷锋',免费义务劳动,只要包吃、包住就行......"
刘克加一听:好嘛,想来我们市免费旅游,还要打出‘活雷锋'的光荣称号,真有你们的!
他阴阴地吼了一句: "我病了!"
便"啪哒"挂掉段非的电话,蜷被子里继续打寒战去了!
最近两天,他老做学校小湖边的噩梦!恐怖也就罢了,可怕中还带着极度淫色的画面!
这种色 情恐怖的吓人东东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两个混热闹、搞乱子的家伙,他刘克加还要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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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漫漫无期的暑假!"知了、知了......"的聒噪声,更是为这闷热的夏天增添烦躁的愁绪!
梅歌发呆的症状已经严重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了,在冰场上跳三回旋的时候,都可以自如地盯着天花板陷入冥思!
"砰!扑~~咣!"
心不在焉的恶果,终于在这次严重的撞击下全面爆发了!
司杰从围栏边忽悠悠爬起来,嘴巴气歪、裂到了耳朵根儿!他一瘸、一瘸地滑到梅歌脑袋边,扶腰蹲了,指定梅歌的鼻子就嗥:
"搞什么东西嘛,啊?~~~眼睛朝哪儿看呢!我一大活人杵那儿、站着一动不动,你说撞过就撞过来!对老子有意思,也别用这种暴力的勾引手段呐,啊?"
梅歌一滚、两滚,一爬、两爬,终于挣扎站了起来,他掺扶起司杰恭恭敬敬地赔笑:
"杰哥~~~摔痛了吧,我帮你擦药......"
凶徒不打笑脸人,司杰囔囔哼哼地一滑、一歪地和梅歌往休息席溜!
哪知,梅歌在司杰的后腰上边涂药水边按摩的时候,揉着揉着......跑神儿了,一整瓶儿跌打药"噗儿"全倒人家司杰背上!
--梅歌的那个呆病,真乃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搞~~你傻啦~~~~"
"不、不好意思......"
"什么不要意思!你是太好意思了,一次两次,你成心耍我么不是?不能就这么算啦~~~~~"
"我帮你把衣服洗干净......"
"本来就该你洗干净~~~"
"那要怎样,你才能消气!"
"帮我按摩,全身按摩!"
梅歌盯着司杰成熟男子的身体,木木怔怔地面露难色!
"干嘛一副遭人调戏的样子!虽说全身,又不包括‘那里'!嗷~~"
"公众场合,又有那么多女生,严禁带‘色'的调侃!"
陈叶一个硬皮本砸过来,司杰便抱头痛叫、蹲椅子底下凉快去了!
"呵呵,大家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呢!"
季楠双手托着下巴、坐在主管席后,边打呵欠、边欣赏冰场内蔫儿、蔫儿的气氛!
"是哦!"
陈叶撇了一眼迅速进入发呆状态的梅歌,嘟囔囔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