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yn
方鹤:
“诶!~~~诶!~~~诶!~~~”
肖晓彤:
“凤子,你当时竟然找人家替唱,太贼了!鄙视你!枉费我意淫你那么多年!太恶了~~”
肖晓彤‘嗖’地窜洗手间‘呕吐’去了!
南辉也怀疑兮兮地盯了凤皇雪白绷带脑袋上的俩眼洞儿,哼哼:
“也是哦,好象还没听过凤皇正经唱歌呢?记得以前去KTV飚歌,数他嗷得最难听!难不成,真的……”
方鹤‘噌’地贴到凤皇身上,桃花眼泛滥:
“皇皇~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来,唱一段儿安慰、安慰我几乎要受伤的心灵!”
凤皇很配合地激情高亢了一首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
“诶~扑啦那馊水呀~~啊哟喂哪来扑馊水诶~~~~”
雄壮的杀鸡声,‘嗷’得方鹤速奔进WC和肖晓彤做伴儿去了!
南辉愤怒地指着凤皇的鼻子——确切地说是绷带脑袋中央隆起的地方——跳骂:
“你裹那样就别那样嚎啦~~诈尸也没你恐怖~~~也不看看老子我穿这身白布‘装备’是多么得和平、可爱~~”
凤皇笑眯眯地蹦下沙发,朝南辉鞠了个‘木偶’躬,然后僵尸样一蹦一蹦地上楼回卧室去了!
“你裹那样就别做那样的动作啦~~~不吓子老子不开心吧你~~~死凤子~~~亏你长了那么养眼的脸蛋儿~~太浪费了~~也不学学人家梅歌~~~看人家多么令人虐爱~~~”
南辉又跳着骂开了!
陶琳始终静静地坐在沙发的角落,冷冷地盯着电视屏幕,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换过一个表情……
天然人妖(五) 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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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节
“出人意料……”
陶琳轻轻地走进凤皇的卧室,轻轻地说,带着轻轻的苦涩的冷笑:
“我以为你在大吐特吐……”
床上的凤皇,从‘趴’的姿势,挪挪扭扭,摆成侧卧,右手支撑起脑袋,辛苦地眯眯发笑:
“本来是吐了,可惜绷带裹着脸,下巴不能做大幅度运动,就没吐出来,含在嘴里又特别恶心,只好咽下去……”
跟在陶琳屁股后面探察情况的傅博,迅速捂了嘴巴,冲WC里去和肖晓彤AND方鹤做伴儿!
再没第三个人的空间,陶琳目色和面色闪出扑朔迷离的愤怒,他回手‘砰~~’地将门板返锁,猛地扑上床,用手指、用牙齿发疯一般撕扯凤皇全身的雪白色绷带,压抑的、痛苦的、幽怒的声音在喉咙口隐忍地呜咽:
“十一岁的时候认识了你,喜欢上和你在一起的自由又散漫的刺激……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害,你一直隐藏在长长的刘海下面……现在,你竟然变本加厉~用厚厚的绷带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你不是爱疯了那个虚幻的女人吗~你不是为了那个女人又是性无能、又是跳楼自杀吗?现在那个女人已经快被人‘杀’死了,你他妈的无动于衷是什么意思~~你其实就是一个胆小鬼,害怕面对现实的胆小鬼~~~~~”
“够了!”
凤皇低低地吼了一声,狠力将陶琳推下床,弓身、耷拉脑袋坐起身,气喘吁吁地稳定着紊乱的呼吸:
“一会儿在来闹我,现在特别想嘘~嘘~,撒尿撒到绷带里头就太无耻了,呵呵……”
陶琳拼死压制着自己即将丧失的理智,重新爬上床,一脚将凤皇给踹到了门板上,然后软啪啪地蜷缩进被褥里,抱紧膝盖、一动不动地歪着,仿佛瞬间进入了睡梦中!
“吱嘎~”门开了,“砰”门闭合了……似乎过了许久,“吱嘎~”门开了,“砰”门闭合了,轻微的脚步声响至床前,一只手轻轻拍了拍陶琳的肩膀,一个声音温温地吹进他的耳朵里:
“琳……这是我的床,你的床在隔壁……”
陶琳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凤皇的惨叫声响彻方鹤他哥的别墅,并且冲出别墅、飘向云天!
两个小时后,凤皇身上的绷带增加至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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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光芒也已经散了,梅歌趴在沈超背上,楞是没张望到"省边界碑"!
看来这回‘重新怀念曾经走过的路’,还有极其漫长的时间和空间需要他去经历、去体味!
当星星‘刷、刷’地帽出来的时候,梅歌特想哭、就是挤不出眼泪!于是,他把下巴凑到沈超的脖子根儿,鼻子一抽一抽的,抽的沈超耳朵麻麻木木:
“为什么非要用‘走’的呢……”
“用走的说明我有诚意娶你做妻子……”
沈超很自大的声音、很自以为是的话语在四月的夜里,为清冷的风烧出浓浓的暖,轻柔地环在梅歌的手上、脖子间、嘴唇里、身体外……
梅歌满心的酸麻、满怀的甜腻,傻傻地笑了‘嘿嘿’:
“猪八戒背媳妇……”
然后,不可避免地被丢到地上揍了一顿屁股!
“呜~~啊~~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存心的~~~人家猪八戒就是这样背孙悟空,我才脱口而出的嘛~~啊~~呜~~~呜~~你真的不是猪八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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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月亮和星星忽明忽暗地闪烁,崎岖坎坷的小道两边黑黝黝的坟头密密麻麻地增多了!
梅歌闭紧着双目,象小娃娃一般钻在沈超怀里,紧密地贴着人家的心口!
不安稳的夜风,吹在耳边,被拥抱的幸福越发浓烈得他眼睛发涩:
“小时侯……我爸爸也经常这么抱着我……”
然后,不可避免地被丢到低上狠训一顿:
“你当我想要个儿子才招你啊~~”
“呜~~不是存心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人家觉着这样很舒服才发出感慨的嘛~~啊~~呜~~~呜~”
“你以为用哭得就什么都平息了?做你爸爸比做猪八戒还难以忍受!“
“呜~~~你真的不是我爸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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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折腾到那个村庄、那一扇简陋、破旧的木门板前,梅歌从沈超怀里跳出来,泪奔过去,咣咣地砸门:
"有人吗?我们又来了......我又饿了......"
沈超两手揣进裤兜,酷酷地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