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yn
可是宾馆客房是禁烟的,南辉烧日记的时候,就引来一大帮提着灭火器的保安,部门经理也好不客气地发出了警告!
他只好从水里出来,衣着整齐地来到吸烟专用大厅,跟柜台小姐要了一盒MARLBORO,找了个灯光昏暗的角落,一根一根往肚子里灌烟,有时觉得还不过瘾,就两根、甚至三根并排吸!
--这就是他找灯光昏暗角落的原因。
突然有人从他手中夺过烟盒,顺手丢进垃圾筒,旋身跌进沙发和他并排坐了,从他嘴里拔出两根烟,一根放烟灰缸捻灭,一根自己捏住悠然自在地吸着!
凤皇圈住他的肩膀笑了:
"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吗?呵呵......"
陶琳吸了一口烟含在嘴里,覆上凤皇的嘴唇,缓缓地吐了进去,一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滑到胃部的时候,倏忽重重地按了下去,凤皇猛地吐出陶琳的舌头,对着清凉的空气剧烈咳嗽:
"咳、咳咳......这算是......咳......在报复昨晚的事么......"
陶琳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梢,含了烟嘴儿,冷冷笑着说:
"你不是很支持国烟吗,干嘛抽MARLBORO......"
凤皇上气不接下气地将咽进胃里的烟全部"咳"出,瘫软仰倒,辛苦地哑声喘道:
"早知道你过来陪我玩儿刺激,我何苦选这么冲的烟......"
陶琳将剩下不到二分之一的烟挑在食指上,边摆弄边面无表情得问:
"宁恬呢?"
"睡了!"
"怎么睡的?"
"躺着睡的。"
"......"
"躺在床上睡的。"
"......"
"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睡的。"
"做了吗?"
"没有。"
"他要求跟你睡同一个房间不就是想做吗?"
"没有。"
"他用‘诱'的了吧。"
"唔......呵呵......"
"你良心上过意不去没做,还是那里不行没做?"
"两者都有......"
陶琳没再说什么,他始终冷着脸,即使音调有些激动,脸上去仍旧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将剩下的烟一口气吸干净,捻灭扔掉,抬身跨坐在凤皇大腿上,四片唇瓣在浓烈刺辣的香烟中疯狂地缠绕在一起。
陶琳真的很激动,唇瓣剧烈摩擦,炽热紧合,似乎要融化在一起,柔软灵活的舌头更加激越地一点一点探向对方的喉咙。唾液早以分不清彼此,积累在舌下,迅速地从偶尔开启的唇角溢出,在下颌上划出亮晶晶的水条,色情的意味更加靡乱。
凤皇的吻很热情,他双手扣紧陶琳的后脑,徐徐缓缓地韵动着手指,享受清水流淌般顺滑的发丝,可是下面的反应依然很冷淡。
陶琳似乎想赌一口气,他前移下身,跪在沙发上,紧贴凤皇的大腿根部重重地坐了,烦躁地夹紧双腿,上下前后、或急或缓韵动起来,激吻中的呼吸也渐渐更加低缓沉重。
凤皇似乎真的很享受这种刺激,心情逐渐轻松起来,只是陶琳突然分开胶合的唇舌,将下巴探进凤皇的肩部颈窝,紧绷身体一动不动地喘着浓重的呼吸:
"该死的,还没动静......唔......我不行了......"
凤皇歉意地笑笑,双手离开陶琳的头发,转移到腰间皮带盘扣上。
"不准动!不用你弄......我很快就会压制下去......"
陶琳浑身发烫,白雪肌肤几乎燃烧得通红,他绷紧的身体逐渐微微颤抖起来,忍耐的辛苦令他牙齿咯咯磨响。
凤皇叹了口气,他尊重陶琳的意愿,将手从他腰间移开。
"不准动......唔......"
凤皇双手掌心向下平伸,像打太极一样,僵僵地定在撤离陶琳细腰五厘米的地方。大约一分钟后,陶琳喉咙口发出的细碎撩人的呜咽终于消失了,凤皇松了口气,放软双臂,想将双手搁到沙发上歇歇。
"不准动!"
尖利冰冷地呵斥再度在而边响起,凤皇也有些火了!
他怀疑陶琳在借机耍他,右手不客气地搁着裤子抚上陶琳的下体查看究竟--
"唔......我......我要宰了你......"
手中肿胀的感觉,以及耳边急促痛苦的呜咽,令凤皇的心情突然染上酸酸的味道。
他在陶琳耳边恶劣地吹了口气,右手的力道加重了,揉捏抚摩、轻弹重捻......
"啊~~~混蛋......再动我砍了你的手......"
"算了,何必那么辛苦呢?况且,就凭你现在的状态,小刀都握不住,还砍什么砍......"
凤皇笑兮兮地剥落陶琳最后的尊严,他左手很暴力地扯掉陶琳的皮带,拉下裤链,顺着小腹滑进了小内裤裤里,环住那光滑肿胀灼热的不成样子的茎根。
在内外刺激下,陶琳的欲望在紧紧包裹臀部的硬质牛仔里压抑的几乎要炸碎,眼泪从长长的睫毛下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混蛋......猪......啊~~~~我要死啦~~凤皇我要杀了你......啊~~~~"
因为凤皇,冰美人陶琳再次陷入惨坏了的境地!
也许,凤皇不是故意让陶琳的男茎留在牛仔裤里、受到爱抚却得不到释放,只是也许,也许不是"不是故意"也说不定......
直到陶琳凄惨撩人的惨叫呻吟、惹的全大厅的人都汩汩地吞着口水,凤皇才很无辜地道歉:
"呵呵,不好意思,忘记让它出来再弄......"
陶琳恼火冲天,朝着凤皇的脖颈根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啊~~~~~"
两声惨叫一前一后响彻大厅的每一个角落,一个完全是痛苦、一个痛苦饱含快感,陶琳终于在从牛仔裤的禁锢中解放的一瞬间,在凤皇温暖手心的包容下,激越地释放了近二十多分钟的痛苦!
不过,少顷,大厅里的人纷纷熄灭了烟--有烟才刚刚点着--面露痛苦的表情,迅速回房"痛苦"去了!
这里"几乎"成了凤皇和陶琳的二人空间--因为还有一个不能离去的柜台小姐,满面含羞、精神紧张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猪......唔......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
陶琳有气无力地趴在凤皇肩头,恼恨却丝毫耐他不得!
凤皇无辜地摩挲着脖颈根的牙印,呻吟:
"都诚恳地向你道歉了,不是么?"
陶琳软软地趴着,发泄过后的余痒令他的呼吸更加浓重而辛苦。他不想再同凤皇耍嘴皮子,因为他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凤皇......你一个人跑出来闷闷地抽烟......是因为......‘凤凰'吗......"
"唔......"
凤皇这个意味不明的"唔",令陶琳再度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
"你醒醒吧!难道你真的要守着‘她'过一辈子吗?‘她'根本就是你自己,不管‘她'有多完美,‘她'都只是你自己!"
陶琳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冰冷的声音中,依然烧着火!
"皇......去看......心理医生好吗......"
凤皇突然猛地打了一个寒战,等他压制住几乎要吞噬他全部理智的恐惧时,他发现:他已经将陶琳扔到了地上!
第011节
陶琳过于震惊而有些呆楞,凤皇单膝下跪,将手伸到他面前,淡淡地笑了笑:
"对不起......"
陶琳惊愕的面孔越来越冷、越来越冰,清水点点的犀目喷出了怨恨的怒火,似要把凤皇点燃烧焦!
凤皇心里很沉、很闷,陶琳的话伤得他很痛,可是他对陶琳的做法却太过残忍了!
他努力挤出点点笑容:
"美人儿起来吧,那个地方还暴光着呢......"
陶琳惨白的面色一阵羞红,他怒怒地将上衣拉长遮住羞怯之处,却依然仰坐在地上冰冷凶狠地瞪着凤皇唇角强壮轻松的笑容。
"别这样,琳,在冷耗下去,你洒在我手上的精液都要干了......"
陶琳猛地坐直上身,"啪"地一耳光扇了过去:
"让那个‘女人'消失!不然......我会从你眼前永远消失!"
"琳......"
"让‘她'消失!"
"......"
陶琳愤怒而急切的目光几乎要将凤皇刺穿,可是那隐藏在长长的刘海后面沉默的面孔渐渐将他的坚持磨损,他狠狠地打开凤皇伸在他面前的手,死命地抓着松颓的裤腰,狼狈而踉跄地急速跑去......
凤皇颓废地跌坐下来,他从来不知道一向骄傲的陶琳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一种被抛弃的、自卑又自怜的伤感!
他想去客房找陶琳,可是他知道陶琳不会接受任何虚伪的安慰。
回到房间,宁恬已经睡熟了,他睡觉的样子很可爱:紧抱枕头横趴在床上,一腿伸直一腿蜷曲,脑袋耷拉在床边,也不觉得勒脖子。
整张床都被占据了,凤皇溺爱地有手背扇了扇宁恬凸出的小屁股,示意他别这么张牙舞爪地睡,
宁恬烦躁地呜咽了两声,猛一阵踢腿,然后一动不动又睡了过去。
凤皇木木呆呆地看着被横满的床铺,无奈地苦笑一下,将另一个枕头从宁恬腿底下抽出来扔到地上,从柜子里翻出一条被子,也不脱衣服,灭了灯,裹了身体,席地躺下,望着天花板上幽幽反光的水灯,陷入痛苦的思绪里!
"凤凰"真的要结束了吗?他舍不得,他舍不得这个深爱的"女孩",虽然没有牵过一次手,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她"已经深深刻入了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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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类!凤子真可怜,睡了一夜的地板!"
南辉的脸突然大大地跳入视线,凤皇才意识到早晨了--竟然瞪着眼睛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