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藏妖
黑楚风还在诧异的时候,怀中的小家伙跳了下来,朝着他勾勾手指。
“怎么了?”黑楚风弯下腰去,笑问着。花宝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在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黏答答的口水粘在脸上,心里却是很越快的。他摸着花宝的发顶:“爸爸还没来,不多睡一会?”
“不了,他在外面等我。叔叔,下次我再找你玩啊。”说完,小家伙打开门便跑了出去。
黑楚风担心孩子是睡糊涂了,再次走失,慌忙跟了出去。不等在门口停下脚步张望,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抱着花宝,一脸的冷若冰霜。
男子有着一张令人惊叹的脸,随意瞥过来的目光却是冷漠疏离,他只是瞥了眼黑楚风便抱着花宝离去,甚至不理会照顾了儿子的人有话要说。
冷情的人见得太多了,黑楚风倒也不在乎这位父亲的态度。而那可爱的花宝趴在爸爸的肩头,肉包子似的小脸上那双大大的眼睛笑眯眯的,小小的手朝着他挥了又挥,他的手不自觉地抬起来,与花宝道别。
“爹爹,叔叔给我买玩具了。”趴在爹爹肩头,花宝炫耀着手中的Q版恐龙。
“喜欢?”
“嗯,喜欢。”
难得,冷峻的男人露出一点笑容,转过拐角的时候视线落在了后面那个远去的军装背影上。
第40章 【番外】谁的麻烦.谁的冤家
一行四人回到了黑楚文的家中,这时候,在结界里的那二位已经打完了,面对面坐着玩瞪眼游戏。黑楚文挥手撤掉结界,里面的人竟然一动没动,看上去好像是累坏了。
凃战阳挂了彩,于鹤也不是干干净净的。他们俩相互瞪视着,不是为何,凃战阳噗的一声笑出来,起身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于鹤的面前,脏兮兮的手抹了把对方脸上的红色血印,说:“还是平手。”
“是你耍诈。”
“是你先咬我的。”
“那是哪个王八蛋先攻我下三路的?”
凃战阳嘿嘿一笑:“我学的不是传统武术,对这些烂招数没概念。只要能在战场上活下来,我什么都干得出。”
于鹤瞪起眼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咆哮:“你在战场上也抓着敌人的裤裆不放?”
听到这里,黑楚文带着头顶上的乌云转身就走,连句再见都没有。站在黑楚文身边的莲轩貌似无视了里面的两个人,打了哈欠,说:“我回去了。”
“回哪?”黑楚文问道。
“地府。虽然我跟帝君闹脾气,但夜殇非他一人之力可抵挡。先了结此事最为紧要。”说罢,他挥挥衣袖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消失。
而这个家的两位主人相互看看,祁宏转身朝着浴室走去,无奈,黑楚文只好去应付那两个让人头疼的笨蛋。
如果不是月上柳梢头了,黑楚文还真像跟他们嬉闹一番。但一想到浴室里的人,便是心痒难耐。对于凃二人说道:“你们俩到底谁攻谁无所谓,至少换个地方商量,这可是我的家。”
于鹤白了一眼黑楚文把短刀收进袖子里起身离开,凃战阳那双贼眼瞄着人家那小蛮腰看得聚精会神,黑楚文靠近这厮,耳语:“想拿下不容易,凃班长,你要有耐心啊。”
凃战阳的脸色一寒,略有些气恼地说:“这事还用你提醒?才摸了两下就被打成这样了,真要想弄到手我不得半死。”
“冲吧,胜利就在前面了。”
凃战阳笑着打了他一拳,起身追着于鹤而去。
打发了那对武斗派的准情侣之后,黑楚文手脚利落地脱去衣服冲进浴室!
此时,祁宏站在莲蓬头下冲洗着,白色薄雾裹着他精瘦的背脊,水潺潺流淌沿着颈子滑落弯延的腰际,有一些会流在地上,有一些会挂在挺翘的臀上。下面,下面没心思细看了,走过去抱在怀里感觉他微热的体温和滑不留手的肌肤。
“走了?”祁宏侧过头轻声问他。
嘴巴咬着耳朵自然是无法回答问题,略微点头让他可以放心与自己亲热,接下来的事,便与外界无关,只是情侣间的恩恩爱爱,欢畅无边。想到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可以容他们尽情缠绵,黑楚文的心热了几分,下面的兄弟也跟着热了几分。挺腰磨蹭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股股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呼吸急促且粗重起来。
已经明白他想要的意图,祁宏却想跟他闹腾一会。抓过他的手落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诱惑着身后的男人更加疯狂不可自制,略微回头看着他的神色,与料想中的一样,温柔又霸道。
在情事方面祁宏是很积极的,他转过身与情人面对面,手直接握住了火热的硬挺,手指微微用力露出里面的小小缝隙,低下头看一眼:“先洗干净吧。”
黑楚文笑而不语,看着他蹲下身子扶着自己已经有些胀痛的家伙张嘴含了进去,瞬时间,势不可挡的狂潮袭来,手抚在那湿漉漉的发上,闭眼享受着。
只是吮了一下就吐了出来,祁宏杨头含了口热水才再次吞了情人的热物。在灵活舌尖与热水的双重刺激下,黑楚文忍不住挺了挺腰,祁宏深深含着他几次吮吸吞吐,嘴里便尝到了一丝腥味。明知道黑楚文最难以抵抗这种事,他却偏偏要变本加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大腿慢慢地来回抚摸,脑袋左右摇摆变化角度吮吸着嘴里的东西,那腥味越来越重,他的手摸得也是越来越色情,还故意发出一些哼哼嗯嗯的声音,把黑楚文刺激到完全失去理智。
没想到今天的祁宏会这么顽皮,这是要馋死人不偿命。他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拉上来,咬住他的唇将人推到了墙面上。手迫不及待地分开他的双腿,找到后面窄小的入口蛮横地闯了进去。
“嗯,轻点啊。”
“宏儿,别玩了,让我进入吧。”
“不行,我会受伤。”
“我哪次伤过你?憋不住了,把腿抬高点,让我进去。”
祁宏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扭扭身子收回被分开的腿挤到他的双腿间,整个人都跟着窝在了他的怀里,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说:“敢来硬的,我咬死你。”
真是要人命了!黑楚文发现自家这位在最近特别喜欢折磨他,可男人到了这种时候哪还顾得上耐心调情?想要掰开他的腿,他就使劲往怀里钻,想要推开他的手,他就黏黏地抱着,把黑楚文弄得急火了,干脆直接抱起来放在了水台上。
冰冷的水台让祁宏打了激灵,气恼地推着黑楚文的肩:“你给我等一会。”
“不等。”
“去卧室拿套子。”
“不去。”
“那就不做。”
祭灵师的眼睛都红了,握着他坚挺的火热就是几下揉捏:“你都这样了还说不做?”
“你就不能陪我玩玩?”
“你这是玩谁呢?”
见他是真的急了,祁宏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抱着他的脖子跳下来,先是给了他热情的拥吻,舌头缠着舌头,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来,都被他舔了个干净。随后,蹭着他的身子,说:“先让我给你裹一次不就好了,看你憋这样,我都替你着急。”
废话太多!黑楚文很干脆地把人转过去压着他的弯了腰,扶着胀痛的家伙扭了几下身子这就是硬插了进去。
“嗯!楚文,你,你想弄死我?”
“不给你点教训你根本不知道收敛,想在床上强过我,你趁早死心。宏儿,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悔不当初的含义。”
祁宏慌了,正要问他干什么,忽觉体内的热硬大力撞进来,正好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紧跟着撤离与进入的速度快到令他咋舌,甚至连他的呼吸节奏一并打乱,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啪啪声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响彻浴室。窄小的入口火辣辣的苏苏麻麻,里面的温度更是无法承受。贯穿他的凶器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好像是熊熊燃烧的猛兽在他身体里肆意发狂,几乎是可怕的快感已经侵占了四肢百骸,此时此刻的他只想叫得再大声一点,把腰甩得再狠一点,把体内的凶器裹的再紧一点。
“叫吧,只有我听得见。”黑楚文把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在里面搅着湿漉漉的舌头。
于是,呻吟声越发放肆,但祁宏更喜欢对身后的人说点什么,至少要告诉他:“楚文,啊,啊,要,要前面,啊,楚文,摸摸我。”
“不是要玩吗,我好好陪你玩。”
“不,不玩了,啊,舒服,太舒服了。楚文,快点,前面,嗯,嗯,前面啊,我要,快点。”
“以后还玩不玩了?”
“你他妈的,啊!”
“还敢骂我?”
这一次的挺进是掺和了灵力的,这足够让祁宏濒临晕厥的地步。黑楚文掌握着恰到好处的力度,让他在晕晕沉沉之中爽上天。果然,前面的人几乎要哭出来般的服软认输。
“你,你别弄了。”这时候,祁宏心想,为什么每次在浴室做黑楚文都像打了特级兴奋剂一样?其实,他也没怎么憋着他,只是想调调情,看情人焦急的样子。现在可好,挖了坑把自己埋里了。
其实,被埋在坑里的不止祁宏一个,黑楚文也是无法控制自己了。虽然他嘴上说得游刃有余,而事实上,他恨不得把情人吞到肚子里。看着自己的火热在他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每一次都带着里面鲜嫩的肉色而流出透明的水迹,视觉上的刺激让他红了眼睛,死抓着情人的腰释放全身的力气,狂乱摇摆的身体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越是这样他越是疯狂,甚至有某种正在凌虐情人的错觉。这种错觉使男人的征服欲望膨胀起来,他竟然想要看到情人在激荡时的眼泪。不知不觉中,黑楚文骨子里的狠暴悄悄抬头,正在他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祁宏那脆弱的眼睛和倔强的嘴角。理智,轰然倒塌。
“不,啊,不,求你了楚文,啊,太,太狠了。”
黑楚文不说话,眯着眼睛直盯着那白嫩嫩的屁股。
“楚文,要出血了,你啊,你太用力了。”
祁宏的声音多半是痛苦了,这才让黑楚文恢复些理智。他突然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祁宏苍白的脸色,赶忙抱了过去。
“对不起。”
“你,你他妈的吃错药了?”
“别生气,是我不好。最近发飙次数太多,有点控制不住。”
一句话让祁宏想起了很多事,突然间对他的气恼也烟消云散了。急喘了几口气,回头吻了他的唇,说:“温柔点,把我弄坏了,你用什么?”
谈笑间,他轻易就化解了那份懊恼。黑楚文轻揉着他下面的热物,技巧高超。
“放松一点,好好享受吧。”
“伺候不好以后别碰我。”
“我保证能爽死你。”
热物还插在里面,他闲着的手揉着略有些红肿的部位,刚刚突然停下来的快乐再度复苏,这一次,仍旧霸道仍旧激烈,但温柔的爱抚与亲吻始终没有停过。
期间,某人哼哼着说:“还要,你,你再来两下。”
某人难耐地说:“乖,别咬这么紧。”
“是你那玩意又大了。”
“大点好,大点你才能爽啊。”
“啊,楚文,我,我要出来了。”
“爱我就忍着。”
当黑楚文在他身体里泻出来,祁宏反手扣住他的脖子,接吻的时候都在嗯嗯哼哼。
第一卷 血雾迷途
第41章
冬季悄悄来临,枯槁的树木被风一吹,不再是沙沙的悦耳声而是那咔咔的呜鸣。靠近城郊的一片林子在白天的时候还好说,大太阳天上照着,多少还是会有些暖意,到了晚上却是不同了。阴冷冷的风吹得整片林子都在悲泣一般,干巴巴的树枝相互抽打着,脆生生的不知折断了多少枝干。林子边上是盘山道,在拐弯处停着一辆G55AMG。里面坐着一男一女,他们像是一对正在争吵的情侣,男人瞪着眼睛不停地说话,女人抹着泪也是说个不停。很快,男人似乎忍受不了女人的哭声,打开车门走出去,点燃一根香烟大口大口地吸着。
车里的女人哭得很厉害,不断地对着外面的男人叫喊着。男人更加烦躁,狠狠地踢了一脚车身,只听——咕咚一声,脚下的道路猛地一颤。男人惊讶地看着,心下疑惑自己这一脚还不会这么有力吧?
不等他想的过多,从林子里突然乍现白如闪电的光团,那光团极为耀眼,让车外的男人车里的女人都傻傻地看着它。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光团开始向盘山道移动过去,男人的眼睛瞪得浑圆,看着被化为粉末的枯树随风飘散。这时候,他才意识到恐惧来袭,疯了一般地打开车门坐进去,发动汽车没命地逃。
女人惊叫着,男人怒吼着,后面的光团越来越快,地面发出喀嘣喀嘣的声音成了碎石,护栏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成了麻花,在男人慌张地回头看去的一瞬,一张扭曲丑陋的脸从光团中挤出来,眨眼间撞上了车子的后挡风玻璃。
紧急刹车声很刺耳,女人的惊叫声更加刺耳。男人怒骂了一句,女人才安静下来。他与她惊魂未定地看着后面,安静如初的四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个光脸也消失不见。车内,二人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男人想着不管怎样先离开再说的时候,他与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胸口。
寒风瑟瑟的盘上道上,那辆G55AMG不停的剧烈颠簸着,从车底和车门甚至是车窗慢慢渗出鲜红的血。
翌日清晨,小区里的住户们纷纷离家,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位于最里面的那栋花园式洋房里祁宏才刚刚起床。他看着早已穿戴整齐的黑楚文已经准备出门上班,走过黏在他身后,懒懒地说:“今晚早点回来。”
“我下午就能回家,局里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