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菊
只见贺亦巡把手伸进裤兜中,掏出了手机:“我给你搜性教育图片。”
许培:“……”你妈的作弊。
这一点也不公平,许培根本没有图片可搜好吧!
贺亦巡直接找了一段科普动画,把手机递到了许培面前:“我们的身体构造就是这样的。”
不难看出,他是真的在给许培科普,一如许培讲腺体那些事一样,只为分享,不带别的意图。
动画里,头、棍、球都以可爱的形象展示了出来,许培也是第一次直观地看到,就和他想的一样,这个器官两边并没有任何区别。
他觉得可以让贺亦巡别好奇了,大家都一样,而这时屏幕上方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提示:【突然新闻!林玫退出本届市长竞选】
许培一愣,抬头看向贺亦巡:“林玫退选了。”
贺亦巡收回手机,点开新闻看了看,并不怎么意外:“她已经注定败选了。”
白天许培一直在睡觉,也没怎么关注新闻,现在点开搜索网页一看,热门词条全跟林玫有关。
【中心广场狙击案系林玫自导自演】
【马竞 马可】
【林玫隐瞒幸运号重大事故】
……
这边的手机系统还是用不习惯,许培去客厅打开了电视。
新闻台反复播放着马竞被押上警车前的画面,只见他声嘶力竭地对着媒体的镜头吼道:“林玫就是滨市黑产的保护伞!”
背景里,贺茂虎和凌锋带着手下匆匆走过,似乎印证了他的说法。
画面下方的滚动新闻里出现了“林玫支持率断崖式下跌”的字样。
“林玫的仕途好像彻底完蛋了。”许培嘀咕道,“她不会报复到我头上吧?”
“她没那么闲。”贺亦巡刷着手机来到沙发坐下,把许培乱放的遥控器摆正,“接下来她应该会回致进会担任职务。”
许培:“致进会?”
又划拉了两下页面,贺亦巡收起手机:“你之前问我林玫和贺茂虎为什么离婚。”
“嗯。”许培应道。
“致进会是前任大法官罗恩创办的一个精英组织,林玫是里面的高层。”
许培想起贺亦巡曾说过,林玫之所以从政,就是在一次恐袭中保护了大法官,被大法官一路提携上来的。
“她刚进政坛的时候,罗恩觉得单身女性的形象不够沉稳,让她找个人结婚。当时贺茂虎追了林玫很多年,林玫就跟他领证了。”
“但罗恩是不满意贺茂虎的,觉得他对林玫的政治生涯没帮助。因为贺茂虎只是个退役士官,没身份没地位,在娱乐城看场子。后面贺茂虎之所以那么拼,就是为了在罗恩面前抬起头来。”
“但是……”许培忍不住打断,“在黑道混也没法获得大法官的认可吧?”
“当然。”贺亦巡说,“但贺茂虎也没别的路可走,不干娱乐业生意,去找个班上,他永远没法跟林玫平起平坐。”
“所以林玫希望的是贺茂虎在家相妻教子,贺茂虎憋着一口气,想干出一番事业来,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
“加上林玫对罗恩的话言听计从,贺茂虎忍无可忍,两人就离婚了。”
“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贺亦巡就像在说别人的家事一样,“现在贺茂虎照样跟致进会做生意。”
“原来如此。”许培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问,“既然他们两个都那么注重事业,为什么要生孩子呢?”
生了又不管,还不如不生。
“林玫需要已婚已育的形象。”贺亦巡淡淡道。
“哦……”许培偷偷观察了下贺亦巡的表情,心想这人内心真是强大,连这种事都不会感到受伤。
贺亦巡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起身去了卧室换衣服:“我去跑步,你自己在家待着,别乱动我东西。”
卧室是没有墙的,只要许培一转头,就能欣赏一出脱衣秀。
但他很绅士地没有转头,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直到身后响起了关门声。
屋子里冷清了下来,杜松子的气息骤然减淡。
很奇怪,明明通过睡觉恢复了的身体,又有些昏沉乏力。
跳转好几个台,全是林玫的报道,许培失去了看电视的兴趣,去卧室床上躺了下来。
盖上有贺亦巡气息的被子,身体的不适感瞬间减轻。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许培的脑海中闪过。
——他不会对贺亦巡产生依赖了吧?
不过这个念头最终没能形成具体的结论,因为不适感并没有完全消除,许培的大脑仍有些发沉。
出自本能地嗅了嗅被子,更多的却是许培自己的气味。
也难怪,他在这里睡了大半天,贺亦巡的气息早已被他冲淡。
关掉阻隔器,搜寻着被子上微弱的杜松子气息,许培艰难地续着命,却收效甚微,身体隐隐又发起了低烧。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气味猛然钻入鼻尖,许培倏地睁开双眼,不出意外听到玄关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贺亦巡走了进来,身上带着新鲜的汗味。
顾不上穿上拖鞋,许培光着脚,走两步退一步的,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贺亦巡面前,二话不说扑进了他怀里。
稳定散发着的杜松子气息令人安心,果然还是要贺亦巡在身边才行。
“我不是变态。”许教授事先声明,“我只是到这边后身体状况就很不稳定,可能需要你协助我调节信息素水平。”
“你一走我又不舒服了。”
许培的身子前倾得厉害,贺亦巡暂且搂着他站稳,突然摸到他后背很湿:“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在被子里毫无感觉,许培这才发觉他的后背透心凉。
下意识抬手往后摸,只是还未摸到,只听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沿着许培的腿根滴到了地上。
身体瞬间僵住,脸色唰地惨白。
摸向后背的手转而摸向后颈,只感到指尖一片湿润。
他流水了。
不只是腺体,下面也是。
因为昨晚在幸运号上没有换内裤,回来后许培就把内裤洗了,所以现在他浑身上下就穿着一件贺亦巡的短袖,下半身未着片缕,连个兜底的都没有,秘处分泌出来的液体就这样源源不断地往下流,从他的大腿流到脚踝,最后在贺亦巡家光亮的地板上留下清晰的水渍。
“你怎么了?”贺亦巡看着许培问,“你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会这样?
许培已经懵了。
他完全没有想要爱抚的感觉,不符合发Q的特征,但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湿?
果然是穿越时空让他的内分泌完全紊乱了吗?
要是让贺亦巡看到他流了一地,是不是直接原地去世比较好?
“许教授?”贺亦巡注意到许培的手指停在自己的腺体上,倒是比之前规矩了许多,没有直接去看,而是问,“你腺体出问题了吗?”
许培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强装镇定地说:“我去趟卫生间。”
结果光脚踩在自己流下来的水上,他一个打滑往后仰倒,倒进了贺亦巡的胳膊里。
贺亦巡下意识低下头去,查看许培滑倒的原因,于是就这么看到了一滩水渍。
顺着光滑白皙的小腿不断往上,最终找到了“洪水”的源头。
“你,”这超出了贺亦巡的认知范畴,他只能试着去理解,“你失禁了吗?”
“你闭嘴!”许培羞愤难当,一张脸涨得通红,但不解释这不是尿液又不行,被误会成失禁更糟糕,“这是、是我分泌出来的一种液体。”
“你后背也是?”实在太过好奇,贺亦巡把许培的三令五申抛到脑后,偏头看了看他的腺体,只见淡粉色的蝴蝶就像被撕开了表层皮肤一般,汩汩流淌出透明的液体。
“我好像正处于一种无法定义的发Q状态。”许培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认命地说,“在我们那边从未有过,穿越果然会影响我的身体。”
“你有解决办法吗?”贺亦巡问。
“不确定。”许培说,“我去卫生间看看,我……不想弄脏你的地板。”
刚迈出一步,胳膊突然被贺亦巡抓住:“你需要我帮忙吗?”
答案摆在明面上。
许培很确定,他去卫生间就只是换个地方流水而已,根本不可能靠自己解决。
到头来他还是会求助于贺亦巡。
与其扭扭捏捏,不如尽快结束发Q:“大概率……要的。”
贺亦巡应了声“好”,弯下腰把许培横抱了起来。
勾起腿弯的手摸到了透明液体,贺亦巡这才发现原来不是清水质地,而是略微带着些粘稠。
视线扫了眼怀里的许培,只见他羞恼地别过了脑袋,红晕一直烧到了耳尖。
被贺亦巡放到浴缸里,许培第一时间趴到了里侧,拿后背对着贺亦巡:“我事先声明,我们只是在共同应对这一紧急状况,不代表这是亲密行为。”
“不然呢。”贺亦巡反问。
好吧,是许培想多了。
他问道:“我的腺体有红肿吗?”
贺亦巡就如查看伤口一般,指尖在许培的腺体上游走:“没有,很平常,淡粉色。”
“你看就行了,手别碰。”一股痒意自后颈流遍全身,许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本来没感觉的,你别把我摸严重了。”
贺亦巡收回了手。
他真的是个很遵守规则的人。
“我需要做些什么?”贺亦巡问。
“一般来说,alpha的唾液是有安抚作用的,虽然你不是alpha,但我感觉会有用。”在陌生的世界,一切都只能摸索,许培尽量忍着害臊,用科研的态度对贺亦巡说,“你先试试添湉我的腺体。”
贺亦巡没动。
许培回头问:“怎么了?”
老实说,舔干的腺体还好,湿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