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咖撒
“我确定,看着他进去的。”
算了,那就先不管了。
只要小侦探没去追乌鸦就行。
“行,继续在这等着吧。”
你重新让出盯梢位置,在一旁拨出了通越洋电话。那头理所当然的没人接。
“金麦,”少年盯了一会儿后,扭过头发自内心地问了你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要跟着他?”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一直没问。”
你没耐心地挂掉一直发出嘟嘟嘟等候音的电话,与满脸真诚的少年对视,反问他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毛利同学人怎么样?”
蒙斯没有犹豫:“毛利小姐挺好,很善良也很有爱心,空手道也厉害。”
你又问他:“那小孩是毛利同学的弟弟,关系很好,你想看到同学的弟弟出事吗?看到毛利同学伤心。”
“喔我明白了~”少年像被打通任督二脉般,豁然开朗地兴奋喊道,“原则!”
你也笑了笑,抬手弹了弹他脑门。
“这叫lift a finger,傻兔子。”
“What?金麦你不说日语的话能不能就直接说法语……”
“‘举手之劳’的意思。行了行了,别废话,赶紧盯你的梢。”
“知道知道,一直盯着呢,他还在那里坐——欸?”
此时的你脸上笑容还没完全消失,依旧面带和蔼可亲的微笑,问“怎么了”。
刚刚还笑嘻嘻的人僵硬地转过头,有些尴尬,有些不知所措,也十分欲哭无泪地告诉你了一个最新消息:
……??
蒙斯早有准备地躲过你怒气值飙升的一脚,嘴里不断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还不快点回车上追踪伏特加信号!”小侦探最好没有蠢到跑去追你们那位敬业的劳工先生!
太阳穴疯狂打鼓的你很没信心地想,揪着嗷嗷求饶的少年耳朵冲回车里取备用电脑。
都特么什么破事!
——
差点就在通往天台的楼梯间与侦探正面碰上。
千钧一发之际,反应迅速的你连忙将路上顺来的帽子扣在蒙斯头顶,然后勾着他肩膀低头转身,假装借火,让急冲冲往楼下跑的男孩就这样从你们身边匆匆借过——
等等,不是琴酒在上面吗,侦探果然也追上去了?他们碰面了?已经对峙完了??侦探这是顺利脱身还是正在逃命???
一堆问号从脑子里冒出,你不敢大意,一动不动地屏息站着,直到确认江户川柯南的脚步声没有停下的愈行愈远,才收起嘴里没点燃的、离开会场前从某个秃头制片人口袋里摸走以备不时之需的香烟,示意蒙斯不要出声,然后悄无声息地下楼跟上。
“到此为止吧,宪三先生。”
艹,皮斯克怎么也在这里。
走到酒窖门口时,你听见了里面侦探的声音,跟刚刚慌里慌张往下跑时判若两人,镇定从容得仿佛已经将一切都掌控于股掌之中。
“还是叫你,皮斯克好点吧?”
莽撞。
‘那个汽车公司的老板是皮斯克?’
同样听清里面声音的蒙斯做口型问你,一脸不敢置信。
你敷衍点头。
‘这么有钱吗?!’
又不是他口袋里的钱他激动个球。
懒得搭理一惊一乍的人,你专心聆听酒窖里的动静。
侦探又开始推理了,你猜是在拖延时间。成年人的脚步声已经开始在整间酒窖里缓慢回响,寻找着猎物,手/枪保险也已打开,而侦探的声音却还一直停留在一个位置。
为什么不动?
门外的你阴沉着脸,心里恨不得进去给还在原地叭叭叭的小矮子侦探一拳,让他不赶紧跑,还在那跟人瞎鸡儿掰扯。
“主要想清楚作案手法,那么当时在美术灯下的几个人里,将吊环从嘴里吐出来的三瓶先生,跟做司仪受到大家注意的麦仓先生不可能,至于案发之前抱在一起的樽见先生跟南条小姐不用提,这么一来,当时在会场上唯一有可能犯罪的,宪三先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找到了!”
砰!砰!砰!砰!
“金麦!”
听到枪响的蒙斯着急地小声喊你。你做了个手势让他闭嘴,然后做了个口型,告诉他子弹打中的不是人。
果不其然,有流水声。
“是扩音器……”
喔,原来如此。
你的脸色终于有所好转,算是松了口气。看来侦探就算犯蠢,也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
“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
“侦探?”
‘侦探?’
门外的蒙斯也同时瞪大眼睛,将寻求答案的目光投向你。
你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根据声音可以大致推测酒窖里的人都应该已经聚集在靠前端的壁炉边了。你跟蒙斯比了手势,让他跟上,然后推开被虚掩的酒窖大门溜进去,藏身在一个酒柜之后。
已经急红眼的成年人还在说话:“之前事先通知警方来调查,让他们留下领取了紫手帕的人就是你?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让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躲过那些条子……”
‘是那个女孩。’
蒙斯拍了拍你肩膀,让你快点看。
‘我就说他是在等她吧。’
你顺着望去,发现一个趴在地上的栗发女孩。看起来已经昏倒毫无知觉,身上盖着侦探的外套,看不到正脸,但根据身型,应该是和此时的小侦探差不多大的年纪。
还真把同伴带丢了?
你不由皱起了眉。
真是莽撞。
此时的侦探已经借助皮斯克嘴里叼着的香烟,点燃了自己之前布下的陷阱,完成最后一步险棋,趁对方被突如其来的火势包围之际准备带同伴逃脱。你就在他扶起地上的女孩,背到背上的那一瞬间,看清了女孩的脸。
……等等。
难怪小兔子会说眼熟,你也觉得。
你脑海里灵光一闪,站在酒窖的视觉盲区,冷静地盯着趴在侦探背上的栗发女孩,开始若有所思。
如果真是这样,刚刚想不通的问题好像都能说通……
“跟出去看看。”
你对蒙斯吩咐,
“注意别被发现,然后直接离开。”
“嗯。”
去确认俩孩子完好无损离开的蒙斯走了。
酒窖里的温度开始变高,火势也越来越大,开始吞噬各个角落。
你还停留在原地,听着酒窖里唯二的人像神经病一样大喊大叫,略带犹豫地环顾四周,寻找有没有趁手的东西。
酒瓶不太方便,玻璃碎了容易扎手,木箱的话,好像有点搬不动的样子哎,还有什么……真是,早知道出门前就带一个了,没想到还会亲自动手。
然而,正当你边解开领带,边准备走出盲区时,酒窖里忽然有了除怒喊和火焰以外的动静:
琴酒的声音从烟囱那传来。
“你真是老了,皮斯克。”
你刚要迈出的脚步一顿,不着痕迹地收回,在心里哼起了歌,慢条斯理地将刚刚拆下的领带重新系回了衣领上。
喔吼~
原来今晚是狗咬狗呐。
等确认人被解决,并且死之前没有废话,本打算悄悄溜出去的你,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被人用伯/莱塔指了脑袋。
这人什么毛病,真想哪天把他这破枪给丢了。
“你是什么人。”对方冷冰冰地问。
“嘛嘛,你帽子下是什么,是脑子吗?才多久不见,就这么快把我忘了……”
抵在后脑勺上的枪口明显向下压了压。
对方认出你。
你勾了勾嘴唇,无所谓自己脑袋还被把上膛的枪指着,笑眯眯地回头。
“TOP1先森~”
……
“金麦,你怎么这么慢呀?”
回到家,已经脱掉西装、躺沙发上打游戏的少年抽空从沙发后露出颗脑袋朝你这望了两眼,接着便又埋头操控手机里的小人跳过关卡。
“我还以为你和琴酒打起来了,要是再不回来就打算打电话问问贝尔摩德该怎么办。噢别介意,我知道你跟他碰到了是因为我那个信号追踪一直没关,看到他的跟班在往酒窖走。那个,呼噜弄脏的地板我已经拖干净,你别再生气……”
你轻轻关上门,脱掉皮鞋。
“多聊了会儿。”
一直守在玄关处的呼噜见到你后开心得围着你打转,不停用脑袋拱你让你快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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