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婶婶的薄荷糖
路思凉笑了起来,将面前人企图挣扎的手腕按的更紧,开口道:“看来弟子做的还是不够,这才让师尊还有闲心说这些。”
幽暗的烛火忽明忽暗,冷风从破洞的窗口呼啸灌入,却吹不尽屋内令人迷醉的旖旎。
女人被按压在木椅上,柔软的脖颈微仰,成为黑夜里最璀璨夺目的一道莹白的光。她如雪的面庞上尽是绯色,嘴唇无助的张着,不用想就知但这清冷如玉的面庞完全沾染上浓烈的色彩时该是如何的动人心魄。
路思凉眸光闪了闪,终是再次低下头,掠夺面前人的每一寸呼吸。
苏慕翎被压制在臂膀之间,像被笼罩在一个密闭的网里,虽然织线细软,却无法挪动一寸。
面前人眼底翻涌的情绪令人心惊,她瞳孔一震,手指再次用力想将面前人推开,却在下一秒自动卸了力。
她已经拒绝过面前人一次,断不能再拒绝第二次。
少女颤抖的纤弱背脊和那布满红痕的肌肤再次涌入脑海,那无神苍白的脸和面前人压下来的脸重叠了起来,她身子僵硬,指尖将面前人的衣裳揉的皱巴巴,挤在胸腔里的气一瞬间软了下来,顺着气管呼出。
像是终于接受了什么,苏慕翎颤抖的闭上了眼帘。
柔软的唇再次霸道的覆了下来,侵占她的每一寸领地。
黑暗的空间里,感官也被无限放大,甚至可以感觉到面前人柔嫩的唇上的肌理褶皱,那偶尔磕碰在自己唇上的牙齿带来的酥痛仿佛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神经。
面前人的动作粗鲁放肆,面色冷漠,像是在发泄一场与□□无关的□□。苏慕翎被动的承受面前人的怒火,安静隐忍,紧紧皱着眉头,放在衣袖上的指尖扣进了肉里。
她睫毛不住的颤抖,却没有在往后躲,希望可以借此消解些许面前人的怒意,挨过这与爱无关的酷刑。
两人发丝相互缠绕,身躯紧紧相抵。
柔软的东西在她的唇缝游走,突然像是失了耐心,攻势猛烈的企图撬开她的齿关。苏慕翎不住的往后仰,脸上的肌肉痉挛,仿佛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她求道近百年,却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更何况是做如此亲密之事。
在她又想偏开头之际,一只灼热的手拴住了她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她吃痛的皱了皱眉,嘴唇也微微张开,一只软舌趁这间隙挤了进来,寻到躲在角落里的柔软,将其卷入强迫共舞了起来。
“唔…不…”话语被再次吞入腹中。
唇舌交融的美好触感也让路思凉有一瞬间的失神,面前人身上清冷的香气萦绕鼻尖,那快要溺死的香软令她也忍不住沉沦了片刻。
她猛的清醒,皱了皱眉,再次掰正女人的脑袋将这残忍的刑罚进行下去。
…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人终于放过了她,红唇已变得微肿且娇艳欲滴。
苏慕翎双目飘忽,眼里似氤氲了一层淡淡的雾气,目光弥散,久久未回神。
甚至在被抱至床上时也没有任何反应。
路思凉将人放在床上,双腿放在面前人身子两侧,微沉的视线凝视着身下的人。
“统儿,帮我制造一场梦境。”
“哦哦好。”系统一愣,方才的宿主它看了都要心惊,那满身的戾气就好似全然变了一个人,让她以为路思凉要一直做到底。
路思凉伸手轻轻抚摸身下人的面容,指腹擦去了她红唇上清晰的水泽,随后不轻不重的在手感极好的细腻肌肤上捏了捏。
这一捏果然让面前人回了神,只见她眸子缓慢的移动,而后视线汇聚在路思凉脸上,眼里的光芒汇聚,在明晰了自己的处境时表情猛的一变,变得惊惶无措。
路思凉视线慢悠悠的扫过身下人的脸颊,拂起女人耳畔的一抹碎发,背脊微微弯下,轻佻一笑:“师尊,准备好了么?”
…
路思凉坐在床侧,微垂的眼皮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神色意味不明。
这场梦境足以以假乱真,只要苏慕翎生了离开的念头或者拒绝她,那便能立马醒来。反之,则会在门里沉浮到第二天清晨才醒。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之前也与苏慕翎误打误撞亲了不知多少回,也是因为她不排斥苏慕翎,甚至在这几天的相处中有一些更复杂的情感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所以她方才才会亲自上阵,只是后面的就只能依靠梦境了。
但愿苏慕翎可以知难而退吧。
床上的人冰染的容颜似天山上冰泉滋养的雪莲,现在却有些孱弱的白皙,眉头紧皱,面容也有些苍白,从紧绷的下颔线可以看出似在经历一场并不美丽的梦魇。
…
路思凉坐到将至清晨,也没见床上的人醒来。
第一缕光线透过破落的糊纸射在桌面上,静如雕塑的人终于动了。只见她抬了抬眼,而后走到床前凝视着有些憔悴的面庞,眼里微光浮动。
她咬了咬唇,苏慕翎是与她梦里…
她一直在等着苏慕翎中途醒来,期待她陷入梦境后没过多久就醒来,只要醒来,就意味着苏慕翎将她打开了。
她表情复杂了几分,没想到女主为了让她消气,与她行…那种事整整一夜也愿意。
原著中她与谁都未曾如此过,就连男主在结尾都未曾得到,仅仅是牵了牵手,可见抗拒。
如此难以接受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顺从了她?
她好像甚至连一句喜欢都不曾对她说过。
路思凉抿了抿唇,眼皮微敛,看着床上闭着眼的人,愣了愣,不禁伸手拂去了她脸上黏在额上的碎发。
那种杂乱拥堵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良久后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人看着挺聪明,却真是傻,动作拙劣又小心翼翼的讨好,却丝毫不在意自己怎么对她。
真是太傻了。
微风将并不牢固的木床吹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用阵法维持的天空已大亮。
女人正面躺着,似乎累极了,好看的卧蚕下有淡淡的青黑,柳眉紧紧蹙在一起,额角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冷艳无瑕的精致面庞上透着深深的疲惫。
路思凉眸光闪了闪,指尖在细腻的肌肤上停顿,然想起什么,面色犹豫。
寻常痕迹倒是好弄,只是这…红痕…
她凑近几分,先是目不斜视的将女主的衣服扯落,再将被子盖好,然后伸出小手试探的在脖颈和锁骨处的软肉捏了捏。
好在苏慕翎的肌肤细嫩,轻而易举的就被弄出了几道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颇有些凌/虐的美。
路思凉不不自在的撇开视线,她之前就发现了,也很难不发现,手掌下的肌肤实在是太过细软白皙,稍微一弄痕迹就异常明显。
她撇撇嘴,都没见她保养过,看来只能是天生丽质。
视线不自觉的轻移到面前人的脸庞上,她微微愣住,眼廓慢慢变深,汇成一道重叠的狭长眼线。
女主确实很好看,薄薄的嘴唇,小巧的鼻子,脸白皙的像含苞欲放的昙花,冷淡无情,清丽绝俗,高不可攀。
却只有她知道,那张寡淡禁欲的脸上出现别的神情时是何等的艳丽。
艳丽到她的理智几欲分崩离析,甚至想将其占为己有,彻底私藏。
昨晚那唇/舌交缠的滚烫温度随着记忆一起涌了上来,烫的她指尖都颤了颤。
她陷在一场奇异的自我拉扯的思绪里,没发现面前人已经幽幽转醒,抬眸间便撞进了一双清冷的眸子。
路思凉一惊,顷刻间又换上了一副轻佻的表情,手指在面前人下巴处暧昧的挠了挠。
感受到指尖细腻的触感,她满意的收回手指,视线转向那冷淡静的脸,眉头挑了挑:“醒了?”
她在心里默默的笑了笑,经过这么久的接触,她可是很了解这人的,别看她现在冷冷清清的,心里肯定紧张的很。
而且她发现,这人平日里有很多不太明显的小动作,情绪一般都是隐忍的,情绪略微起伏时就会抠手指抿唇什么的,实在无法自控才会表现在脸上。
有时候看她这样,就像是一个笨拙的雪娃娃,将自己心意躲躲藏藏,别扭却真挚。
若不是要做任务,偶尔还是挺有趣的。
这人到底是怎么养成这样的性子的。
微风轻拂,屋内暖融融的,站在床边的女子没发现自己神情变得有些柔和,唇角不明显的勾了勾。
之前的窒息氛围仿佛也被吹散。
苏慕翎微微一愣,少女精致的眉眼上挑,面上带着春日的明媚,清澈明亮的眸中带着些许单纯,仿佛这才是她真正的脾性。
就好像她在许嫣面前的感觉。
察觉到面前人一愣,路思凉后知后觉的一顿,全身气息收敛,又恢复了原先冷淡的模样。
她有些懊恼,也许是两人之间的氛围太过和谐,抑或是她发现无论她怎样对苏慕翎她都不会生气,看过来的视线依旧冷清却专注,带着独属于她的情感。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不自觉的展露出真实的自己。
她握了握拳,无声的抿了抿唇。
这种感觉并不妙,就好像她已经习惯了对方的纵容,还生出了些想亲近的感觉。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人声。
苏慕翎眼里的光也随她突沉的表情重归黯淡,她咬了咬唇,昨晚炙热的呼吸仿佛还熨烫在她肌肤上。
面前人将她的手按压至头顶,眸光深沉如海,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间,湿软的触感在她动脉之上来回轻咬。
绝望的气息像一张毫无缝隙的网无声的笼罩着她。
“师尊想逃尽管逃,弟子不会阻拦,只是——”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出了这个门便没机会了。”苏慕翎红唇咬的出血,她攥紧了拳头,灵力已经蓄到指尖,脑海中却闪过那纤弱的如残荷的藕茎摇摇欲坠的满是红痕的身躯,还有那灰若死寂的黯淡无神的脸。
一句“放肆”堵在喉头,她抿了抿唇,却无法说出口。
湿漉的感觉不断向下,肌肤上传来阵阵凉意。
她胸口剧烈起伏,面上闪过悲哀的挣扎,终是偏开了脑袋,放松了抠进肉里的手,薄薄的眼皮颤抖的向下落去。
若这就是面前人想要的,她给她便是。
她在黑暗中不知沉沉浮浮了多久,如在一叶孤舟上被浪打的翻来覆去,直到最后已沉沉睡去。
…
苏慕翎回过神来,捏着被子坐起身,光滑的藕臂压着被角,大片光洁的背脊随着她的动作暴露在空气中。
路思凉神色一紧,不自在的别开视线。
当事人显然也发现了,红意爬上了白皙的脸颊,就在她坐也不是躺也不是之际,白色的衣裳糊了她一脸。
路思凉将衣服丢给女人,胡乱的说了句“穿好衣裳”后,便有些手忙脚乱的出了屋子,走到门口又僵硬的回过身,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关上了门。
苏慕翎抬手取下衣裳,微微一怔。
她都已经料想到了面前人会为了给她屈辱而站在原地实行言语嘲讽,这突然的“体贴”令她一时没晃过神来。
她掩去眼底的颤动,将衣裳勾起。
待她将衣物穿戴好后,面前人又走了进来,视线一直滞留在草垫上,过了许久才慢慢将视线移到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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