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他像一条跃出安全水面,挣扎在岸的鱼。身上是致命的温暖,暖得让人甘愿涸死。他知道上钩的后果可他抵抗不了这个诱惑。
就像当年伊甸园里,亚当无法拒绝的那颗苹果。
原来爱情在命格里早就写好。靠近这个人,就是本能。
他爱他,比他想象中更甚。
秦冕趁人愣神,一个侧翻将白鹿压在地上,低头闭眼就吻下去,“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白鹿,跟我回家,好不好。”雪花静静落下,美得不像人间。
卑鄙极了。白鹿心想。
他以为自己刀枪不入,却只因两句甜言软语就溃不成军。
白鹿认命地闭上眼睛,搂住身上人脖子,狠狠亲吻回去。
“好。你带我回家。”
第七十一章 他就是要他的那一颗心
白鹿没接电话,连续三通。
骆洲怕他算计不成反被杜家老头一枪崩了,刚一脱身就折回西楼找人。边走边骂这小子蚍蜉撼树,不知天高地厚。再仔细琢磨,又补上一句,疯子。
刚一上搂他听见有人说话,可隔着太远,听不清楚。骆洲寻声过去,还没走到跟前,就见白鹿被一个天降之物砸翻在地上。
“白……”待他看清从天而降的也是个活人时,脚下一顿目瞪口呆,下意识后退两步,站到背光里。
风声调皮,送来不可多听的旖旎情话。
骆洲站在暗处抽完第三支烟,也没找着合适的机会插入眼前情境。他用鞋底碾灭最后一颗烟屁股,拍了拍裤腿,转身离开。
嘴一噘,“妈的,这小子尽招些什么人。”
骆洲想起还在西北的时候,有一回两人喝酒。白鹿微醺,身子一歪正好靠在他肩上。
“怎么,想家了?”他扭头问他。
白鹿嘟着嘴,摇摇头,不知是困的还是真情流露,一双眼睛眨出泪光,“我在想一个人,很想很想他。”
“哦?”
“但他一定在恨我。”
“谁啊?”
等了半天没等见下文,骆洲再回头时,白鹿已闭着眼睛睡熟过去。
此时回味起来,那句‘他一定恨我’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毕竟恨这东西,也是爱的另一张脸。
深情的疯子本不多见,这一个晚上还被他撞见了俩。一个一言不合就跳楼,一个迎男而上还不躲。
妈的,绝配。
何亦顶着风雪,匆匆从别馆出来,刚回到车上就听见秦冕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秦冕在讲电话,并非真心发问。估计是嫌车里太冷,怕冻坏坐在他身边的男人。
何亦回头解释,视线不经意滑过两人交握的手,“门口碰见骆洲骆先生。他说白先生的好意他收到了,礼尚往来,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您。”
“这是什么?”白鹿一只手被秦冕攥着不放,只能用另一只空手把东西接过来。
“我也不清楚,他说是他已经拒绝代言的一款新品。口袋里是刚才厂商强行塞他的试用装。”何亦尽量用骆洲的原话回答,“他说他用不上,就挑了两件白先生可能会喜欢的,让我务必交给您。”
白鹿单手撕开包装,刚一看清封皮上的图片,眼尾就没忍住一抽,“……”竟然是这种东西!
他只跟骆洲回了通电话说自己先走,对方不仅只字不问,甚至还准确找上秦冕的司机。不用猜也晓得,刚才的事情多半是被人撞见了。
“什么东西?”秦冕讲完电话,将耳机收进兜里。
“不……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白鹿目光躲闪,将口袋放在离男人较远的脚边。
“不重要就扔了。”秦冕对骆洲并无好感,对那人送的东西自然厌屋及乌。可话音刚落,他就反应过来,“骆洲怎么知道你在我这里?”
若是半年以前,白鹿多半会不要脸说,‘可能是我把想睡秦先生这件事情写在脸上了吧’,诸如此类。
毕竟那时秦冕不归白鹿,也不归其他任何人。白鹿抱着睡这人一次赚一次的良好心态,怎么作都好。
可如今好像不一样了。
他给他承诺,他说他要他。他们仿佛已经不止是脱裤子睡觉的肤浅关系。
方才秦冕抱着他不肯松手,语气是闻所未闻的坚定,他说他就是要他的那一颗心。
想到这里,控制不了的嘴角微微上翘,白鹿偏头枕在男人肩膀,“也许他跟我一样震惊,正经如秦先生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为情所困,为人跳楼。”
“……”
两小时后,轿车停在公寓门口,白鹿一瞥窗外才恍然回神,“怎么是这里,不是回金屋么?”
秦冕先一步下车,绕过车尾替他开门,“我以为你更喜欢这边。”
兴许是太久不见,动作难免有些拘谨。从前没脸没皮惯了,现在反倒紧张起来。白鹿脸上微烫,“我记得秦先生不喜欢带人来公寓。”
男人轻笑,“那是外人,可你是吗?”趁人愣神时一个打横就将人抱起来,吓得白鹿本能勾上他脖子,将他搂紧。
秦冕喜欢看白鹿因他害羞的表情,故意把脸埋近,几乎咬着这人耳朵,“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我早都看光了,你现在是跟我害羞?”
“……”
白鹿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睡衣。他拆掉裹体的浴巾,扯了件衬衫随意搭上,象征性地扣两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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