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ord
秦冕卧室朝南的方向,是一扇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尽管对面不住人,平时窗帘也不会常开。上一回白天看时还不明显,可一到夜晚,这巨大的玻璃就是面镜子。毫不留情将人,照出原形。
白鹿冲镜子翘起一个古怪的嘴角,觉得做作,又在心里骂了声难看。再次站在这个房间,竟没太多纷繁的情绪,反而平和,只觉得时光飞快。
温热掌心贴着玻璃,目光所及的风景陌生又熟悉。他曾以为脚下的高度永不可及。连同此刻穿着的男人的衣服,都相当不真实。
走神之间,一股熟悉的香气从身后袭来,腾起燥热的甜味,像水中打旋儿的一瓣橙花。
秦冕体温很高,从背后贴上来,将站在窗前的白鹿揽入怀中,“在想什么?”他下巴上的胡渣蹭过面前人的耳朵,白鹿浑身过电般一抖。
他回头,忽而一笑,抬手勾住秦冕肩膀,“在想你啊。”
“胡说。”男人低头吻在他眉间,“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在想啊……”
“嗯?”秦冕闭眼,用鼻尖与人斯磨。
“我在想这半年里面,有多少幸运的男孩跟秦先生睡过?”
男人动作一顿,睁开眼睛看他,“两个。第一个在你刚走不久,另一个在你走了两个月。”
白鹿本是调侃,不料对方竟在认真回答。一方面他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想好如何接话;另一方面,被这声意料之外的‘两个’好震惊一把。
他知道这个男人的欲望有多频繁,别说两个,就是乘以十倍也并不算多。
“才两个?”白鹿显然不信。
“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
秦冕笑了,将一撮耳发勾上他耳朵,“有点可惜。他们明明都脱光睡在床上了,可只要一伸手摸我,我就不想做了。”
“……”白鹿被他弄痒,伏在男人怀里细细闷哼,“为……为什么不做?”
“感觉不对。”男人停下动作,低头把脸埋进白鹿颈间,像叼着猎物的狼,“我的身体可能记住你了。”说话同时,一只手已从白鹿放空的衬衫下摆摸进去,修长的手指滑过小腹,复而向上捏住乳头。另一手向下,从后腰滑到屁股,隔着内裤仔细讨好。
几个基本动作就让怀里的男人动情,秦冕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你看,你的身体也是。”白鹿从脸颊红到肩膀,雪白的皮肤染上蜜色。他舔了舔嘴唇,踮起脚尖与人索吻。
男人便大方地张口伸舌,让他含住。
再多亲吻都不够满足,两人下身紧挨着磨蹭。白鹿胀得难受,挺腰以饱满的性器主动顶了顶他。见秦冕没有反应,也不装矜持,自己动手脱掉内裤。
内裤顺着长腿滑下,挂在脚踝,白鹿还来不及将其踢开,就被秦冕踩在脚底。
口舌的交缠被男人单方面中断,白鹿想要再亲却发现秦冕故意站直身体,他踮脚都够不着了。只得不满地咬他一口,在颈侧,“你欺负我。”与夕补全。
秦冕一手勾起白鹿下巴,迫使他把脸抬高,另一只仍然落在臀上,轻轻揉捻。趁人不备时突然并拢手指,顺着股沟直接挤进穴口。
“嗯啊!”白鹿腰上一软,整个人都嵌进男人怀中。
秦冕低头,细细亲吻他的眼睛,“我是不是也该问问你,这半年里面,你是怎么解决的?”手指进进出出,几次擦过前列腺边缘却故意不碰。
像一根若即若离的鱼线,挂着美味的食物,却偏不准他咬钩。
“……”白鹿被那几根手指折腾得心不在焉,赌气似的,“你先给我,我才告诉你。”话音刚落,就被男人摁着肩膀霸道转了个方向,以胸口压在落地窗上。
昂扬的性器拍到玻璃,冰凉的寒意顺着柱身每一根神经往头顶上窜。白鹿全身一激灵,差点当场缴械出来。
秦冕舔他后颈,滑入小穴的手指复又抽出,停在会阴某处反复摩擦,“这里是一处。”
“嗯?”
手指紧贴光滑的皮肤向上,转而停在白鹿左侧的蝴蝶骨上,“还有这里。”
“怎么了?嗯啊……”
“最后是这里。”手指侧向滑开,稳稳顶在白鹿腋下。
秦冕戒瘾似的吸吮男人身上的味道,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三个红痣。你身上所有的痕迹,我都记得。”
私密的昵喃本就催情,这时候再听,简直要命。
秦冕将头架在白鹿肩上,伸手绕前,握住对方贴于小腹的性器,撸了没两下,那东西就哆嗉着投降在他手里。锃亮的窗玻璃内侧,顿时溅开一片羞人的白浊。
流下,静止,又再次流下。
白鹿脚下一软,被秦冕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了?”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卧在白鹿身旁,使坏似地冲他耳边吞吐,“想好了再说,要是我不满意,今晚可不会放过你。”
待高潮的快感落去,白鹿侧脸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最终枕进男人硬阔的胸口,眉目蜿蜒,笑得像个妖精。
“我啊……”他注视秦冕的眼睛深情款款,“我是看着秦先生的照片自慰。”说话时手已经摸到那一坨软肉,还暗示性极强地舔了舔嘴唇,“不晓得这个回答,令不令你满意?”
秦冕一怔,将怀里的男人松开一些,沉不见底的眼里像攒着把没烧干的火。他嘴角一挑,亲手解开白鹿身上最后一颗钮扣,冰凉指腹滑过皮肤,他突然低头咬住他喉结。
“那你现在看着我,做给我看。”
卧室里的香薫灯咕咕冒泡,空气中的荷尔蒙是一种被打湿过的甜。
白鹿脱掉衣服,也不扭捏,趁气氛和身体感觉还在,迎着男人深沉的视线,直接正着他,张开双腿。
泻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在手中硬起来,白鹿轻咬嘴唇,眼波涣散。眸中似笑非笑,他是故意在勾引他。
漂亮的伞头在秦冕眼底划出一个个小巧的弧,晶莹的性液冒出小孔,打湿桃色的前端。
白鹿以手指敛了敛龟头,就牵出一条暖昧的银丝。他埋着下颌却挑起眼皮,将沾湿的指尖含在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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