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了
咳,男人啊,没有兽性就不是爷儿们了。女人哪个点正好契合了他们的兽性,这个女人就值得他们存点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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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件很有趣味的事情。
两个男人保持着最原始的兽性,严吣俯视分别,玩趣着他的“随地撒野”;分别窥视严吣,“狼子野心”着他的“良辰美景”……
那日,分别同毛天安师部取资料回程,确实去了趟协和,胖姐儿去挂号时,分别接到了庆元的电话,“严吣确实要领证儿了,领证儿的前一天他在‘小西天’包了场,我哥收到了请帖。”
庆元的大哥庆宏在广州军区政治部,严吣发帖发到那儿,显然是为了他未过门的老婆,不是说他老婆正好从北京军区政治部借调过来吗。
“‘小西天’,川菜?”
“嗯,听说他老婆是湖南人。”
“辣妹子啊。”
“不晓得玩起来辣不辣,”庆元那边沉笑,分别的唇角弯的好看,小指甲抠了抠下巴,“先别动她,我去看看什么货色再说,对了,跟老徐打招呼没有?”
“打过了,你直接去六楼拿结果。”
挂了电话,分别跟领着挂号单过来的胖姐儿说,“我检查j吧,你跟着干嘛,一楼等着吧。”
胖姐儿一楼等着,分别晃到六楼,走道上抽了根烟,进去时老徐恭敬双手把报告递他手上,“别少,按您说的写的上火。”“嗯。”分别又坐着喝了口水,下来了。
要不是为了让她省了这心,跑这一趟?分别才懒得去检查,搞个结果糊弄她一下得了。
胖姐儿拿了结果却似十万斤的铁坨子从嗓子眼上掉下来一样,笑的小牙口亮亮的,分别想上去咬一口!
新兵连依旧挨操挨踹又过了一个星期,这天周末,傍晚,毛天安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拿着盆儿上楼回宿舍,“诶!”三楼楼梯间俱乐部门口,见分别赤着上身打开门站出半个身子朝她勾勾手就进去了。毛天安走过去。
“你丫不怕冷穿这么少……”话在看见里面地上摆着的棉花团截住了,
分别弯腰捡起丢给她她用过的棉花团,还有一套胖女人服饰,“换上,请你去吃川菜。”说着,他自己把裤子也脱了,全luo,也在自己腿上绑棉花团儿。
毛天安觉着有趣了,放下盆,捡起那套衣裳抖了抖,“准备的挺齐全咧,现在就换上怎么走出连部?”
分别没抬头,“从后面院墙翻出去,我底下放了辆小绵羊。”
周末,又是傍晚,连部确实冷清,都出去放松了呗。毛天安开始脱衣服,一会儿也是赤条条,跟他一样自个儿往大腿、腰间绑棉花团,笑,“你真是会折腾。”
一会儿,两人顺利变装,都带着假发,都稍胖,普通人的衣裳,看上去就是一对儿无力寻找第二春的老夫老妻。
翻墙越院对两个整日被体能训练的尖兵根本不算什么,虽然一身棉花膘。
毛天安坐在小绵羊后面环着分别的腰,“下次我扮男的,你扮女的。”
分别笑而不言,毛天安生来有野性,不知真让她夺了“掌控权”,她会野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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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里有个“小西天”,那里金碧辉煌其实妖气冲天。今儿个一来人间这“小西天”,扑面而来就是一种权贵的年轻化,虽低调,却依旧在清素中感受到一种极度奢艳的荣华。
都是这些身着军装的年轻男子给予的。
军装朴素,言行举止却洒脱,世家子的精致大度一笑一言中尽显。他们没有包包间,就在大堂坐了几桌儿,玩笑说话,内敛也涵养,并不故作神秘。
毛天安一进来就愣了下,
直接看到晋阳淡笑坐在那边,右腿压着左腿,一手放在桌面儿上摩挲着杯沿,一人在他耳旁说着什么。毛天安吃惊的是,晋阳也有如此坐在人间吃大堂饭的时刻……
薄苦、笑笑都在,不过毛天安并没记他们的名字,只是面熟。还吃惊的就是,……看到了严吣。
毛天安脑子一轰烫!
“师长手里捧着这尊大神,烫手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严吣他们几个都低调,你看笑笑,还当过文艺兵呢。对了,听说严吣最近要结婚了,你说他现在在咱们军区,送不送礼?”
那天楼道间听到的话语在毛毛脑子里直搓火!……眼睛也眯起来了。好啊,严吣是这么个来头……
“进去啊,”身后的分别推她一下,
毛天安回头,似笑非笑,“那边是谁看见没有?”
分别清淡瞟一眼过去,“严吣。”
毛天安直盯着他,“你今天带我来,成心的是吧,你认识向晋阳?”
分别坦荡地回视她,微蹙眉,“谁是向晋阳?”
毛天安好好打量他,眼神尖锐,分别不回避,“怎么了,严吣在这儿,今天咱这饭就吃不成了?”
毛天安微笑,“吃,怎么不吃。”走了进去。如常。他们是一对中年夫妻,现在这模样娘老子都认不出来了,怎么不吃,怕谁?
落座,
分别给她倒茶时,慢慢舒了口气,“今天确实特意带你来,我听说严吣今天为他老婆请客,你不说想瞧瞧他老婆长啥样儿?怎么,好心办了坏事儿?”
毛毛微侧脸稍扬下巴睨着他,“真不认识向晋阳?”音往上挑,将信将疑。
分别看向她,蹙眉,“向晋阳是你哪个床上的情儿,老子非要认得他?”真的,分别真有点恼,不知怎的,挺烦她提“向晋阳”这三字儿,从她嘴里提。
毛毛慢条斯理拿起茶杯,喝口茶,“点菜呀。”
禽兽堆儿里呼吸,没心没肺点是好。毛毛不着急,你们一个个存心眼子玩儿我,我倒要看你们能玩出朵什么花儿!
她这一没心没肺样儿,分别看着气儿是有点不顺,不过,又好笑,毛毛看上去大咧咧,精打细算起来的模样,又蛮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