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了
周腻说的,
周腻说的?!……
“周腻”……强悍的两个字就在何笑高耳朵边狂风大作!……笑高即使现下肉体是麻的,但也能真切感受到那神经性的一紧绷!仿佛终于捉住了一个线头……
“周腻?谁啊,”笑笑的音很稳,不能叫这小精丫头听出分毫,其实,笑笑的整个心都在抖!
“不认识。只见过一面,挺让人向往一人。”毛毛笑着看向他,
笑高却不着痕迹垂下眼,“他,怎么说老虎有肉体、有思想呢,”像不经意,顺嘴这么一问,
毛天安一扬眉,“我那时候还小,他跟老虎说了那么几句话,我就只记得这两个词儿了,后来越大越觉着这两个词儿形容老虎再贴切不过了。
啧啧,如何了得?
她以老虎的一切为第一要务,不足为奇。但是,同时,她还记着了这两个词,记住了“周腻”这个名!……足见她对这个人印象有多么深刻,看看她还用了哪个词,“向往”……
何笑高一心在抖,意纷乱,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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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挺难受。”
还是 被她发现了吧,所以说,这孩子触角灵敏。
笑高 也就不矫情了,“这裤子勒得我不舒服。”
“你还是有知觉 啊……”毛毛赶紧侧身雩腰就要帮他调整,却腾地见到的就是胯部小鼓包一样的隆起。
对此,毛天 安肯定不得有小女人一样的臊气,且不说这孩子从小就没有“性”的概念,从安缘那里学来的对此全都是如何享乐。再,此间整日呆在军营,见惯战友们的晨勃,不足为奇了。
“这玩意 儿有感觉了是不是意味着你在恢复?”不惊不避,天安俯下身一手抓住他裤腰边缘又要往下剥。既然难受就脱了吧,她可以把军装外套脱下采给他盖上。
“也不 是……”笑笑话音未落,自己那活儿一下矫健弹出,
男人呐,就这块儿最难把握了。柳下惠当年能坐怀不乱,也不意味着他那里就不硬。稍受最刺激,这玩意儿就能“立正起立”,其实这也是正常男人的表示,否则,不得有病?所以,笑高也没觉要多臊气。
说来天安更可怜他这双腿间,咳,刚才只顾着怕他冷和有碍观瞻,赶紧地给他套上裤子,就没计较这么紧的裤子勒得他那受伤的双腿间该是何等疼,虽然他可能也没知觉,但这一摩擦,伤口还在往外冒血,……这叫天安十分自责。
毛毛赶忙坐起来变成跪,躬着身子低着头靠近那伤口,给他慢慢剥离裤腿。血腥味儿冲鼻,新鲜的血点儿直往外渗,天安低声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全神贯注……
毛毛很多诚意的瞬间是极打动人的,
首先,她不做作,是真心实意,绝不掺目的性。此时,她着实感觉自己操之过急做错事儿了,相当自责,眉头都蹙起来了。
其次,很大气。不旁枝斜叶,拖拖拉拉。我做错了我及时补救,尽我所能补救,不推诿,直接想解决之道,有担当。
还有,这孩子真有她这一般年纪孩子所没有的细腻与温柔。她手轻也干脆,但是极注意你的感受,剥一会儿,她会抬头看你一眼,就算知道你没有知觉,但也能叫你感受得到她的用一心。用心、贴心的小心肝、小棉袄。
“我刚才不该直接给你穿上的,就该让你垫着坐一个部分,然后裤脚缠着……”她轻轻说着话儿,……
笑高就想啊,
老虎这一辈子一事无成,就养出这么个可人儿来,也值了不是?
这世上比老虎“有肉体有思想”的男人不乏有之,
可是,
能倾其所有造就出“毛天安”这么个独一无二心肝宝贝儿的……又有几人?
是个男人跟她处久了,
就想要这么个情人,
想要这么个女儿,
这么个姐妹,
这么个知己,
这么个唯一的她……小心肝呀
……
笑高正感叹着,突然洞口有响动,接着,雪就塌了!
“笑笑!”
薄苦和严吣一前一后焦急跨进来了,
一眼见到,
就是这么个情景,
天安趴在笑高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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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苦 走进来,看清情形了,仿佛也放下了一颗心,双手放进军大衣的荷包里,嘴也稍蒙进竖起的军大衣衣领中,回头望一眼严吣。
严吣好像是轻叹了口气,这要出声儿,肯定就是声好笑又可气的“咳”。接着,严吣回身走向洞口,听见他沉稳吩咐,“一班长,你带战士们先回去,越野车留这儿就行了。”
“是!”外面踏雪的脚步声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