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总渣
这一次,他要到了谢起相亲的地点。
还真的要同那个omega见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抢回公司吗?
不,谢起并不在乎公司,只是为了打击他罢了。
谢起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甩开他。
厉彦舒靠在沙发上,想抽烟,也心烦,久违的疼痛又席卷而来,闷闷地占据了他的身心。
他拉开抽屉,才发现止痛药已经吃完了。
自从谢起和女儿回来,已经好久没疼过,他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他猛地站起身,拿上车钥匙,准备开车去买药。
并非一定要他自己买,只是他现在无法在充满谢起信息素的地方待下去。
抑制剂也不是万能的,他也不想露出半点信息素,要谢起以为自己又要勾引他。
佣人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楼,空荡的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经过大厅,才看到谢起坐在饭桌前喝酒。
听到他的动静,谢起抬眸扫了过来:“你去哪?”
竟然能听到谢起主动同他说话,厉彦舒还以为这人这辈子都要装模作样。
是的,装模作样。
装不在乎,装成冷淡,将厌恶与痛恨这样激烈的情绪隐藏起来。
厉彦舒没这么大脸,认为谢起还爱他。
比起爱他,恨他更为准确。
无所谓,爱也好,恨也罢,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便不会再有心思去在乎其他人。
“你要和梁言相亲?”厉彦舒问道。
谢起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站起身,步步靠近他:“你又想做什么,想和当年抢走陈斯那样,勾引梁言吗?”
厉彦舒笑了笑,他想说同样的招数,他不会做两次。
然而他的笑容,却狠狠挑动了谢起脑中的那根弦。
厉彦舒没说话,刚想转身出门,就闻到了前所未有浓烈的信息素,夹杂着酒味,强烈的情绪。
痛恨,烦恼,还有一丝疯狂。
腰间猛地一阵剧痛,厉彦舒猛地跪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回头。
电流声仍轻微地响着,是来自谢起手中握着电击器。
谢起沉默地看着跪倒在地的他。
一如当年的场景再现。
只是这一次。
角色彻底对换。
第28章
很多人都骂过厉彦舒疯子,谢起骂过,董事会高层骂过,被他解雇的佣人骂过。
包括他的母亲,因为在她病死前,厉彦舒从未表现出伤心或者难过。
或许疯狂是会传染的,要不然谢起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从昏厥中醒来,眼前仍然是一片昏暗。
冰冷的缎带束缚着他的眼睛,厉彦舒尝试动了动,听到了手铐撞击在床头栏杆的声音。
直至这时,厉彦舒仍然没有真实感。
哪怕谢起用电击器将他弄昏,如今又把他拷在床上,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都觉得这像是场玩笑,或许谢起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想吓一吓他。
这个孩子他看着长大,善良又天真,有着相信爱情的软弱,被逼急了也只会逃跑。
可再不敢置信,如今的现实明明白白地告诉厉彦舒。
谢起确实能狠下心,甚至比他还要疯狂。
有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床垫摇晃,有人坐到了床边。
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着,可是嗅觉仍然灵敏。
毫不遮掩的alpha信息素涌进他的鼻腔,将抑制剂压下的发情热,刺激得蠢蠢欲动。
厉彦舒扭动着身体,发出抗议的动静。
这是谢起的味道,他知道谢起来了。
对方坐在床头,却还在打电话,厉彦舒一开始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很快他便意识到了,谢起竟然在替他向公司请假。
这也正是说明了,谢起不是小打小闹,只是关他几日。
而是关他很长一段时间,至于时限,谢起不会给出答案。
皮肤开始阵阵刺痛,过量的信息素摄入,让厉彦舒呼吸急促起来。
后颈的抑制贴已经被扯掉,omega的信息素放肆地在房间里扩散着。
可是得不到回应,挂掉电话后的谢起,并未如他所愿地来碰他。
而是仍然安静地在房间里待着,似乎在观察他狼狈的模样,引以为乐。
厉彦舒又用力挣扎了两下,不顾手铐磨红了腕部。而自残般的动静,终于得来了回应。
谢起仍然没有解开他的束缚,而是将手漫不经心地探到了他的身下。
厉彦舒咬住嘴里的东西,那像个圆圆的口球,只能堵住话语,却拦不住无法下咽的唾液。
他忍住了所有喘息以及示弱的呻吟,却在对方随意拨弄后抽回手的瞬间,愤怒地晃动着手里的束缚,以及脚踝上的镣铐。
直到那湿润的指腹,按在了他的腺体上。
omega的腺体脆弱又敏感,对现状的无能为力,以及失控感再也无法让厉彦舒保持镇定。
黑色长发的omega,难耐地在枕头上蹭着潮红的脸颊。
冰冷的目光,尖锐的话语,如今都被丝巾,被口球牢牢堵住。
仿佛看起来听话不少,连腺体都变得温顺,在alpha的掌心下,脆弱地跳动。
直到那狠戾的揉搓,将腺体纳入掌心,肆意搓弄,过速的力道,将这称为omega第二器官的腺体,搓得通红。
逼得omega的生理性液体,湿透了眼部的丝巾,唇下的枕套,以及胯间的布料。
alpha才再次收回手,将他晾在了床上。
谢起离开了床,完全没有理会已经进入发情期前潮的厉彦舒。
他将他抛在了黑暗中,仿佛再也不会理会他。
亦不会碰他。
也不会允许,他去碰其他人。
包括他自己。
第29章
厉彦舒不敢有侥幸心理,浑噩又灼热的一夜过去,他的发情期正式开始。
谢起每一次出现,都是给他补充营养剂和水分。
却不给他抑制剂,连信息素都吝啬得过份。
厉彦舒拼命地想要吸入空气中少得可怜的alpha信息素,却如鱼入海,根本无法浇熄他旺盛的发情热。
谢起给他换了一对柔软的手铐,厉彦舒浑身绵软,一动不动。
似乎感觉到了不对,谢起摘下了他的口球,取了眼罩。
厉彦舒已经哭过了,而这点谢起知道。
他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听着omega每一次急促的呼吸,看着捂眼缎带逐渐湿透。
他的哥哥太狼狈了,那副只能蜷缩在床上,不断渴求他信息素的模样。
谢起轻轻垂下眼,温柔地用手帕擦去厉彦舒脸上的湿润:“怎么了?”
厉彦舒双眼逐渐找回焦距,他看向明知故问的谢起,深深地好奇着这人究竟在哪学的折磨人的方法。
难不成在寺庙?
他以为谢起待着寺庙里画画,是为了赎罪呢。
厉彦舒嘲讽一笑:“如果你不行,至少给我找个男人。”
谢起闻言,面色不变道:“不会有其他人出现在这里。”
厉彦舒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这竟是小时候谢起同他住过的地方。
他们如今住的,是谢有书的那栋楼。
养育孩子的,又在另外一栋。
很显然,将他囚禁在此,谢起早有准备。
家中佣人,管家……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发现呢。
还是早已发现,却不告诉他。
过高的发情热,让厉彦舒好不容易集中的注意力,再次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