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钟晓生
回到苏颐家的别墅,李夭夭冲进卧室,发现自己的房间和走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蒙上了一层灰。
苏颐搬东西上楼,只见李夭夭笑容促狭地环胸靠在门口:“老婆,是不是我走以后你就没让人进过这间房间?”
苏颐心脏猛地一紧,撇开眼继续往上走:“我一直住在二哥家。”
李夭夭走上前从背后环住他:“是不是没有了我你不忍心回来?”
苏颐沉默片刻,挣开他说:“你知道就好。”然后急匆匆地抱着东西上楼。
李夭夭虚荣心大受鼓舞,开心地笑了。
等两人理好东西,李夭夭说:“我们出去吃东西吧!听说冬天奉贤有家卖羊肉的可好吃了!”
苏颐同意了。
李夭夭许久没有摸到劳斯莱斯也很兴奋,抢着要开车,苏颐便没有和他争。
车很快开出市区,来到一片田野间。
李夭夭在拥挤的城市中开开停停、每几十米就吃一个红灯,早已憋屈的不行了,这时候油门一下踩到底,劳斯莱斯纯白款银色天使就像一个白色的鬼魅在田野间飞掠。李夭夭将窗户大开,疾风灌入车厢内,苏颐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风吹走了!
他看着车速上了两百码,忍不住吼道:“开慢一点!”
李夭夭吼回去:“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苏颐忍无可忍,伸手去关窗,阻隔猎猎的风声。
前方百米处突然有一只野猫蹿上公路,李夭夭刹那间变了脸色,方向盘猛地一拐,驶上逆向的车道。
等苏颐抬起头来,只见前方一辆卡车迎面而来,霎时呆住了。
李夭夭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地将方向盘往左打,却在转动了些微后将方向盘向右猛打,让驾驶座上的自己来承受这次撞击。
“砰!”
气囊猛地弹出,李夭夭和苏颐双双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三狗的脾气是狗剩三徒弟中最犟的一个,有的时候连师父的话也不听。
有一回三狗和狗剩吵了起来,三狗一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几个小时后,大栓找到了三狗,把他带了回来。
狗剩冷冷地说:兔崽子,你还回来干甚么?
三狗灰溜溜地说:师父,我错了。
狗剩横眉冷对:师什么师,我没你这个师父!
第33章
李夭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消毒水味弥漫的医院里。他呻吟着动了动身子,只觉左侧身体散了架一样的酸疼,而左臂更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醒了?”苏黔气定神闲地坐在病床边,玩弄着手里的钢笔。
李夭夭挣扎着要坐起来,脑袋却沉的仿佛有千斤重一般。
苏黔说:“躺着吧。你左臂粉碎性骨折,中度脑震荡。一会儿医生会给你做更细致的检查。”
“……妈的。”李夭夭低沉地骂了一声,想起昏迷前的事,急急问道:“苏颐呢?”他一说话,脑袋更是一抽一抽的疼,不由抬起未受伤的右手猛砸太阳穴,却被一只手摁住了。
摁住他的人是苏维。
李夭夭这才发现苏家两位哥哥都在自己的病床边守着,想必……苏颐没有多大问题才是。
苏维说:“别弄你的头,躺着吧。小颐他……”
苏黔冷冷地抢白:“小颐正在做全身检查。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李先生,我父母现在在美国,我想把我弟弟送到美国去治疗……”
“屁!”李夭夭大叫,差点没激动得从床上跳起来:“老子都没死,他能受什么伤!”
苏黔还想说什么,却被苏维不大高兴地打断:“大哥,你这种恶劣的性格最好改一改。李先生,我弟弟没什么事,是我大哥钱多的没地方花,非要给他再做检查,现在正在做胸部CT。”
李夭夭哼哼两声,鄙夷地睨了眼苏黔。
苏黔气得鼻子都歪了。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脸上贴着小熊维尼邦迪的苏颐走了进来。
刚才还好好躺着的李夭夭突然哎哟哎哟呻吟起来,气若游丝地抱怨道:“头……好疼……”
苏颐的脸上有一瞬的慌乱,旋即镇定地说:“大哥,二哥,我没事了。谢谢你们,你们回去吧,后面的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
苏维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往外走。苏黔却皱着眉说:“小颐,你……”
苏颐冷冷地说:“如果你敢再叫我做CT、X光、胃镜,我马上搬出上海,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苏大哥到哪都被呛声,气哼哼地拎起外套就走,却在快要走出病房的时候脚步又停了一停:“我派两个人来照顾你……”
苏颐极不耐烦地摆摆手,一字一顿地说:“我、一、点、事、情、都、没、有!”
苏黔大步跨出病房,将门一关,走了。
李夭夭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心中暗爽极了,表面上却装的跟个林黛玉似的弱不禁风,眼睛无力地一张一合,嘴半开半闭,气若游丝地问道:“你没事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苏颐并没有关切地上前询问他的情况,而是慢吞吞地走上前,站在病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李夭夭心里发虚,想到:就算是老子开车开得不好,弄坏了你的劳斯莱斯,我都伤成这样躺在这儿了,你不至于为了辆车子跟我计较吧?
苏颐在他病床边坐下,突然弯下腰揪住他的领子,撞上来的牙磕在李夭夭嘴唇上,疼得他五官都扭曲了。
苏颐发了狂一样吻他,舌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地乱搅乱转,嘬的李夭夭舌根都疼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小绵羊,着实吓得有些够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苏颐却已经放开他坐起来了。
李夭夭刚想抱怨,却发觉苏颐的眼眶红红的,于是什么话都忘了,心也软了下来。
苏颐深吸一口气,复又弯下腰,盯着李夭夭的眼睛发狠地说:“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你还要跟我在一起?”
李夭夭眨眨眼,连连点头,却因头疼难受的直呻吟。
苏颐说:“没有你的晚安我睡不着!没有你的早安我一天根本没法过!你想清楚,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家的背景,如果你敢再一次想甩我,我有一百种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想清楚没有?!”
李夭夭看着这样子的苏颐心里着实有些发憷,就好像看着小绵羊突然变成了大灰狼,实在有些不习惯。
他舔舔嘴唇,对着苏颐勾了勾手指,苏颐又弯下腰些许,然后李夭夭用右手勾着他的脖颈压下来,用一个温柔的吻回答了这个问题。
待两人温存完,李夭夭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太高兴地问道:“你的车被我撞坏了,苏黔是不是很生气?”
苏颐愣了愣,惊讶地说:“怎么会,一辆车而已,人没事才是最重要的。我大哥知道你……知道车是撞在你那一侧,肯定对你改观了。不过他这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罢了。”
李夭夭立马叫嚣道:“我靠!那个混蛋还骗我说你伤得很重,断手断脚要送到美国去接假肢!吓死我了!”李夭夭同志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颐一听也不由怒了:苏黔这为长不尊的家伙平时有事没事想拆散自己和有情人也就算了,现在夭夭都已经中度脑震荡了,医生说了不能激动,他还开这种玩笑,简直太过分了!
他皱着眉,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爱人这一边:“大哥他这人的确有些……”
李夭夭占着理就不饶人:“你要帮我出气!”
苏颐温柔地笑了,低头亲吻他的唇角:“好好,你不能激动,好好躺着。我一定帮你出气。”
过了几天,李夭夭左臂捆着石膏出院了。
他作为一个伤患,将“颐指气使”一词发挥地淋漓尽致,誓要将这几个月来受的冷落和委屈从小绵羊身上讨回来。
“我要吃凉拌猪耳朵、辣子炒猪肚、红烧牛鞭、清蒸羊眼睛!”
苏颐一手捧着菜谱,一手拿住医生写的注意事项,视线左右轮转,频频蹙眉,温言劝道:“你不能吃生冷、油腻、辛辣食物,吃点素的吧。”
李夭夭嘴一撅,高举着打石膏的胳膊,躺在厚厚的地毯上蹬手蹬脚耍无赖:“不行不行!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老子今天一定要吃猪下水!”
苏颐连忙扑上去抱住他说:“祖宗,你别乱动,小心石膏和你的脑袋!”
他对李夭夭感到无可奈何,只得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医生询问。
不一会儿,苏颐挂了电话后为难地说:“你再委屈几天,医生说这些真的不能吃……等你病好以后你想吃一个月猪脑都行……”
李夭夭见耍赖不成,又开始装可怜,扑上去抱住苏颐的大腿直晃:“官人~~你行行好~~奴家都快馋死了~~”
苏颐哭笑不得,实在被他缠得没法了只得松口:“那就买一份清蒸羊眼睛,只能吃这个!其他等你病好以后再吃!”
李夭夭手掌贴着他大腿内侧摸来摸去,色迷迷地直咂嘴:“那你得补偿我,没有猪大肠吃……吃你也可以。”
苏颐瞬间想象自己变成了一条油乎乎的大肠,猛地哆嗦一下,举着注意事项说:“这、这也不行,医生说你要多卧床休息,减少体力和脑力劳动……”
李夭夭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单子,匆匆扫了一眼,昂起头指着最后一项,一字一顿地念道:“‘要保持病患心情愉快,避免精神紧张原因’,看到没有!”
苏颐哭笑不得,弯下腰抱着他哄道:“乖……等你康复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哼!”李夭夭白眼一翻,委屈地控诉道:“你以前就什么都听我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肯听我的!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我要出去包二奶,养小蜜!”
苏颐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
李夭夭感到周遭温度骤降,心里一寒,变脸变得比唱戏还快,嬉皮笑脸地去摸苏颐的屁股:“医生说减少体力劳动,那我不动,你动不就成了?老婆~~你看我为你守身如玉度寒暑,怎舍得狠下心肠教我苦~~”说到后面竟还拿腔作调地唱了起来。
苏颐是彻底被他磨得没法子了,红着脸说:“那、那我先去买菜做饭,晚上再……”
李夭夭一听他松口,哪里还愿意拖延片刻,当即用单手拉开皮带解开裤子拉链往沙发上一坐:“晚上什么晚上呀!再憋下去我就成太监了!运动过后才有食欲吃东西嘛!来来来,就这儿吧!”
苏颐无可奈何地去卫生间拿了罐KY出来,磨磨蹭蹭地走到李夭夭身边开始脱衣服,脸色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李夭夭急吼吼地探手去解他裤子的纽扣:“衣服别脱了,衣冠禽兽多有感觉啊!裤子快脱快脱!”
(手机党请注意作者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苏颐在李夭夭的帮助下连拉带扯地脱了裤子,所幸屋子里暖气够足,并不觉得冷。
李夭夭猴急地勾下他的脖子索吻,然后又将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上下撸动。苏颐一边被他吻得头昏脑胀,一边还得艰难地撅着屁股,用手指沾着润滑油探到身后做扩张。
不一会儿,李夭夭已是浑身燥热,单手扒下自己的米奇小内裤,额头抵着苏颐的额头缓缓摩擦,催促道:“好了没有?”
苏颐大口大口喘着气,望着爱人写满渴切的双眼,目光已显得迷离:“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李夭夭打着石膏的胳膊搁到沙发的靠背上,分开腿跨坐到他身上,往他坚硬的阳物上又抹了些润滑油,这才扶着那根东西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往下坐。
因他的后穴已数月不曾被开启,这过程实在有些艰难,只吞下一个龟头就已疼的他额头冒汗。
李夭夭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体贴情人的,虽已忍的下身胀痛,却并没有纵力向上顶撞,而是不断亲吻爱抚苏颐的身体,令他放松。
不一会儿,苏颐忍痛坐到底,不由仰起脖子发出细细的声音。
上一篇:去我家写作业吧
下一篇:怀了竹马的崽后我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