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逃之夭夭 第32章

作者:钟晓生 标签: 三教九流 欢喜冤家 近代现代

  李夭夭心里满足的不得了,将手探进他上衣中摩挲他的乳首,舌尖舔着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说:“老婆……快动……我爱你……”

  苏颐喘着气说:“这次、不是在床上、说说而已了吧?”

  李夭夭愣了愣,旋即坏笑着用力拧了下他的乳首:“我们现在又不是在床上,嗯?”

  苏颐撑着他的肩缓缓动起来,不一会儿痛觉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他的阳物在每一次起坐的过程中摩擦着李夭夭的衬衣,也逐渐硬了起来。

  李夭夭坏笑着捏住他的坚挺:“宝贝~~爽不爽啊?”

  苏颐面红耳赤,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加快了上下运动的频率。

  不一会儿,李夭夭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单手搭上苏颐的胯骨,喊道:“慢点!停一下!”因为许久没有高潮,他忍不住想射了,却又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苏颐正到得趣的时候,双目失神,脑中一片空白,竟没听进李夭夭的话,又是几个大幅度的动作。

  “啊!”

  苏颐只觉体内那东西突然胀大,然后猛地跳了几下,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他体内。他失神了数秒,后知后觉地问道:“完了?”

  这话到了李夭夭耳朵里就成了嘲笑他X无能,险些气炸了肺,没好气地说:“没完!等老子恢复一下再打一炮!”

  苏颐失笑,片刻后吻了吻他的嘴角,从他身上爬下来:“晚上吧。我先去清洗一下,做饭给你吃。”

  “不许走!”李夭夭抱着他的腰不肯放,一脸紧张:“你嫌弃我!”

  苏颐笑着揉乱他的头发,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他的鼻尖,将手穿过他的腋下绕到背部,用力地抱紧了他:“夭夭,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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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自车祸后李夭夭同志就成了半个残废,而苏颐同志就成了他的全职保姆。不说李夭夭断了胳膊不能洗澡、不能剧烈运动,苏颐每天要替他清洗身体、在他有需求的时候提供全自动性爱服务、为他洗衣做饭,甚至李夭夭伤在左手却借口单手吃饭不容易让苏颐喂他,苏颐也都忍了。有时喂着喂着就滚到床上、沙发上、甚至地上,苏颐一边护着夭夭的脑袋和胳膊,一边还要注意东注意西,觉得自己简直是悲催到家了!

  有时苏颐实在恼了,把碗重重一搁,说:“爱吃不吃!”

  这时候李夭夭会观察苏颐的脸色,在确定小绵羊真的生气之后乖乖摸起筷子一声不吭地吃东西,边吃还边油嘴滑舌地讨好:“老婆,你烧的鱼真好吃!”

  苏颐面无表情地说:“买的。”

  李夭夭立刻皱起眉用筷子戳了戳另一盘芹菜:“以后不要买这家的!芹菜又老又干还不放盐!”

  苏颐嘴角抽了抽:“……这是我烧的。”

  李夭夭:“……”

  苏颐很快发现,其实李夭夭的脾气就是根弹簧,压得重一点他就缩的紧紧的,压得轻一些他就弹得高高的。于是经过十几次试探,苏颐彻底摸清楚了李夭夭的脾气,知道什么时候需要顺着毛摸,知道什么地方是逆鳞不能碰,也知道什么时候即便丢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

  其实李夭夭也只是个心智发育不够成熟的大男孩,委实谈不上什么心计城府,大多时候不费什么心思就能弄明白。

  眼看年关将近,苏颐决定出门采购,李夭夭吵着要跟去,苏颐为难地说:“你在家多歇歇吧。”

  李夭夭说什么也不干:“我都快闷死了!”

  苏颐知道李夭夭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上一回两人争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最后闹得险些从此陌路,只得说:“好吧,那你当心点。”

  苏颐的劳斯莱斯返厂去修理了,原本他和李夭夭正好想借此机会摆脱这辆无比骚包的车买辆新车,可是苏黔说这是自己送给小弟的二十岁生日礼物,说什么也不能丢,修好了放在车库里留作纪念也好,于是硬是把一堆破铜烂铁送去修理了。苏颐想等修完车再看看,买新车一事便就此搁置了。

  如今两人要出门却没有车,苏颐觉得打车不方便,于是打电话问苏黔借车,不一会儿一个司机开来一辆宝马X6。

  苏颐小心翼翼地将李夭夭扶上车,叮嘱司机开的慢点,生怕颠簸起来震到李夭夭的脑袋或是胳膊。等车开到商场,苏颐又将李夭夭扶出来,就像护着一块豆腐似的仔细。

  李夭夭特不在意地挥挥胳膊:“我没那么嫩……哎哟,哎哟,哎哟哟……”说话间就疼得变了脸色。

  苏颐不敢碰他的胳膊,紧张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怎么样?没事吧?”

  李夭夭额头冒着汗,龇牙利嘴地逞强:“没事……”

  苏颐真是被他给气笑了,想拿医生的话出来训诫他,又觉得自己已经说过很多回了,这么上赶着提心吊胆的人家还嫌自己罗嗦,何必呢!于是他转身就往商场里走。

  李夭夭察言观色地跟上去:“宝贝儿,你生气啦?”

  苏颐不咸不淡地斜睨他一眼:“你自己的身体,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夭夭总觉得这话耳熟,当初自己骂苏颐上赶着犯贱的时候似乎也说过差不多的话,当下有些尴尬,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跟着苏颐往商场中走。

  两人路过电子门的时候,苏颐突然放缓了脚步,若有所思地说:“上次其实你早就看到我了吧?直到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才跑的?”这间商场正是上一回李夭夭从医院一声不吭地离开一个月后,苏颐再次与他相遇的地方。

  李夭夭心虚地干笑两声,小声说:“是哦……”

  苏颐睨他:“你看,你躲到哪里都能遇到我,这不是缘分么?既然你舍不得我,干嘛跑那么快?”

  李夭夭说:“缘分你妹!老子跟踪你好几天了,不然我买罐牛奶还来大卖场?”

  苏颐愣了愣,嘴角不由勾了起来:“你跟踪我?几天?”

  李夭夭吊儿郎当地说:“没几天……也就……二三十天呗。”

  苏颐不由挑眉:“你从我出院起就一直跟着我?”

  李夭夭说:“哪能啊。哥哥我是这样儿的人么!你住院的时候就没觉得每天晚上睡不安稳,旁边有双冒绿光的眼睛盯着你么!”

  苏颐又是一愣,颇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一直……躲在我身边?”

  李夭夭瘪瘪嘴,耸耸肩。

  苏颐停下脚步,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李夭夭的眼睛:“那你……你……”

  李夭夭嬉皮笑脸地凑上去,用暧昧的口吻小声说:“感动不?感动就跟我去厕所干一炮呗!”

  苏颐哭笑不得,想拍拍他的脑袋把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去,又忌讳他脑震荡没养好,脑袋金贵的跟豆腐一样,最终只是捏了捏他的脸:“傻瓜。”

  以前有再多的伤害又如何呢,人不可能在一夕之间长大,苏颐固然有过许多的不满和伤神,可是这样一个会愿意在生死之际将他的生命看的比自己还重的人,他是绝对不会再放手了。无论有什么,两个人都能一起承担。

  他轻轻握住李夭夭的右手,不顾旁人投来的异样目光:“走吧。”

  两人买了些生活用品,李夭夭猴急地把他拉到食品区,指着一堆脏器说:“我要吃猪肚、牛百叶、羊舌、羊腰……还有鸭肠!”

  其实从前苏颐和李夭夭两人开伙都至少会点上五六个菜,不是因为他们奢侈,而是两人的饮食习惯差异实在很大。苏颐很挑食,什么素菜都吃,荤菜却是带翅膀的不沾、水里养的不沾,脏器之类的简直看看就倒尽胃口了;李夭夭也很挑食,肯吃的素菜五个指头掰得过来,荤腥的无论是多奇怪的东西都能吃的很香。

  苏颐无奈地说:“你现在不能吃这些东西。等你养好了……”

  李夭夭怒了:“卧槽,你都给老子吃了一个礼拜的水煮青菜和煮水萝卜了!你信那些狗屁医生的话,老子吃几条肠子胳膊还就长不好了?”

  苏颐最近脾气也见长,当了几天的全职保姆还只养出一只白眼狼来,不由怒道:“那是素的你只肯吃青菜和萝卜!你以为我爱陪你吃!你喜欢什么你就吃!谁爱管你谁管,我不伺候了!”

  李夭夭倔脾气上来,伸手去抓一袋猪肚,却被另一只手给摁住了。他一抬头,只见南宫狗剩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立马就蔫了。

  狗剩师父说,骨折的人不能吃有激素的东西啊,城市里的肉都是激素催出来的。李夭夭立刻孙子一样点头:不吃!绝对不吃!

  狗剩师父转头拍拍苏颐的肩膀:“小兔崽子不能惯,一惯就出毛病!”

  苏颐乐了,立刻表态:“不惯,说什么也不惯了!”

  那边乔瑜推着购物车走过来,看到苏颐和李夭夭,不由一愣,显得有些尴尬。

  南宫狗剩走过去,挺自然的握住乔瑜的手,李夭夭立马用好的那只手握住苏颐的手,师徒两人相视奸笑。

  虽说乔瑜先前已做过心理建设,可带着自己的恋人和自己暗恋了七年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遇上,不知怎么总觉得有些心虚气短,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背叛了对方的事似的,特不自在地打了个招呼就急急拉着南宫狗剩走了。

  临分别前,李夭夭突然叫住乔瑜,笑容暧昧地从自己的购物车里拿了一罐KY丢进乔瑜的购物车里,吹了记口哨。

  乔瑜脸色唰一下红了,却没表现出什么不乐意的模样,低头推着车走了。

  等乔瑜和南宫狗剩买完东西出去结账的时候,乔瑜突然伸手从柜台前的小架子上拿了一盒杜蕾斯放进购物车里,神色挺自然的,脸却红的跟苹果似的。

  南宫狗剩笑眯眯地把杜蕾斯从购物车里拿出来放回架子上,慢条斯理地重新选了盒草莓味的放进车里,对浑身紧绷的乔瑜解释道:“我喜欢这个。”

  这下乔瑜连耳朵都红了。

  两人买完东西回到乔瑜的小公寓,乔瑜进厨房磨磨蹭蹭收拾买来的东西,南宫狗剩则淡定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一会儿,乔瑜理完东西出来,搓着手嗫嚅道:“洗个澡?”

  南宫狗剩把电视一关,悠悠道:“一起洗?”

  乔瑜红着脸踌躇片刻,点头道:“好。”

  在浴室里,南宫狗剩要求先替乔瑜抹沐浴露,然后借着机会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试探着将手搭上乔瑜的臀部,乔瑜浑身的肌肉明显紧绷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南宫狗剩看在眼中,见好就收,很快手就滑开了。

  等替乔瑜抹完沐浴露,他却不给乔瑜反调戏的机会,抱着他蹭来蹭去,手极富技巧地抓着自己和乔瑜的那话儿撸动,不一会儿就把乔瑜伺弄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要争夺主导地位。

  等两人都发完一炮从浴室出来,安安静静地面对面躺在床上,南宫狗剩温柔地亲吻小情人的额头、鼻梁,不含半点情欲。

  乔瑜脸红红地从床头柜上抓过新买的润滑剂,欲言又止地开口:“这个……”

  南宫狗剩轻声说:“小乔……你以前是不是都做主导的那个?”

  乔瑜点点头。

  南宫狗剩叹了口气,阖上眼涩声说:“对不起……我……我以前……”他皱着眉头,停顿了好半天,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继续说道,“我以前曾惹到过一群土匪,他们把我……强行的……抱歉,所以我一直做不到被人……”

  乔瑜脸色惨白,甚至连牙关都开始打颤,南宫狗剩仔细看,发觉他玻璃片后面的眼睛里已是一片雾气。

  南宫狗剩当然没有被人强暴过,他这么说无非是试探乔瑜,见乔瑜如此反应,心下已大致了然。他伸手摘掉乔瑜的眼镜,突然转移话题:“其实你不带眼镜比较好看。你的眼睛很漂亮。”

  乔瑜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带着哭腔颤声说道:“我大学的时候交往过一个人渣……”其实那时候乔瑜虽然也是做top的,但偶然对方兴致所致想换换位置,乔瑜也并不抗拒,“那时候我的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打工挣来的,还有奖学金。他吃喝住用的都是我的钱,我自己只舍得在地摊上买衣服,却给他买耐克穿……”说到这里,乔瑜已是泫然欲泣。

  南宫狗剩一言不发地吻掉他的眼泪。

  “后来毕业以后,他攀上一个小开,比我有钱的多,还能为他介绍工作。这件事被我的一位朋友知道了,问我要不要找人揍他一顿出气……那时候我也是实在气不过,就答应了……后来那个小开……他找了一群人来……把我……把我……”

  南宫狗剩将他的头摁进怀里,不住吻他松软的头发:“我知道了,别说了。”

  乔瑜触及心底的伤疤,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很快就打湿了南宫狗剩的前襟。他看着乔瑜这副模样,突然有些心酸,便玩笑地说道:“你看咱俩落难凤凰算一双,多般配。”

  乔瑜被他逗得破涕而笑,笑完之后眼泪却流的更凶了。

  安全把豆腐少爷李夭夭送回别墅,苏颐松了口气,开始整理从超市买来的年货。

  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苏颐腾不出手来,在厨房喊道:“你接一下!”

  李夭夭正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接起电话,喂了一声,只听话筒里传来苏黔冷冰冰的声音:“叫我弟听电话。”

  李夭夭脑壳短路了两秒,突然灵光一现,马上将电视关了,对着话筒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来,手还不停拍着大腿,制造肉体碰撞的身体:“你、你找他、有什么事?他现在正在老子身下、爽着呢!”

  话筒那边沉默了一秒,砰地一声将电话摔了。

  李夭夭捧腹笑倒在沙发上,一不小心压到受伤的胳膊,立刻变了调大声呼起痛来,苏颐闻声连忙放下东西赶出来,见状脸色一变:“我送你去医院!”

  李夭夭连忙摆手:“没事!没事!”

  苏颐跪在他面前检查他的夹板,心痛地指责道:“你几岁的人了,一刻不盯着就不安生!”

  李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