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三见
我抱着他,感慨:“你怎么这么好啊?”
他很疑惑,但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事实证明,我没看错人,我所谓的“谁上谁下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人”理论也没错,陆河跟我想的是一样的。
“继续吧,” 我拉着他的手探到我的身后,“其实我也没觉得疼,就是挺奇怪的。”
“奇怪?”
“嗯,”我亲了亲陆河的脸,“就好像被你占了好大的便宜,但又恨不得让你占更多的便宜,你说我是不是缺心眼?”
陆河笑出了声,抱着我疯狂地接吻,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再次进入,一根,两根,三根。
我们在剧烈的吻中完成了令人焦躁的扩张,等到我觉得可以了,我们俩已经都浑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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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挺怕疼的那种人,但不知道是这事儿真的没我想象那么疼,还是陆河技术好,总之不管怎么样,扩张做得我仿佛身体都被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已经迫不及待渴望贵宾的到来。
那位贵宾一我唯一邀请的客人, 就是陆河。
我躺在那里,毫无羞耻之心地对他张开双腿,陆河亲吻我的脚踝,亲吻我的小腿,然后来到大腿内侧。
他伏在我双腿之前,亲吻珍宝一样亲吻我,然后说:“可以吗?”
这人也太客气了,都这种时候了还问这个问题。
“快点吧。”我表现得像个饥渴的色痞,回答他的时候还趁机摸了摸他的脸,他脸上都是汗,滚烫滚烫的。
我怀疑做爱能让人发烧,烧到所有器官失灵,只有性器处于亢奋状态。另外,也能烧得人理智全无、廉耻之心丧尽,只想要更多更痛快。
床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人,是野兽,打从出生起就在原始森林捕猎的那种最有杀伤性的野兽,我是这样,陆河也是这样。
平日里衣冠楚楚,如今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我双腿勾住他,后穴夹紧他,听见他的一声粗重喘息就兴奋得闭上眼咬紧牙几欲喷发。
在此之前,我没想过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会进入到我的身体里,也没试过幻想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扩张做得很顺利,我以为不过如此,但当真正的性器缓缓进入时,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很胀,我整个人被撑开。
当我仰躺在那里接纳他缓慢的进入时,闭着眼的我仿佛能看见自己身体被打开的样子。
那根火棍一样粗大滚烫的性器一点点顶入,所到之处被烧得又辣又疼,令人惊讶的是,都这样了,我竟然一点儿不想停下来。
忘了在哪儿看到过的话,是说贪恋疼痛其实是一种病。
我可不贪恋疼痛,除非这疼痛是陆河带给我的。
或许我下意识的表情实在算不上享受,陆河停下了进入的动作,凑过来吻我。
“疼得受不了?”
这种时候我其实应该夸他大,厚着脸皮十分坦诚地赞美他的那个器官,但在此时,我的理智尚存一点点, 还是没能夸出口,这其实有点儿遗憾。
男人最了解男人,男人最喜欢被人在这个方面肯定和赞美。
陆河问我:“要停下来吗?”
“想什么呢?”我紧紧地抱住他,故意将下身跟他贴得更紧,“要是现在停下来,你就叫不负责任。”
陆河笑着吻我,吻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把我吻得浑身酥麻,继续接纳他。
他是个温柔的恋人,温柔到竭尽所能照顾我的感受。
他慢慢地插入,我仔细地感受。
突然明白了这种事儿为什么叫做爱。
做的不是性,是爱。
怀带着爱意的性交,才是灵魂真正颤抖的时刻。
汗水顺着陆河的肌肉线条滚下来,我恨不得起身将它舔干净,但这姿势实在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睁睁地馋。
我真是太色欲熏心了,连他的汗水都馋。
我们十指紧扣,在陆河亲吻下他终于全根没入我的身体,当他说:“舒望,都进去了。”
我松了口气,然后忍不住看着他笑。
他在我身体里停留好久,没动,我们只是这样拥抱着。
那种被撕裂的疼痛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隐秘的满足感。
是那种十分赤裸十分真实的满足感,是成熟的美好的性带来的满足感。
陆河似乎比我还激动,他紧紧地抱着我,不停地吻我。
我轻抚他的头发,突然间想起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落魄的、受了委屈的陆河站在桥上,对我说“很高兴认识你”。
很高兴认识你。
我突然矫情得想哭。
我也抱紧他,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陆河, 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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