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三见
陆河一怔,然后用力吻我的嘴唇,我发现他眼睛红了,但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突然凑上来,舔掉了我的眼泪。
完蛋,丢人了。
我怎么还哭了呢?
我都三十岁了,三十岁的大男人,竟然在床上哭了。
我说:“生理泪水,爽的。”
陆河笑:“明白。”
他看破不说破,任由我胡说。
陆河开始轻轻地抽插,新一轮的刺激到来,我真的要开始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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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事实证明,真正意义上的性高潮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受到的,有时候哪怕已经射了,射得一滴不剩,但也并不意味着就真的走入过那个神秘地带。
性高潮要天时地利人和。
这么说来好像有些玄学,但通俗来讲就是——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和对的人。
当陆河在我身体里缓缓抽送,进出之间,像是用这种摩擦在我体内留下了他的专属文字,别人读不懂,甚至没机会看到、感受到,但我可以,只有我能懂。
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代表一次爱意的进发,进进出出,让我咬紧了牙关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呻吟。
当那一声细碎的呻吟从我的齿缝逃逸出去,并且被陆河迅速捕捉,他的身体和情绪都起了明显的变化。
一声呻吟就能让他更胀大几分,能让他呼吸更急促几分,能让他的吻更激烈几分。
大概这种时候的呻吟无异于鼓励,就像是运动会赛场上心上人突然的一声加油呐喊。
大脑充血,兴奋得红了眼。
他突然之间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往我身体最深处顶去,肉体的撞击剧烈而高频,撞得我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逐渐离家出走。
性爱是美好的,但画面也确实淫糜。
我双腿大开,耳边除了我们急促的呼吸就是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
淫糜得令人不停下坠,想要抛掉所有三观五感伦理纲常,彻底沉沦彻底堕落,永远受困其中。
淫糜有时候是让人快乐的。
再次承认,在体力方面我就是个弱鸡,尽管我爸是跆拳道教练,尽管从小我爸就抓着我跟他训练,但我是那种可以瞬间爆发,但爆发完立刻就没气儿的类型,论持久,还得是陆河。
他用力地抓着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抬得老高,如果不是今天,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
他用力地顶入我的后穴,顶到最深处,顶得我不得不呻吟连连,如果不是今天,我甚至不
知道自己的噪子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用力地让我感受他,也用力地感受我,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我们的汗浸得潮湿,可似乎还不够,他还能让我流更多的汗。
不知道陆河用这样的姿势抽插了多久,我的大脑已经坏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不是用来思考的。
他终于放下我的腿,将我翻转过去,侧躺着,我还没真的歇一-歇,喘口气,他已经紧贴在了我背后。
陆河的手从后面探过来,握住我的分身,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性器,再一次挤开了我的臀瓣。
前后双重的刺激,我得双手抓着床边双脚紧绷着才能让自己不被他顶得从床上滚下去。
再大的床好像也不够用,再结实的床也会因为我们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陆河握着我,用力又快速地套弄着,我早就到了临界点,努力抑制才没早早射精,但他太厉害,或者说,我太禁不住诱惑,贴在我身后的陆河只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朵,我瞬间眼前一篇模糊,白光乍现,精液四溅。
射精的那几秒是很爽的,有一种将重负抽离出身体的感觉,那几秒之后,整个人处于很舒缓很放松的状态,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是放空,也就是所谓的“贤者时间”。
但那都是我自慰时的感受,跟陆河一起,他根本不给我放空的机会。
我刚射完,他的手已经从我的裆部向上抚摸,还粘着精液的手划过我的皮肤,在我胸口揉捏起来。
以前我不知道男人被摸乳头也会有快感,现在明白,果然是我太年轻。
我回头跟他接吻,他的抽插依旧在继续,我们吻得越激烈,他抽插得就更凶猛。
在这种时候,我们也不要什么职场精英的体面了,我们需要直面的是爱是欲望。
陆河射精之前,突然变得很激动,他紧紧地抱住我,或者说是把我勒在他怀里,他动得猛烈,原本射完之后就没了什么力气的我被顶得根本接不住他的招,只能像柳条随风摆。
他喘得很厉害,发出性感的低吟。
他的声音让我全身过了电一样,整个人都在发抖。
一阵快速剧烈的抽插,以他的低吼和喷涌作为结尾,虽然隔着安全套,但我依然能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的变化。
精液灌进了套子里,他灼烧过的铁棒一样的性器逐渐软下来。
陆河依旧在我身后抱着我粗喘,当我回头,刚好可以吻他的眼睛,于是我就这么做了。
我吻他的眼睛,听见他气喘吁吁地说:“舒望,我爱你。”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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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喜欢”是很容易就能说出口的,但“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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