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哈欠兄
时天愣了愣,视线从古辰焕的脸上移开,很轻很快速的开口,“辰焕。”
古辰焕再次笑了,他亲了亲时天的嘴角,轻声说,“我在外面车里等你,你洗多久都可以。”
古辰焕离开了房间,时天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房间已经变了,并不是昨天那间。
是XX区那幢别墅里的卧室,因为之前就在里面住过,所以时天认识。
时天隐约记得,昨晚被古辰焕抱进车里送到了这个地方。
洗完澡穿好衣服后,时天没有立刻离开房间,而是站在床边打了时越南的电话。
因为手机上,已经有很多通来自父亲的未接电话了。
说好昨晚下午和原轩去父亲那里,结果。
“小天,你是要吓死爸吗?打你那么多通电话你都不接,电视上报道说小原他出车祸了,我都以为你也。”时越南的声音很急促。
“爸,我没事。”时天轻轻打断时越南的话,“原轩他。只是受了点小伤,在医院疗养一阵子就可以了。”
外界报道原轩为车祸,时天并不感到奇怪,因为这可以为原家免去很多非议。
时天也很清楚,原常耀对外如此宣称只是迫不得已,实际上,他一定会想法设法的将把他儿子伤成这样的幕后凶手找出来。
可时天也知道,以古辰焕的能耐,绝对不会留给原常耀任何蛛丝马迹。
“到底怎么回事啊小天?怎么好端端的就发生车祸了?是赶来我这的路上发生的吗?唉,早知道就不让你们过来了。”
“爸你不要想太多,原轩他自己开车分神才造成了车祸,他没多大事,有些新闻为博人眼球才故意报道的那么夸张。”
“那就好,那就好。”时越南松了口气,“那你多去看看他,在他受伤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多陪陪他,工作落下都不要紧。”
“我知道了爸,只是……我近几天可能没空去看您。”
“我这边很好,小原给我准备了不少佣人,什么事都有人伺候着,你就别想着我了,等小原他好了你跟他一起过来也不迟。”
最后简单的聊了几句,时天便以要赶往医院看望原轩为由挂了电话。
出了别墅,上了古辰焕的车,时天的视线一直望向车窗外。
许域在驾驶座开车,而时天和古辰焕坐在后座,古辰焕伸手搂住时天的腰,他没有将时天的身体拉向自己这边,而是微动自己的身体主动靠近时天,然后闭着眼睛,将嘴唇磨蹭在时天的鬓发上。
车里还有其他人,时天觉得非常尴尬,他手抵在古辰焕的胸口,低声道,“古辰焕,我不喜欢这样”
古辰焕抬起脸,微微扬眉,下一秒又轻笑,“好,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随后一路上,古辰焕只是搂着时天的腰,其余什么动作都没有做。
车开到一半,古辰焕见时天皱着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猜到时天所想,古辰焕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眉宇间透着一丝凛冷,阴懒道,“他只是受了重伤,不会死,而且以原常耀的能力,肯定会请世界上最优秀的医生救他,所以他连后遗症都不会留下。”
“我能去看看他吗?”时天说完,古辰焕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但时天只是皱了皱眉,便继续道,“只是去看看而已,我和原轩的关系现在K市谁都知道,这种情况下我不出面,肯定会受到非议,而且说不定原常耀会怀疑原轩被打成这样和我有关,以他的本事,调查我的话肯定就会查到你身上。”
“查到我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会怕他一个原常耀?”
“古辰焕。”时天眼神复杂,“我不想让人发现我和你的关系,这也是你希望的不是吗?你现在多了个Charles的身份,是更多人关注的对象,你觉的别人眼里,我是你助理自然些还是情人自然些?”
见古辰焕脸上有一丝松动,时天继续道,“我去和原常耀说清楚,顺便再去公司辞职,用一种正常的方式离开众人的视线。”
“好,听你的。”
在外面吃完饭,古辰焕和时天回到别墅。
古辰焕让人开来一辆崭新的轿车送给时天,并告诉时天,他只给他一天的时间去处理私事,今天过后,他不想再从时天嘴里听到任何有关原家的事情。
“你想学商,可以跟我学,我会经常来找你,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我不会监禁你的自由,你可以有自己生活,只要我想见你的时候,能轻易找到你就行了。”
古辰焕说这些话的时候,时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最后,时天开着车前往医院。
而古辰焕,在接到一通电话后,脸色阴冷不已,也匆匆离去。
事情未按那个男人计划的发展,古辰焕很清楚,那个男人不会再继续等下去。
“伍叔,您可盯着这幅画看了老半天了。”离简搂着严伍的脖子,笑容与声音充满魅惑,“画的七歪八斜的有什么好看的,平时看您盯着最喜欢的古董也没那么出神啊。”
是张普通的,有些泛旧的A4纸,上面用蜡笔画着一高一矮的两个人,画法比较稚嫩,像是出自一个小孩子的手。
严伍将画收起,目光遂远,缓缓道,“这画我留了近九年,再珍贵的古董跟这画比起来都是废品。”
第131章 去XX的时天!
离简搂着严伍的脖子低笑着道,“一幅小孩子随手的涂鸦,居然让伍叔当宝贝收藏了近九年。我还真是好奇这幅画出自哪个小东西的手啊,画对伍叔来说都那么宝贝,那画画的人,伍叔岂不是更宝贝。诶……不会不会是那个时越南的儿子吧。”
严伍的笑容在眉眼中缓缓漫开,冷峻的脸上出现一丝惬意,“是他。”
离简笑了起来,他亲着严伍的嘴角,撒娇似的低声笑道,“伍叔,您这情可动的不浅啊,居然在人家只有十来岁的就盯上人家了。”
严伍倚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脸色有些不悦,“不能算‘盯’,那时只是被吸引了,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鄙夷的光芒从离简眼中一闪而过,但他继续用身体讨好似的蹭着严伍,声音依旧非常轻,柔柔的开着玩笑,“那伍叔把人带回来了,是打算把人当床。奴养啊还是当儿子养?如果是床奴,我可以帮伍叔您调。教”
拍……
离简话还没有说话,被严伍猛一甩手,一记耳光从身上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