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狐阳
他也想他了,所有的努力克制在他发来消息的那一瞬间全部破功。
那些提醒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他确实顶喜欢他的小金丝雀,不管是外貌还是脾气,都那么的合心意。
喜欢是正常的,不喜欢的话也不能为他一掷千金,但这种喜欢能够持续多久谁也不知道。
那跟爱不一样,那只是喜欢。
蒋政柏有些静默,沈醇看着他的神色继续问道:“蒋哥,间接接吻有了,可以来个直接的么?”
蒋政柏难以自制的咳嗽了起来:“你一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饱暖思淫欲。”沈醇回答的十分理直气壮。
蒋政柏沉默了一下:“你这满手油。”
“那我收拾干净回来手。”沈醇笑着起身道。
蒋政柏看着桌上的剩菜,端起来走进了厨房,一些密封起来放进了冰箱,另外一些则倒掉放进了洗碗机。
各自收拾,沈醇出来的时候坐在了沙发上,看到桌面上的盒子时拿了过来,上面放着卡片,写着给沈醇先生。
打开盒子,一支表盘上密密麻麻都是星光的手表呈现在了面前。
劳伦斯的星空梦境,三百多万。
“喜欢么?”蒋政柏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沈醇捧着盒子的模样道。
“喜欢。”沈醇将手表取了出来扣上了手腕道,“蒋哥眼光真好。”
“郝文挑的。”蒋政柏清了一下喉咙走了过去。
郝文要是挑,绝对不会挑这么贵的,沈醇伸手解下了手腕上的手表放回了盒子里,有些兴趣缺缺道:“一般。”
蒋政柏正好落座在他旁边,闻言侧目看向他,嘶了一声道:“这表可三百多万呢,最新款。”
他也是挑了一些的,比来比去还是这种特别华丽的东西适合眼前的青年。
“嗯,三百多万也不影响它一般。”沈醇说道。
蒋政柏伸手扣住了他的脖颈道:“你这脾气到底是怎么养成的?没被人揍么?”
“没有。”沈醇说道,“他们打不过我。”
“你可真行。”蒋政柏是服气的,“这是我选的。”
他虽然有钱,但也不想自己静心挑的礼物成了这屋里的一个摆设。
话说破了,他就看看青年怎么圆。
沈醇唇角轻扯,将那手表重新拿了回来道:“这么仔细一看,发现三百万还是有独到之处的……”
蒋政柏对上了他看过来的视线,好整以暇道:“来,继续扯。”
沈醇拿起了那块手表,还真的继续正经的扯着:“这块手表是采用德国最好的工艺制作的,机芯各个部件都是用手工打磨而成的,让它呈现出极为漂亮的星空色泽,因为手工,每一块手表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会记得您的独一无二。”
蒋政柏看着他,突然觉得身上有些燥,独一无二,他并不了解这块表的寓意,但沈醇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即使他脾气糟糕,脸色转的很快,有时候又厚脸皮,他仍然觉得他是独一无二的。
只是他的嘴唇平时会有那么艳么?眼睛会有那么勾人么?
蒋政柏扯了扯衣领,才发现自己不是心浮气躁,而是从内里涌出了一种燥热感:“开一下空调,屋里感觉有点儿热。”
“不热啊。”沈醇放下了手表,将盒子收好在抽屉里,伸手碰了碰男人的脖子道,“蒋哥,心静自然凉。”
蒋政柏心火烧的旺盛,又是四下无人只有两个人独处的事情,面前的青年又好像比平时多了一层光环一样,引诱着他亲了上去。
点火容易灭火难,这一场火点了起来,直接连带着蒋政柏自己都被焚烧殆尽了。
夜色漆黑,蒋政柏躺在床上,听着旁边传来的呼吸声想着难道他真的是老房子着火,欲求不满?所以一旦开荤,就会周期性的想做这种事?
想不明白,再加上身体和精神的疲惫,蒋政柏直接进入了梦乡。
早晨是沈醇先起来的,他起床的时候旁边的男人还在睡,虽然睡姿不太安稳,但是露出的轮廓却十分的分明,沈醇伸手摩挲了一下他下巴处微硬的胡茬,起身的时候没有急着先进洗手间,而是换了衣服,提起垃圾袋下了楼丢垃圾。
袋中的小海马和枸杞一起深藏功与名。
【宿主,白白知道了会生气吧。】521担忧道。
【我给自己炖的,他生什么气?】沈醇问道。
521:【……】
使用过补肾药剂的宿主已经不是以前的宿主了,他更上了一层楼。
蒋政柏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这一次出来的时候沈醇没在家,床头柜上留了纸条:去试镜了,饭菜在保温箱里。
蒋政柏沉默了一下,洗漱吃饭后坐在了沙发上,沈醇早上出门的时候明显走的有些急,手表的盒子拆开,都来不及收拾起来,只是散乱的放在了那里。
蒋政柏帮忙收拾,准备放进下面的抽屉时从茶几玻璃看到了底下的一张纸,一张纸原来也不怎么引人注意,引人注意的是上面的内容,折叠的纸张,顶头就是权谋剧组初试入选表。
小金丝雀看起来淡定,其实心里应该还是有点儿慌的。
蒋政柏将那折叠的纸拿了出来,男一有三个入选,三个人蒋政柏倒也听过,男二这个角色有五个,不过这种只是走个流程,结果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其他的,蒋政柏或许听过,又记得不太清楚了。
视线下移,一个用笔划过的突兀处收进了眼中,蒋政柏仔细看着,才从上面看出了被抹掉的这个人的名字。
齐鸣清。
如果是徐梦宁抹掉的,只用画条线就行,而且那个女人做事严谨,不应该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不是徐梦宁,就只能是沈醇自己抹掉的。
男三的复试者还是不少的,唯独划掉这一个,很可能代表着讨厌。
如果真进了一个剧组,还不知道有多少糟心事,蒋政柏思考了一下,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导,帮我从复试名单里划一个人出去。”
……
沈醇的复试通过的很顺利,出来的时候徐梦宁看着他轻松的面色道:“看来很顺利。”
“嗯。”沈醇跟她一同出去。
有入选的,就有落选的,即使名单尚未公布,从导演的态度和面色中也能够窥见一二。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
当几个红着眼眶的艺人纷纷路过时,沈醇停了一下脚步。
“现在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真不好。”徐梦宁看着不远处几个艺人微红的眼眶说道。
“只是试镜而已,应该不至于哭。”沈醇说道。
那几个红着眼眶的人里面还有齐鸣清,他们眼中的情绪不仅有委屈,还有愤怒。
“你的意思是有人捣鬼?”徐梦宁蹙了一下眉道,“这件事情需要查一下么?”
“查这个就行。”沈醇从包里取出了一瓶水放在了徐梦宁的手上道。
“这是?”徐梦宁疑惑道。
“复试开始时一个人发的,说是让补充水分。”沈醇说道,“我没喝。”
其中那种浓郁的泻药味几乎扑鼻而来,只是当时准备的人情绪都不在那里,有人喝了,而有人没喝。
这种手段有些司空见惯,但胜在防不胜防,沈醇在接受指导时就已经被提醒过外面的东西不要随意入口,而那些人明显失了防备。
“我明白了。”徐梦宁说道。
徐梦宁代表的是华茂,她要查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是极其快速的,各个监控调出来,一个陌生人是怎么偷偷潜入权谋试镜现场,怎么伪装工作人员,怎么给等待试镜的人派发水的过程全部被记录在了其中。
王导在看到这些时脸色几乎黑的滴水:“太脏,哪一组中招的人最多?”
“男三号商眠玉那一组。”旁边的副导演说道。
“干这种事肯定有得利的人,查没有中招的人。”王导说道,“在我眼皮子捻三作四的,我看他是不想在娱乐圈里混了,梦宁你放心,这件事情肯定得给一个明白的。”
既得利益者想要从中获利,只用从没有中招的人那里排查就行,各处的监控十分好使,找到那个帮忙办事的人,根本不需要怎么深问,就从其中套出了名字。
“是廉礼。”王导说道。
“可惜了……”徐梦宁听到时并没有太过于惊讶,“谢谢王导。”
“这个圈子,最忌讳的就是得失心太重,确实可惜。”王导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答案摆在了沈醇的面前,也意味着这件事落在了蒋政柏的耳朵里。
“蒋总,这件事情怎么处理?”郝助理问道。
“爆出来不好,权谋剧组还没有开拍,泼上这盆脏水也会影响沈醇。”蒋政柏说道,“封杀,捏着把柄,他以后要是敢兴风作浪,直接拍死。”
“好的,蒋总,那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沈先生?”郝助理问道。
“我自己说。”蒋政柏说道,“准备车吧?”
郝助理愣了一下道:“今天还过去么?”
“不能去?”蒋政柏问道。
郝助理连忙低下了头道:“我马上为您准备。”
蒋政柏这才满意。
他到的时候打开门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的沈醇,只是青年看见他时却有几分诧异的感觉。
诧异也就是一瞬间,蒋政柏却仍然觉得有那么点儿不是滋味。
沈醇起身笑道:“蒋哥来了。”
“你好像不是很想让我来。”蒋政柏觉得自己像是这个家里的闯入者。
“很想,只是有点儿惊讶。”沈醇拉了他在身旁坐下道,“没想到您会来。”
“以后叫你,老是您您您的,不觉得别扭么?”蒋政柏问道。
“这是尊称。”沈醇说道。
蒋政柏伸手搂住了他,觉得心里刚才那点儿不是滋味消散了:“我是你的长辈么?还尊称?”
“是金主爸爸。”沈醇笑道,“可不就是长辈。”
“沈醇。”蒋政柏的话语中隐隐含着警告。
沈醇凑过去亲了他一下道:“您要是再长我几岁,我都能叫您叔叔了。”
蒋政柏对他是彻底没脾气的:“权谋剧组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男三号重试。”沈醇说道。
权谋这部剧很大,很多人连初试的机会都是没有的,其中走捷径的当然有,比如他自己,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有的人胆子真的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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