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咖啡要加糖
小黑屋+小皮鞭。
淮安:……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感觉有点疼怎么办?
骆白白:君已入瓮,不得再退,么么哒~否则……小皮鞭伺候!
第183章 【二更】
那样的表情,悲悯冷漠,高高在上,如仙人一般,哪怕遭受再大的打击,哪怕身体这般狼狈,他依旧冷得像块寒冰。
骆白白不喜欢那样的表情。
他笑出了声,声音带着满腔悲戚和恶意,毒辣的盯着面前的青年。
长鞭打在他的身上,带来的不仅仅是对青年的侮辱,还有对他的怨恨。
他突然放开了皮鞭,蹲下身看淮安:“看看你这张脸。”
骆白白的手抚过青年的唇角,手掌停在了半空中。
淮安避开了他的手,皱起眉头,露出了恶心的表情:“你真恶心。”
“我恶心?”
骆白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低低的闷笑几声,带着悲戚的呜咽。
“我只不过是喜欢你而已。”
只不过是不小心强吻了你而已。
凭什么说他恶心?
怨恨如潮水般涌来,他几欲疯狂的扑到青年身上,他将淮安抵在墙角,目带绝望的疯狂。
“既然你觉得恶心。”
“那就更恶心点吧。”
他压着淮安的头,半跪在地上,低头咬住青年的脖颈,凶狠的,像要从他身上撕扯下一块血肉般,丝毫不留情面的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淮安又痛又痒,下意识挣扎了起来,恼火的斥责:“住手!”
“骆白白你给我住手!”
骆白白心底冷笑,不以为然的继续,直到感受到青年的颤抖,他才抬眼盯着淮安,露出了邪肆的笑意。
摘除了眼镜的背后,是他那双带着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看啊。”
“你明明应该诚实一点的。”
他勾起青年的下巴,目光带着一丝癫狂与痴念。
淮安愤怒的瞪着骆白白,耳根赤红。
青年冰冷的脸上抹去了一切 高高在上的感觉,反而多了些无助和茫然,可怜兮兮的,像只瘸了脚的兔子,折了双腿,无力的承担一切,既乖顺,又可怜。
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他。
可骆白白却不会怜惜。
他清楚的意识到,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毁掉了他的生活,毁掉了他的一切。
从一开始淮安刻意加入长歌当哭开始,他就在给自己编织一张大网,只等有一天,自己乖乖的钻进去,然后再去现实中,利用真实身份来亲近他。
淮安甚至知道自己每天都在监视他,可是却从来不做任何表态,好像不知道一样,装得那么像。
就连骆白白都差点被他骗了。
骆白白垂眸看着青年,在这黑暗的仓库之中,他是如此的脆弱,脆弱的只要他稍稍用力,便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扼杀。
可到了现在,他依旧舍不得淮安皮开肉绽。
骆白白心底自嘲一下,冷冷的对他笑。
“林淮安,我会让你后悔的。”
……
淮安疼的手脚痉挛,不自觉的咬紧下唇:“疼……”
“是吗?”
骆白白的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正色冷漠的盯着青年,反而多了几分衣冠楚楚的感觉。
淮安疼得眼眶泛泪,蛋疼无比。
特么他为什么找不自在,非要犯贱的雌伏?
无非就是为了报复。
希望骆白白能够承受他的报复,魔尊心中冷笑一声。
正想着,淮安忽的听见了骆白白传来的讥讽。
他在问:“恶心吗?”
不恶心,甚至有点沉溺其中。
魔尊心里想着,可是面上却露出了怨恨的表情。
他赤红着眼,骂了一声:“滚!”
骆白白冷哼:“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继续恶心你了。”
说完,他突然诡异的拂过青年的脸庞,捻起他的头发,眼底毫无温度。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个母狗一样,雌伏在我身下,摇尾祈求我上你。”
侮辱的话钻入淮安耳中,有些刺耳。
他脸上骤然多了几分怨恨:“你做梦!”
“你做梦!”
高傲的人设不能崩。
为此,淮安刻意尖利出声,哪怕冒着喉咙哑掉的可能,他都不得不愤恨的辱骂青年,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失去意识。
失去意识之前,魔尊心底默默的叹息。
这次教训,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疼死了。
虽然早就预料到对方会黑化,但……万没想到他竟然黑化得如此彻底,甚至连怜惜都没有,这么粗暴的对待自己。
要知道,在淮安的计划之中,骆白白应该会温柔的把他锁在小黑屋里,然后温柔的占有,再最后又温柔的对他嘘寒问暖。
淮安到底还是低估了骆白白的黑化程度。
所以他认栽。
但这样岂不是更好?
隐藏在神魂深处的淮安勾起唇角笑了笑,眼底充斥着满满的恶意。
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人,应该不错吧?
一次教训不够,那就给他第二次教训。
总有那么一天,这个灵魂回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会无比后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淮安依旧在这个破旧的仓库之中,唯一有变化的就是自己身下多了一个大床,身上也被清洗干净。
手铐依旧还在,但是锁链的长度有了变化,至少能够让他自由活动。
除此之外,他的双脚也被锁了。
淮安试探的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脚下一软,铛的一声落在地上,头重重的磕在了铁链上,生生的撞破了皮,流出了滚烫温热的血液。
四周没有人在,寂静无声显得有些空旷。
他手脚发软的趴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哪儿都疼,被大卡车撵了一般,没有半点挣扎的气力。
淮安闭上眼睛,深吸口气,抬头看了眼安静的仓库。
之前没有细看,如今细看之后,淮安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仓库是在地底,除了他身下的大床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钢筋与水泥,充斥着腐朽的气息。
虽然地板被打扫得很干净,但淮安依旧感觉浑身不对劲,难受无比。
是原主的洁癖症犯了。
青年有些发愁,他额头上的血还在流,地上又冰凉寒冷,此刻身体不适,等的时间越久,他就越能感受到体内的虚弱。
他闭上眼睛,干脆直接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再次苏醒,淮安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了一遍,手上也在吊着生理盐水,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有一瞬间的茫然。
昏暗的仓库,给了他一种诡异的错觉,就好像回到了过去,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待眼底的迷茫散去,青年眼底渐渐冰冷冻结,情绪隐藏深处,侧头看了眼趴在床沿的骆白白。
他看上去很憔悴。
浓重的黑眼圈挂在下眼睑处,面庞消瘦得几乎可以看见脸上的骨窝,凹陷的地方越凹,凸起的地方就越凸,瞬间让他的面庞多了几分深邃与立体。
淮安深吸口气,微微一动,身上的锁链哗啦啦响起,碰撞间惊醒了沉睡的骆白白。
青年冷漠的拔掉了手上的吊针,伸手推开骆白白,面无表情的看他:“滚。”
骆白白心口一疼。
“淮安,你生病了……”
“我让你滚。”
拔出吊针的地方渗出了血液,红与白,触目惊心。
骆白白瞳孔微微深邃,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回来时看见的场景。
淮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伴着血腥的气息,还有地上一小片血渍,如死尸一样,寂静无声得让人心惊。
那一刻,骆白白知道自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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