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殷无射
“你说一句话,不要说三遍,三十遍我都愿意弹下去……”
但殷朝暮说不出口。他知道如果这时候随口编一句“我也曾动过心”,事情就有转机。可他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他们之间,一个人是喜欢,另一个人只是心动。都不是爱,这些都不是爱。现在不负责任地玩玩闹闹,日后徒留尴尬而已。
顾疏的语气也不复激动,冷静地带些嘲讽:“你说不出口。”
“我……”
“殷公子,麻烦让让,比赛已经结束了。”这句话为短暂的对峙画上终点,顾疏带着韩之安离去,殷朝暮一个人抓住胸口——是刚才剧烈运动后还没调整过来吗?为什么,他觉得胸口还是很疼……
真的很疼。
疼得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承受不了。
43、退无可退(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补上。考完试回来看到有筒子提建议的,呵呵。我再来罗嗦两句啊,首先希望所有读者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们真的很有素质很有素质了,我看到过许多文底下掐得那叫一个乱!我文下的读者,老 之 梦实说,是让我有一点小惊艳的,没有意气用事一章章刷负的,提的BUG与缺陷也都很合情理,看得出每一个人都有认真看才会发表看法。(PS:今天就补一章成不?今天的、明天的放后天考完信号补成不……我高估自己了)
我既然决定把文发**上,还决定入V挣黑心钱,就做好了被指责挑刺的准备,何况你们还真没有很严苛的读者,最次也给了0分。看到有人帮我说话,我心里真的非常感动。谢谢帮我的各位,请不用担心,我是一个成年人,写作也不是主职,并不会太在意。我说过了,任何评论不会删,只要是建议我一定会好好看,虽然不一定来得及回复。据说设定很坑爹,那什么,我有好好与其他作者讨论过,也想过把第二卷删掉,但是综合意见与我个人看法,觉得没有第二卷会非常可惜,第二卷细纲接近完成,这个倒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直接进入第三卷,才会真的很突兀。设定啥的,你们忍忍吧,那是个大杀器!
还有拜托各位一件小小的事,所有人的评论一定是他们发自内心辛苦打下的,2分评和0分评我都喜欢,只要是评,就会帮助我进步一点点。虽然这文V了不能改,但你们一定要相信我非常想按你们的意思把BUG修掉。每个评都很好,咱就别自家兄弟互相指责了,如果有0分评,兄弟们不用帮我分担压力,让小的上,掐我木关系,互掐就算了,你们围观就OK。我被人说文不好,还会有两秒难过(得瑟一下),同样其他读者看到别人说自己,也一定会难过。
咱写文的皮糙肉厚,不怕,小读者们就互亲互爱点吧(老实说你们真的很可爱,给花的是天呆萌,给0的是小傲娇,我看到你们在文下聊得H,其实心里默默地很爽啊~擦,人不知不觉就变态了)
好吧,我又罗嗦了,那什么,最后感谢下墨雏,g13585886966,君笑醉三位的雷。墨墨啊,老熟人还给扔雷……你这诚心逼我表白是不?
给爪机党的正文(这下看得到了吗?):
他有一点茫然,找了个座位坐下,刚刚跑动太剧烈,他需要缓一缓。
也需要静静想一想,到底是怎么了。
“你怎么一个人?”一个人停在他身前,殷朝暮转头,入眼的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苏学。
“会长……”
苏学脸上有点小惊讶,“怎么现在才来,顾疏找了你很久。还有,他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吗,我才出去一下,回来人都不见了。”
殷朝暮心里难受,咧咧嘴:“他啊……他走了吧。”
苏学也是苦笑,“怎么回事儿啊,两个人跑什么跑,竟然把我一个人忘这儿了。”
“会长……他弃权了,你知不知道?”
苏学这下是真正震惊了,猛地扭过头来:“不是吧,搞什么啊?这家伙不可能干这种事的,他还需要……呃,总之好好的,怎么突然来这手?”
殷朝暮微笑得都快麻木了:“是吗?大概是……我惹到他了吧。他那种性格,会发脾气也是应该的。”
苏学看了看他,倒是平静下来,摇摇头根本不信:“不会。顾疏不是冲动的人,不管再怎样生气,也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如果真的弃权,那一定是有别的考虑,绝不会为这种幼稚的原因。”
殷朝暮怔怔看着他,全然无法思考。
幼稚啊……就是了,他把自己看的太重了,顾疏怎么可能为他这个不靠谱的原因弃权……
就算是十九岁的顾疏,也不会这么幼稚。
苏学又喃喃道:“不过有某人在,又要另当别论了。”
“什么?”
苏学咳嗽两声,一手安抚地拍拍他的肩:“别担心了,他不可能对你生气的,嘿嘿,嘿嘿嘿嘿~放心吧,那家伙都魔怔了,简直就是智商削弱一大截儿。放心放心!”
殷朝暮虽然心情不好,也清楚顾疏对自己确实存在少年人的好感,但要说魔怔,还是夸张了。
“会长,你夸张了。他……”说到这,殷朝暮猛然反应过来:“额,会长你知道?”
苏学笑眯眯一摊手:“知道啊。”
殷朝暮局促不安地直了直背:“两个男人……不觉得奇怪?”
“觉得啊,不只是奇怪,刚听之安说的时候,简直觉得顾疏他根本是疯了。”
殷朝暮皱皱眉,苏学示好地笑了笑:“可在初赛见了你,觉得还不算太离谱。现在也没办法啦,兄弟么,他一脸傻样儿天天恶心人,我鸡皮疙瘩都起了两胳膊,不过……没办法吧,现在谁都不能说,一说他就翻脸。”
“是吗?”
苏学说得极为肯定:“必须是啊,不会错,你找到他,好好谈一谈,什么事都过去了。”
殷朝暮想想,确实是这样,不管怎么说,他都应该去找到顾疏把事摊开来说一说,这么一想轻松许多。
“谢谢会长,我先回学校了。”
苏学拉住他,“急什么,不差这几分钟,你等我给之安打个电话,咱们一起回去。”
“好。”
苏学去打电话了,殷朝暮一个人慢慢走到窗口,静静等着。听着苏学口中的顾疏,他心底有种难言的新奇感,从没想过曾经那个他以为只有一种情绪的人,也会有这样青涩又执迷的感情,虽然这种感情跟自己有关是让他稍稍别扭了下。
这样才像个孩子,似乎这么久以来,顾疏的表现一直在向前世的沉稳冷静靠拢,惟有感情这一块儿,嫩的令他微笑。说什么“只要你一句话,不要说三遍,三十遍我都愿意弹下去”,这种话年轻时候的他也曾说过,也曾相信过。等后来熬到三十岁,才知道这种感情虽然幼稚到回头看一遍就笑一遍,却分外令人怀念。
他不想破坏顾疏的这一份将来的怀念。
“走吧,之安说他去咱学校旁边的酒吧了,你直接到那边找吧。对了,你知道酒吧在哪儿么?”
一丝福至心灵的感觉划过,殷朝暮迟疑地开口:“是……先爱先醉吗?”
这回轮到苏学诧异了:“诶,你竟然知道?那可不是个干净的地方,你这种大少爷还会去那种地方?”
“去过一次,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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