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今天不开车 第45章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标签: 仙侠修真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在失去意识后,江循足足睡了七个时辰,所以一觉醒来时,他还觉得挺神清气爽的。

  直到某些少儿不宜的糟糕画面浮现在他脑海里。

  ……不得了了我居然做了春那个梦啊。

  这体验新鲜得很,江循侧身躺在床上,蛮优哉游哉地回味着在月意朦胧的树林间玉九环住自己的感觉,自己还咬了玉九一口,应该是在锁骨位置,自己下口还挺狠的,八九不离十要留疤。

  不过玉氏的外袍绝对足够挡住那个齿痕的吧……

  轻轻活动了下下颚后,江循漂浮的意识,才转回到了春那个梦之前的记忆。

  不对……

  等等不对!

  玉……啊!

  江循情急之下猛地一翻身,屁股压在了床铺上,顿时一声惨叫,疼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然后他就以鸵鸟伏地的姿势,就地思考起人生来。

  要分清幻境和现实实在是太困难,江循尝试了一会儿就放弃了,转而选择呼叫外援。

  江循:“……阿牧,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能用二十字给我概括一下吗?”

  阿牧:“……小循你醒了啊你什么时候醒的啊我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QAQ!”

  江循:“……好的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不是幻觉?

  日你爸爸的怎么可能不是幻觉啊!

  但事实是,江循现在的确连腰都抬不起来。

  阿牧:“小循?小循?你先爬起来好不好,地上怪凉的……”

  江循的腿都在抖:“你说得轻巧,你屁股痛成这样你起来一个给我看看!”

  阿牧:“……[缩]”

  江循死死地压着抽痛的腰眼,艰难地消化着满脑子的马赛克,但不时发作的疼痛让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体质就连毒药都能自行消化,怎么偏偏止不住这该死的腰疼?

  阿牧适时地出来解说:“……也许……是小循你自己的身体判定你是主动承受……那个?……那个……所以才修复不了的?……(*/ω╲*)”

  ……这个判定方法有毒。

  江循正心如死灰间,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玉邈穿着一身玉氏常服,手里提着一只描金画红的精致餐盒,望向跪趴在地上的江循,唇角延伸出了一个温存又带着点促狭的笑意:“……起来了?”

第55章 绅士的书友会

  江循盯着玉邈, 与自己的大脑失去联络大概十秒钟。

  玉邈不不不是死了吗?被那蛇……

  ……等下, 所以, 所以,昨天晚上那个……

  好容易和自己的大脑重新对接上,江循马上把脸藏在了臂弯间, 好遮挡自己小人得志的窃喜。

  像玉九这么自律的人,绝不会随随便便脱裤子提枪,既然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他八成是对自己有感觉没跑了!

  ……卧槽赚到了!

  江循捂着脸, 恨不得就地打个滚儿表现内心喜悦,玉邈却捕捉到了江循把脸藏起来时又想哭又想笑的表情, 不由得蹙了眉,放下餐盒, 把蜷成一团的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小心地不让被褥碰触到他身后肿得厉害的区域。

  江循的脸更红了,上了床就扯了被子往里钻,竭力咬住被角不让自己乐出声来。

  一只手摸进了被子, 轻轻在他睡得出汗的头发揉了揉。

  江循抽了抽鼻子, 隔着一层被子抱怨:“腰疼。”

  手的主人顿了顿,一手从他宽松的衣袍后领探入,食指顺着他侧卧的腰椎一路滑下,直到腰窝位置才停了下来,用指节摁了摁那处性感的凹陷, 刺激得江循身体一个反跳。

  ——昨天把江循的腿一字马打开时,他全身都颤得厉害,腰腹部的肌肉紧张得揉不动,于是他就在温存的爱抚间,先蹭着这处小腰窝,把这片小小的凹陷灌满了。

  玉邈的手指按压在那里,用极正人君子的口吻道:“是这里疼?”

  被子里的大团子点了点头。

  玉邈就坐在床侧,安安静静地给江循揉起腰来。

  玉邈倒是踏实,江循的一颗心却已经跳得和擂鼓差不了多少了,感觉随时要发心脏病,他愣是大大喘了两口气才匀过来:“……玉九,过来点儿。”

  感觉到床边的黑影向自己的上半身方向挪了些许,江循才艰难地挪动了一下半残的腰,默默张开手臂环住了玉邈的腰身。

  怀里的人一愣。

  江循收紧了手臂,这个动作扯得他腰椎生痛,但他就是不肯撒手。

  很快,一双手将那床朴素的被子掀开,江循肩膀一缩,畏光一样地把自己团得更紧,就连江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来自哪里,因此,他想要从怀中人的口里得到一个连他都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他喃喃地:“玉九,说点儿什么。”

  那人弯下腰来,抱住了自己的头,在发线上落下了一个浅吻,那柔软的触感与额顶相触的感觉很微妙,江循觉得自己像是那只被蜻蜓点下的水面,整个人都往外荡着粼粼的波光。

  玉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声音从内到外透着股安静庄严的气息,就像每一次玉氏晨课时那般神圣:“我从十三岁捡到你寝衣的时候,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喂。

  玉邈的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我心属你多年。若要论深浅,昨夜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喂!

  “我只想和你做,一生一世都和你一个人做。”

  江循:“……”

  但问题是,玉邈还真没撒谎,在他说话的当口,江循近在咫尺地观摩了一次伞兵开伞的全过程。

  ……喂,抱一下就起反应你算什么如玉君子啊,《兽栖东山》里你的人设可不是这样的啊。

  江循正腹诽间,那人的左手便轻轻捏住了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昂起头来直视他的眼睛,那张脸上除了泛着些绮艳的红外,与平日的玉邈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按在江循颈下的手指逗猫一样地来回摩挲两下,道:“既然醒了,那就再来一次?”

  江循倒吸一口凉气:“等等!唔……嘶——”

  玉邈微皱眉,看向江循的身后,随即露出了“啊原来如此”的表情。

  江循厚着脸皮主动蹭上去:“快亲我一口,疼死了。”

  玉邈欣然接受邀约,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将那块柔软无骨的耳垂含在口里吞吐一番,吮吸得发红赤热后,才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平静地要求:“你要给我解决。”

  江循认命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才托着僵硬的侧腰从床上爬起,一手勾住玉邈的脖子,另一手摸入他的袍中,低声道:“那我就让你享受享受秦家的功夫。”

  在秦家,侍弄那些个寒铁冷冰,要的是万分的耐心和千万次的反复打磨,江循这些年也算是将浮山子的绝学套了个底儿掉。

  但事情的发展,和江循的设想略有些不同。

  好不容易等到那东西手中精神百倍地挺动两下,一股温热濡湿了手心,江循才出了一口气。

  不怪自己腰疼成这样,自己这样高速运动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射出来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逞强的结果就是江循发现自己的手酸到抬都抬不起来,善后工作还是玉邈自己做的。

  被玉邈拉着手,用热毛巾擦拭掌心时,江循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隔着一层薄寝衣掐了掐大腿内侧,疼得龇牙咧嘴之际,他还是没话找话地想说点儿什么:“玉九,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跟谁学的?”

  玉邈将他手心最后一丝白灼抹去,将还在冒热气的毛巾抖一抖,答:“焉和。我常让他画些画,他也会借些书给我。”

  ……那算什么啊?两个绅士的书友会?

  江循还没来得及替枚妹掬上一把同情泪,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掀翻,下一秒,臀肉间就是一凉。

  江循体会了一把“菊花一紧”的感觉,抓着床沿就要往起爬:“……不行!现在不……”

  无奈对方处于上位,反抗无效,江循扑腾了几下也没起来,只能扭过脖子去看玉邈。

  ……不好意思,玉九你能解释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吗?

  注意到他的视线后,玉邈便很自然地解说道:“琼膏。先给你上药。上完药吃饭。”

  江循松了口气,立刻趴平,那灼烫的部位被刚刚的热毛巾敷上,在一下下的按摩中,红肿僵硬的创口被热气熏得柔软起来,很快,一点冰凉清爽的药膏滑了上来,打着转涂抹均匀开来,江循把脸埋在枕头里,还是止不住吃痛又舒适的吸气声。

  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还有什么东西,顺着那微肿的开口探了进去。

  江循一把把床单抓皱了,挣扎着想起身:“艹!玉九你出去!”

  玉邈却很自然地用剩余的指尖划过那细软的嫩肉,慢条斯理地威胁:“……动一次进一根。”

  江循老实了。

  玉邈倒也没有很过分,只在近端的擦伤处涂药,江循很快就适应了上药的感觉,蹭在床上,四肢摊平,闭目享受,很是淡定。

  所以,他没能看见玉邈那越皱越深的眉。

  ……为什么还没有反应?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他居然还不求自己做些什么?

  ……乐礼的那本书上好像不是这么写的。

  在玉邈陷入沉思之际,隔壁隐约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几声少女的娇笑。

  玉邈回头看了一下那面墙,随即便转了过去。

  隔壁住着的一对男女,应该也是修仙之人,且是一对双修。今日玉邈下楼去置办饭菜时,恰好在楼梯上与那满眼慵懒却通身仙气的男人擦肩而过,也算是有了一面之缘。

  是张陌生的脸,大概是某位散仙吧。

  ……也亏得是散仙,不会认识自己与秦家大公子。

  而与二人一墙之隔的地方,应宜声卧在盛满热水的浴桶里,似乎在闭目休憩,嘴角扬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整个人像是一株亭亭净植的莲花,却又散发着说不清的色气。

  卧室与浴室之间的竹屏风被撤掉了,太女坐在不远处的床榻边,满眼迷恋地望着水中的人,仿佛在望着一场令人不愿醒来的美梦。

  热气熏蒸得应宜声的嘴唇柔软绛红,他似乎想趴在这暖水里,一动不动的呆上一辈子。但太女心中显然是有心事的,踌躇几番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模样倒像是怕惊吓住谁似的:“主上,那宫异……可就在虎泽涧。”

  应宜声舒服地转了个身,面上并无不悦之色:“所以呢?”

  在众仙派前一向乖张难驯的太女,此时却如巧稚的家养小兽,口吻也是一派少女的天真:“您当初不是要杀他灭口吗?主上,虽然薄子墟之事并非您所为,但当年截杀宫异之事,您做得是那般漂亮干脆,若不是宫异命大……”

  应宜声睁开了眼睛,一滴饱满的水珠从他的睫毛上滚落下来:“宫异死不死不重要。他天资不足,又愚蠢冒进,留他一条命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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