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喜也悲
“莫漓淳,我让你跑你没听到吗?没听到朕就再命令你一遍,马上给朕滚。”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好不容易跑出去又自动跑回来,他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给了他活的希望,珍惜一下会死吗?
“你!”愤而张嘴,没等说出下面的话莫漓淳就哑住了嗓子,不远处男人眼底深处的焦急意味那么浓烈而清晰,连瞎子都看得出来。
热血上涌的脑子开始渐渐回温,是问,在这种情况之下一个让你努力跑千万别回头的人,心里会有什么打算?答案似乎只有一个,却是让莫漓淳最最无法置信的答案。
于是莫漓淳傻了,傻呆呆的看着喝骂他滚的男人,好一会之后,又傻兮兮的笑了起来,那笑声,断断续续带着让人心酸的颤抖。
“你在关心我。”笑罢,很肯定的开口,“你就是在关心我,你竟然在,关心我……”越说声音越小,以双手捂住脸,莫漓淳的眼眶红红的也涩涩的。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为什么刚刚自己能跑出去水月寒却没有,为什么追在自己身后的狼只有寥寥几匹可围在水月寒身边的却有大半。
原来,这个男人让他跑是让他独自求生去了,原来,这个男人在自己犹豫着该不该回来帮助他时,他正在拼死为了挡住所有追杀他的野兽而撕杀着。
这个男人在用生命守护着他,这个男人所说的‘全听他的话’不是让他死,反而是把自己的生命抛弃了只为了争取一点点别人活下来的机会,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身体在发抖,他不敢想像,若是自己就这么离开了,当某一天知道了真相之后自己该如何自处?痛不欲生?还是悔不当初?
他庆幸自己回来了,哪怕回来的代价是和这个男人一起死,他也认了。
什么怨怼,什么仇视,在水月寒如此这般之后,轻易就灰飞烟灭了,他开始学着以水月寒的角度看待问题,而这一看,当真是蓦然回首顿悟今朝了。
母后是皇后,也许以前不想争位,可在有了自己之后不可能还安份守已,除非母后是个无情无欲无私念的圣人。
在自己久远的回忆里,被父皇抱在怀里轻声哄着的画面依稀存在,以前只是不想记得,才骗自己都是幻觉,现在仔细想,心里暖融融的,果然,父皇也是爱着自己的。
父皇首先是皇,后才是父,不管是为了水月还是依着喜爱度来看,为国,太子为尊不得有误,为私,太子是父皇第一个儿子又才华出众元后嫡出,自然喜爱不比常人。
两点加起来,父皇疏远自己也是应该的,至于近两年来的故意羞辱……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肯定父皇有父皇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已经消失了,从今晚他们谈心之后起,父皇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
既然都过去了,自己还在意什么?只需抓住以后不就成了?看父皇这么在意自己,若能逃得生天,以后自己的日子必定快乐似神仙。
而若逃不出生天……和父皇死在一起,是自己的荣幸,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怎么看自己都没有错,值了,此生不枉活了这么一回。
没发现莫漓淳身上的气息正由惊讶、无措转为振奋和豪迈,水月寒无言的收回了目光。
听着莫漓淳颤抖的那几声低喃,他的心口不自觉的也一点点酸涩起来。
他记得皇后还没有对辰儿出手时,自己有空了也会去看看莫漓淳,小时候的莫漓淳长的粉雕玉琢特别可爱,每次自己抱他,他都会眨巴着湿渌渌的大眼睛看着他笑,偶而还会吐泡泡,用手指戳一戳他的脸颊,他弯起眉眼笑的像个散财童子的样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是他的儿子,他喜欢过心疼过的儿子,再深重的恨也抹不去印在心灵上鲜明的记忆,以前是因为忘不掉而加倍的恨,现在却是因为心疼而想加倍的宠了。
只是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头狼虽死了,还有几十匹野狼和一头猛虎在,自己又隐隐感觉到妖丹的暴动,他可不敢让莫漓淳留下来冒险,不管儿子死在野兽嘴里还是伤在自己无意识的疯狂之下,心痛的都是自己。
想到此,一咬牙,冷冷嗤了一声,满脸的鄙夷。
“谁关心你了?朕看了你就厌烦,警告你别在这里碍眼,还不快滚!”加重了语气,水月寒话落再不看莫漓淳,他了解莫漓淳的性子,薄凉、淡漠、自尊也自傲,这么重声骂他,保证受不了。
可是这一次水月寒注定要失望了,莫漓淳是薄凉是情感淡漠,这一点和水月寒很像,可越是这样的人,一旦抓住了让自己觉得温暖的东西就越发放不开手,想让莫漓淳在这个时候离开?死都不可能。
更何况,原本以为水月寒完全不在意自己莫漓淳都能跑回来送死了,哪里可能在发现父皇是爱他的之后转身再逃?他还没禽兽不如到那种地步。
于是笑,狠狠抹了把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痕迹,莫漓淳在水月寒惊讶的目光中笑眯眯跑了过来,“父皇说的是,儿臣这就滚过来了。”吧嗒吧嗒小跑着凑过来不算,大脑袋还一头扎在水月寒的怀里蹭了又蹭,唇角弯弯,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你……什么意思?”这个世界玄幻了吗?水月寒有点反应不能。
“父皇,我爱你。”很爱,简直爱死父皇了,他家父皇大人很别扭呢,在意谁也不喜欢说出来,只靠做的,还得让人费力去猜,不过谁叫自己聪明的?一眼就看出了父皇的真心。
好幸福~被父皇这么爱着宠着,难怪小五小六那么喜欢腻在父皇身边,他决定了,以后自己也要天天腻着父皇。
水月寒此时有了种自己被雷劈到的感觉,莫漓淳不是第一个对他说爱的男子,却比第一个给他的震撼力还要大,他当然知道莫漓淳的爱和情爱无关,这孩子爱戴他,可能是突然间得到了自己的宠溺有些小激动?表达过于奔放了些。
哭笑不得的叹气,看来骂是骂不走莫漓淳了,那就留下来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的力量大,也许自己还能撑一段时间,等辰儿带人找过来时应该就没什么危险了。
林忠诚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哪会不了解他?自己说不让人跟着,没了主张的林忠诚准找辰儿求救去了,算算时间,也快找来了吧?
“臭小子,不滚就好好干,我们父子齐上阵,不信斗不了区区一头老虎和几匹小小的狼。”笑拍莫漓淳的肩膀,水月寒傲然的扬了扬眉,几头畜牲罢了,能奈他何?
“是,父皇。”眼睛里倒映着父皇俊朗的面容,那狂放不羁的风采让莫漓淳豪气顿生,手中匕首横举胸前,不屑的目光挑衅般撇向了磨掌霍霍的老虎和群狼。
来吧,看本皇子怎么一一收拾你们。
事实证明,老虎是受不得激的,特别是受了伤的老虎,这抹眼神才递过去,那边的老虎瞪着眼睛就冲上来了,别看人家只有一条后腿使力,速度依然迅捷无比。
随着老虎的带头,围着头狼的尸体呜呜低叫的其它狼群成员也呲着牙围攻而来,那气势,悚人惊心。
水月寒和莫漓淳背靠着背,你来我往你上我下横、劈、砍、刺竟是合作的相当完美,一点也看不出来两人昨天还是生死仇敌来着。
“父皇小心。”忙碌斩杀中,莫漓淳的眼角扫到水月寒有危险,急喊中弯起后肘狠狠撞向水月寒的腰,下一瞬,暴起的老虎张着血盆大口扑到了莫漓淳跟前……
等被撞的腰间一软的水月寒抬起头时,残酷的一幕让水月寒手脚冰凉,如坠冰窖。
就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莫漓淳正被老虎压在爪下,他不知道莫漓淳是死是活,因为莫漓淳的整个脑袋都被大张着嘴巴的老虎吞进了嘴里,一股股鲜红的血顺着老虎的嘴流到地上,刺眼的寒。
“不要!!”仰天悲啸,青丝飘飞间化为银光闪闪的雪发,瞳孔竖立,与发色一般无二的眼球映着血红色的竖瞳,诡异到让人毛发直起。
恐怖的气息顷刻间威传千里,山里山外所有能感应到威压的动物在此一刻齐齐跪趴下来,头贴着地,浑身发抖。
而隔着好几座山的地方,正带领侍卫们焦急搜寻水月寒踪迹的莫漓辰,被跨下马儿猛然起立掀飞了出去,狼狈摔趴在地上的莫漓辰震惊着回头,惊骇的发现不止是他,几乎骑着马的侍卫们都和他一样,有些倒霉的还被马身压在了身下,眼看着出气多入气少了。
手掌捂住心口,一阵阵心悸让莫漓辰脸色苍白,刚刚那声悲啸……“是父皇!”一定是父皇。
跃起身调头直往发声处跑,身后被摔的七晕八素的侍卫们不敢怠慢,踉踉跄跄跟在莫漓辰身后追,那啸声他们也听到了,虽然不太敢相信这啸声属于水月寒,但想一想跨下跪趴着就是不肯起来的众马匹,大概……这就是龙威?
妖丹暴动,神智全无。
因强烈的刺激而失去清明的水月寒快步走到老虎身旁,探手扣住老虎的尾巴,一个甩动,‘呼~’老虎痛哼着被抡了起来,松手,‘啪’庞大的虎身砸在了碗口粗的大树上,‘咔嚓’大树被砸断,刺耳的声音让痛入心肺的老虎胆颤心惊,它想爬起来,可每一次起立都无功而退,虎眼瞄着将它轻易抡起的男人一步步靠近,呜咽的哀求声低低溢出嘴唇。
听不到,也看不到,水月寒弯腰再次揪住老虎的尾巴又是一抡,这一回不是抡向大树而是群狼。
狼群可能也被水月寒暴虐的样子吓到了,连连后退,呜嗷声声,却阻止不了它们被毁灭的命运。
它们真的怕了,不止怕水月寒的暴虐,更怕水月寒的威压,小小几年的野兽和修行千年的蛇妖对上,只有一个死字。
若是早知道眼前的人类是只千年蛇妖,打死它们,它们也不敢攻击他。
手掌扣着虎尾,起起落落间水月寒一只一只砸死了每一匹狼,老虎早不知道在他砸向第几匹狼时死掉了,柔软的虎毛被鲜血染的鲜红一片,强烈的血腥味丈远就能熏得人做呕。
莫漓淳愣愣然坐在地上,木木的看着眼前似是而非的父皇大人,他不明白,自己只不过进入虎嘴又退出来的瞬间,怎么天就变了?变的这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刚刚,他为了让父皇躲开老虎的撕咬,撞走了父皇却让自己陷入了险地,间不容发时他用匕首横住了老虎的口腔,老虎吃痛并没有真正咬下来,倒是那一口臭气熏得自己头晕。
好不容易缓过气想小心退出虎口,没成想眼前突然一亮,再定睛看时,就是眼前这一幕了。
他的父皇发色变了,瞳孔不止蛇一般竖起还闪烁着诡异的红光,特别是嘴角那丝笑,邪恶而充满了鬼魅的诱惑,和平时的父皇简直判若两人。
他……真的是父皇吗?
解决了所有麻烦,水月寒悠悠转身,歪头打量了莫漓淳好一会之后,笑意加大,缓缓走了过来。
心颤着向后退,身上力气流失过重,胳膊和腿上大大小小的伤也让莫漓淳的行动受到了不小的限制,他这边才挪动三下,那边的水月寒已经直直站到他面前了。
“父皇……”试探着唤了声,直觉告诉他此父皇好像并不是彼父皇,或者说,这个人也是父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了理智,神情猛的一顿,也许自己知道父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刚才他虽然困在虎嘴里,但父皇的那一声悲啸还是隐隐的听到了,心因为这个念头又拧了一圈,自己真没用,没帮到父皇多少,却让父皇为了自己神智大失,太不孝了。
弯腰,修长的手指勾起少年白皙的下巴,水月寒单膝跪地,头慢慢低下来,在莫漓淳诧异的回望中深深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需要龙气,本/能让他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事情,绕到莫漓淳身后的手掌用力扣住莫漓淳的后脑,舌头伸出,加深了这个对于莫漓淳来说,比看到父皇变身成另一番模样还要震惊得多的吻。
☆、父皇……
啧啧的暧昧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持续响起着,透过银色的月光看向密密的林子,那里,一位银发美颜的男子正半拥着俊美的少年展开火辣辣的热吻,男子表情陶醉,少年却呆呆的像个木偶。
完全不在意莫漓淳此时魂飞天外的震荡心情,水月寒越吻越起劲,最后干脆压倒莫漓淳将手掌探进了莫漓淳的衣襟里。
与身俱龙气的人接触越亲秘他得到的好处就越多,神智全无的水月寒哪里会在意莫漓淳受不受得了?手口并用尺度无下限到若是莫漓淳再没反应,当场就能上演限制级了。
“父皇,快住手。”推拒着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男人,莫漓淳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手足无措。
父皇在吻他?还是舌头伸进来的吻?还有这手,他在摸哪里?这是父亲应该对儿子做的事情吗?
他不小了,宫里十五岁的皇子都能拥有侍寝的女人了,可是因为顾及被父皇抓到训斥的理由,他和母后都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安排女人这一说,但该懂的他都懂,这叫调戏,更是乱伦。
“父皇,放开我。”连推了水月寒两下,手腕就被身上的男人扣在一起握住了,费力挣了挣,没挣开,莫漓淳开始欲哭无泪了。
他承认,自己的的确确一直没拿水月寒当父亲看过,在他的眼里,水月寒是他必须打败的强劲对手,也是大陆上众多男人们都不得不仰视的存在,抛开他们之间的恩怨不谈,他同样欣赏水月寒更赞叹着妒忌着他的完美,可这并不等同于,他就想和水月寒发生点什么。
他才刚刚和父皇‘相认’,才刚刚把自己的信任和亲情交出去,怎么一转眼的工夫老天就和他开了这么大个玩笑?
“乖,别动。”再一次镇压下莫漓淳的反抗,埋头在少年胸口的男人不轻不重咬了一下粉红色的小小突起,嘴角噙着一抹邪邪的笑抬起头来,水月寒的眼眸闪了闪,一丝丝淡薄的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的白雾悄然由空气中飘散开来。
凡是蛇类都天生具有麻醉敌人的能力,更不巧的是,妖丹原本的主人又是个即使在蛇类里也出类拔萃的善淫者,因为善淫,它的妖丹不自觉染上了能迷幻敌人的催情之物,每当妖丹的主人动了欲念,妖丹会自行散发出激发荷尔蒙的气体,就算贞节烈女也能瞬间化为最豪放的荡/妇。
于是中招的莫漓淳悲催了,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不说,脑子里还开始控制不住的浮想联翩。
“父皇……”嗓子沙哑,莫漓淳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这个看着他的男人好美,美的惊心动魄,雪一样的发映衬着倾城的容颜,本就看着比实际年纪小很多的父皇,此时看来完全就是个才二十出头的美青年。
该死的,自己在想些什么?不急着推开父皇倒欣赏起‘美色’来了,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认,父皇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果真不是白叫的。
以前他虽也听说过父皇的美名,但其一,他恨着父皇,那些无聊的事情听过也就算了,没怎么在意,其二,哪有儿子没事仔细观察父皇美不美有多美的?美能当饭吃吗?
所以直到今天,他才突然发现,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美的这种地步。
更可恨的是,你美也就罢了,怎么可以美的这么有气质?那邪魅的眼神,周身的霸气,不由得呻吟一声,自己好像越想越远了,脑子好晕,这是怎么回事?
趁着莫漓淳恍惚的瞬间,水月寒手指灵巧的解开了莫漓淳腰间的束带,笑看着眼眸渐渐迷漓的少年,俯身,舌头再次与莫漓淳的纠缠在了一起。
此一次的两人都很投入,柔软的舌你推我进吻的难分难舍,直到气喘吁吁了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莫漓淳的脑子更晕了,遍体而生的快/感像电流,一波波涌血四肢百骸,曾有的抗拒之心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是燥动的热情,想把自己体内所有火焰都喷发出来的莫明的冲动。
呼吸渐粗,舔了舔干干的嘴唇,莫漓淳一个翻身,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反压在了身下,手指细细描画男人绝美的脸,想把这个男人吞吃入腹的感觉在无形之中强烈到了让人几乎承受不住的地步。
想要……好想要……可是自己要想什么?自己又在做些什么?脑海间隐隐闪过几抹清明却不及心头泛滥成灾的快/感,当水月寒的双手一路向下探到了他的‘那里’并握住揉弄时,莫漓淳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间在一分分溜走,两个完全失去理智的人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时间,只是互相纠缠着抚摸着亲吻着,直到其中一人的气息由粗重转为浅弱,直至瘫软在地一动不动时,另一个人才陡的身体一震,停止了下来。
银发如融化的雪由头顶向下垂直变幻,青丝重现的那一刻,水月寒的眼眸也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甩了甩头,愕然般看着晕死过去的莫漓淳,少年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触目惊心,还有莫漓淳的‘那里’,大概因为‘吐’了好几回,一丝丝血迹由小孔里流出来,长长的‘身体’可怜巴巴歪在了双腿之间。
抚额,完了,自己貌似和莫漓淳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不死心的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果然,自己身上也没比莫漓淳好多少。
怎么办?他可不想才和儿子和解就又闹得变成仇人,那不如……
眯了眯眼睛,咬牙强忍着晕眩感运转体内所剩不多的灵气,托刚刚和莫漓淳纠缠来纠缠去的福,妖丹乖下来了,他总算能用用修出来的东西,比如说为莫漓淳抹去身上的罪证,还有把因为重伤和龙气流失太多正大步向死神走去的少年拉回来。
做完这一切,水月寒又挣扎着为两人穿好了衣服,自己身上的痕迹倒好说,这种流于表面的东西有个盏茶时间就能自动消失了。
当最后一丝力气成功用出,水月寒仰躺在地上愣愣望天,眼睛眨巴再眨巴,眼前还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泄气的闭上眼睛,心头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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