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极限一掌
“水本来就能改变形状,百谷不知道?待我慢慢将你这穴磨开。”
津滇开始抽动,他一个魁梧男人心思却细腻,更让百谷着迷。嫩肠中上下插着,起初是闷闷的胀痛,而后越来越狠,驱散了痛劲儿,口中声音呢喃破碎,还要去吻他,闻他身上的咸的水汽。
撑在身体里的渐渐变大,百谷越喘越重,觉出津滇在变着方向操/他里面的肉,把里面捣烂了捣出水,滴滴答答向外流。甬道一时油水混合更加畅滑,出入不费力,男根又变大一些,填满了肠中每个角落。
“啊,津……啊啊,这是什么法术,好厉害……”
“哪里有法术,百谷自己身体里就有水,不过操出河道来了。”
后/穴彻底开了口,河伯这才真正使了力气操/他撞他,将那粗的根屡屡插入一半拔出,来回七八次,百谷轻哼,再使劲全部一次顶到肉道的尽头,百谷便“啊”地叫起来,伴着臀/部的拍打声,甚好听。
随着河伯的深入,百谷的四肢也不听话了,不由自主吸取着他的力量,一双扶着他肩膀,一手抓着他小臂,随他插入的频次和力道起伏。周身折断的香草冒出清凉的香,增加了强烈的幻觉,与津滇的美目对视时,仿若正置身于神殿中。这神殿不是烧的砖砍的木所建,它正是建在幕天席地之处,在水一方,在河伯的双臂中间。
以此过了两刻,腿根都被操得发酸,透明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出,后/穴也顶不住那精神的男根抽/插,百谷射了一回,被折磨地不像个新娘,倒像个荡妇了。他浑身发粉,穴中淫/水不断,搂着那河伯不撒手,初尝情事便食髓知味,两人于水畔牢牢相缠,浑身激荡不已。
约莫又过二刻,百谷双眼中的月亮都淡了,体力虚空,开始哀求:“好津滇,嗯,嗯……今日放过我吧……”
男人大起大落地用那粗大的物猛操湿穴,一直溅出不少液体,正在兴头上:“百谷的滋味真美,难以罢手,再让我快活半个时辰。”
“啊,不行了,津滇,啊啊,肠里要操坏了,胃都要顶破了……”
津滇抹去百谷眼角痛快出来的眼泪,见他是真体力不支,眼下发黑,便声音暗哑地说:“那,唤我情郎。”
说完了就剧烈开合大抽大入,两个囊袋拍着百谷的屁股,粉穴大张着,被插得摇晃,还能看见里面的软肉被水淋得发亮。
百谷被操昏了,胡乱应下来:
“啊,啊啊啊,好情郎,力气好大,受不住了,我情郎……啊呀,来日再给你操……”
津滇听了这话才舒坦,还是这样用男根去插入那承受不了的穴/口,裹着他的肉越发无力柔软,只知吐出透明的水让他方便往来,百十来下之后才叹息着打开精关,也不拔出,射在百谷里面长长一段时候。
百谷叫了一声,绷平脚趾,感受到一股股精/液有力地激在穴中深处,肉被刺激地收缩,肠内逐步饱胀,同时自己前面又喷了一回,两腿之间腥液无数,流淌在腹上腿上,草叶上。
穴虽被干得麻了,却十分满足,他也好像是被喂饱的小兽,沉静片刻后含着男人的粗茎翻身在他胸膛上,让那东西在身体里磨着:“津滇,我好快乐。”
“你摸摸。”河伯带着他的手去又去摸留在外面的男根,“还没完全涨大,待你休息一天我们再做。”
两人忘情地吻着,小而软嫩的舌头被大的舌头卷起来,津液来回对换,不再区分你与我。河伯的手指还在玩弄他的后/穴,浅浅插入,拨弄粉肉,好像要弄明白刚才缠裹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偏偏在二人甜腻抚慰的此时,山中云雾笼罩之地三道落雷劈嚓落下,闪电照明大地河流,惊得百谷抬头一望:“怎么了!”
“无事。”
河伯轻笑地看着那远山,摸着他脖子,吐气在他耳旁:“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山中天气变幻无常,落雨罢了。”
百谷惊出一身汗来,望见闪电落下之地一个人影伫立在山巅上,如此遥远,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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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数民族小哥哥太热情惹!【捧脸
第3章
“啊哈,津滇,慢些……船要进水了……”
百谷原本扯落他大氅要看他刺青的模样,昨天夜黑,始终辨不清晰,只觉红红蓝蓝甚精美,如画轴一般的栩栩如生。那河伯却以为青年是主动寻欢,抓过人来柔情地抚触两下又顶进去。
百谷的骨头都要被他震散了,半身是软的,跪在他身上颠簸,感觉到杵在里面捣碎自己的,又是不同昨日的硕大,好像寨中做烧腊,把一段肠塞得满满当当,稍一错位都要撑破了。
“你这样吸着我,可慢不下来。”津滇两手抱稳他的腰,把人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胯上,不住顶着,像要把他从水里扬起。
两人乃是在舟上一跪一坐,顺水而行,也不知身在何方。两岸青山入云怪鸟啼叫,浓重白雾浮于水面,他们就穿过这些雾,劈出一条氤氲的行路来,波纹荡漾划向两侧。
津滇托着他的后脑深吻,身下又硬又粗的东西埋在青年体内,时不时狂烈地抽/插一段时间又停下来,复而再上,拉长了整个情事的消耗。剧烈的动作也让小舟荡个不停,左右摇摆,百谷又要稳住身子不落入水,又要承接他操弄的力气,心惊胆战下的叫/床声无法收敛。雾气仿若白帐纱帘,将他艳声不断遮盖,围绕其中,岸上都未必听得到。
“嗯……好胀,不要再大了……”
“为何?这里明明软得可以再进去些了。”
百谷无奈,被撞得失去方向,只得胡乱说些好话求他开恩:“情郎,情郎饶了我吧……要坏了。”
“又要用此法吊我胃口,”津滇看穿他的小计谋,凑近问着:“总是让我停下,不怕憋坏你情郎?”
百谷的眼眶红了,泪珠都激出来:“才头二回……”
津滇笑:“那就多练练,得把你教会了,与我日夜情浓。”
百谷出寨时大约意料到做别人新娘子要付出什么,没想到他精力如此旺盛,天天要耗光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看百谷眼角上有委屈的红晕,津滇好好哄着,舔掉了那些水滴:“听不听话,学不学?”
“学。”百谷含着泪,把求饶咽下去:“你说了算……”
河伯顿时心满意足:“好乖。”
他一口咬住他要守护的黎民百姓的脖子,把人低低地压下去,身下紧紧深入贴合在一起:“你好乖呀,我好喜欢你。”
百谷耐不住了,腰身弯折,往后仰着头叫,感觉这硬邦邦的东西刺透了他全部防备和廉耻,透不过气来。睁眼瞧见津滇一副滚烫的眼神,猛地胸中燃烧,那是二十年中未曾有人这样认真看着自己的冲击,温暖的涌流直抵到心,仿佛是被爱的。
想要与人缠绵,想要依赖着他,百谷一手摸着河伯的面庞,把鼻子同他的鼻尖相抵,好一番情长意绵。
小舟一沉一起,二人均以为是鱼群游过嬉戏,连延波荡,仍旧互相抱着。
而就在半米外,白衣白发的男子已立于船头,脚尖点着一角,轻盈地似乎没有重量,长袖垂下,背后立一无风而起的飘带,身体被白雾衬着,如仙子一般。
再一看,连睫毛也是雪白的,本是一双桃花眼却透着无情无意,淡然地看着拥吻的两人。
百谷余光一瞥,见一张白面伫在头顶上,还以为是跑来的鬼,瞬时吓得抱住津滇的腰:“什么东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