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佑幸川
虞九舟这女人,要人抱她,还是命令的语气, 可相比于命令, 她话音里的一丝魅惑,才令迟晚着迷的地方。
迟晚大步绕过沙盘桌,走到了虞九舟的边上。
她还没有开始动作,怀里就多了个柔软的身子,软软香香的, 她下意识地都把人揽在了怀里。
“殿下?”
迟晚喊了一声, 想到上次被偷吻的事,低头就吻住了怀中人的唇,也顾不得什么了,都已经这样了, 那便全凭本能了。
触碰到柔软的唇后,迟晚整个人停滞了一瞬,但很快更用力地吻了上去。
在唇与唇接触的瞬间, 她有一种想要把怀里的人吞入腹中的冲动。
她圈住虞九舟的手不由得一紧,努力克制住内心的冲动, 可也不复一初的温柔。
虞九舟仰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 “轻些。”
迟晚多少有点儿尴尬,她只在电影里看过接吻,自己上场就全凭本能了。
她正要说话, 虞九舟拉住了她的衣领, “孤的雨露期是三日,就劳烦驸马了。”
迟晚脑子一热,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攻势更加猛烈。
虞九舟紧紧地揽住迟晚的脖颈,只感觉对方灼热的掌心实在是烫得很,随后就抬起她的腿,下一秒她就坐在了沙盘桌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们能看到对方朦胧的美。
迟晚手臂用力,正要把人抱到房间里,哪知道虞九舟会突然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这一咬,激起了迟晚的凶性,顺势就捏住了虞九舟的后颈,“殿下,小狗才会咬人。”
这话惹的虞九舟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绵软无力且勾人。
迟晚微微后退,抓住了她的脚腕,“殿下也太不乖了。”
“闭……闭嘴。”
虞九舟动作可以大胆,但绝不能说骚话,连听到她都有些羞恼。
只是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实在是过于娇媚。
迟晚这家伙的动作实在是生疏,让人不上不下的。
只是,这人为何只是亲亲,没别的了吗?
哪知迟晚在亲得差不多的时候忽然停下,很尴尬的一件事,她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了。
要不,问问?
迟晚红着脸鼓起勇气,结巴着说道:“殿下,接……接下来,我不会。”
虞九舟:“……”
“书上说,纤手弄清泉。”
随后她便拉住了迟晚的手,“孤教你。”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今朝:今夜纱厨枕簟凉。
……
清早,两人都睡醒了,此刻她们都不想睁开眼,不是不愿看到对方,实在是过于害羞了些。
昨夜要了三回水,还不知道外面服侍的人会怎么说呢。
别人不知道,反正夏去的脸都快笑烂了。
她抱住春归的胳膊,脚在地上小步跺着,“成了,成了,我们要有小主子了。”
春归一脸无语,“别太激动了,咱们殿下脸皮薄,一点儿你可不能表现出来。”
夏去连连点头,“放心,我肯定什么都不说。”
这时,一个幽灵从她们身后飘过,语气不带任何起伏,“小主子从何而来。”
夏去回头无语,“冬迎,你满脑子任务,以后这些事情有我跟春归想就行了。”
真的是,八卦的时候,冬迎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她知道冬迎想问,就是在一个房间睡而已,怎么就有小主子了,她们是老兵收养的,总不能让殿下跟驸马也去收养一个吧。
也不是不行,但皇帝跟满朝文武也得乐意呀。
外面的侍女已经准备妥当,随时等里面传唤,然后一蜂窝地进去伺候。
哪知等了许久,里面都没有喊她们。
夏去想去敲门,被春归一把抓了回来,“别动,扰了殿下跟驸马,我让冬迎扒了你的皮。”
夏去:“……冬迎在你就欺负我。”
等冬迎出去执行任务了,她一定要在春去的身上放虫子。
夏去气呼呼地想,但还是乖乖地站在外面等着。
而里面的两位,明明醒了,可都不好意思睁开眼,因为她们知道,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定然是不能看的东西。
她们盖的是同一条被子,还能感觉到被窝里的嫩滑,稍微动一下,就容易心猿意马。
想到外面的沙盘桌一团糟,房间里的梳妆台,目前看起来,也就床上整洁点儿。
那是因为两人去洗漱时,婢女进来收拾过了,但没有收拾太久,毕竟里面的信息素太浓了,不管是乾元跟坤泽在里面都会出事。
伺候虞九舟年龄大的嬷嬷都荣养了,院子里伺候的都是年轻的,就到房间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迟晚心里犹豫,她感觉自己只要睁开眼,看到的都会是她们亲密过的痕迹。
哎呀,要不还是不睁眼了。
可是不睁眼的话,触觉就太明显了。
两个人总不能躺床上,躺到一直不尴尬再起来吧。
迟晚伸手去碰了碰虞九舟,“殿下。”
再躺下去不是事,总要脸皮厚一点儿,她决定要先把虞九舟叫起来。
就是不知道,刚刚她碰到了哪里,很软的样子。
虞九舟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脸上红了又红,“大早上的,别闹。”
迟晚:“?不是,殿下,我们该起了,再躺下去,外面说不得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能做什么?
虞九舟耳根通红,立马坐了起来,顺便把被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你先起。”
迟晚无奈地捂住胸膛,虽然没什么好捂的,但是总比坦诚相见的好。
她伸手抓了半天,终于抓到了一件长袍裹在身上。
本来昨晚两人已经收拾好了,哪知虞九舟这一次雨露期爆发太激烈,两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叫第四回水,这才不得已就这样睡的。
还好睡袍在床上,迟晚胡乱拿了穿在身上。
看着她穿了自己的衣服,虞九舟刚想提醒,忽然看到了她扣纽扣的修长手指,便又垂下了眸子。
虞九舟实在是没有想到,明明她才是老师,为什么学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得那么快,快的她猝不及防。
一个害羞说“不会”的人,硬生生地把一遍生,二遍熟给演示了个彻底。
迟晚裹着衣服正要走出去,哪知虞九舟伸手拉了一下床边的一根绸带,绸带一拉,外面的铃铛响起,春归马上推门进来。
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后不自然地低头,“驸马。”
迟晚低头看了眼自己,只穿了件睡袍,对古代人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她轻咳了一声,“我要沐浴。”
“水已经准备好了,驸马请。”
迟晚点点头,赶紧去洗漱了。
路过一片狼藉的沙盘桌时,她脑海里浮现出来几个画面,不得不说,沙盘桌的高度刚刚好,比梳妆桌好用。
她逼着自己把脸扭向一边,快步往暖阁方向走去。
虞九舟也穿好了衣服,去到了另外一个暖阁沐浴。
两人还没有到共浴的程度,现下当然得分开沐浴。
虞九舟的指尖从后颈抚过,心中暗骂:狗东西,咬得真疼。
可能迟晚不知道,她标记她,这一生,她都只能是她的人了,信息素标记后,除非选择半残。
她闭上眼睛,靠在了浴桶里,不得不说,迟晚学习得很快,到后面她已经完全被掌控了。
身为堂堂长公主,她还是第一次体会,被掌控是什么感觉。
虞九舟想了一会儿,扭头吩咐,“把沙盘桌抬下去,梳妆桌换个大的。”
至于为什么换大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迟晚洗漱完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纯白色道袍,道袍穿着舒服,就跟穿久了西装,换了一身休闲服一样舒服。
道袍在身,头发随意用发带绑了个高马尾,脖颈也用丝带系上了。
走在大周的街道上会发现,乾元跟坤泽都会系上丝带,为的是遮住腺体。
一般坤泽的丝带有着独特打结的方式,只有自己或者是最亲近的身边人才知道怎么解开。
乾元的还好,只要系上就好了。
迟晚准备到正厅用饭时,正巧看着有人搬着新的梳妆台往屋子里去,于是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春归立即解释道:“殿下让更换的。”
为什么?因为两人在梳妆台亲密的事吗?
也不对,新的梳妆台更大,还稍微高了一点点,难道……
不能想,不能想,迟晚赶紧停下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长公主殿下怎么会是那种欲的人。
虞九舟是不是她不知道,但梳妆台是真的换了。
她进去看了一眼,沙盘桌也没了,可惜,这么顺手的东西,竟然不要了。
沙盘桌的四周有宽度三十公分的台边,往里面凹进去的那一块才是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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