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佑幸川
迟晚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对方拉到了怀里坐下。
“殿下,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她把虞九舟圈在怀里,手勾起虞九舟的下巴,温柔地吻了上去。
一吻过后,迟晚才靠在虞九舟的胳膊上,低声哄道:“我也不是要上战场,只是北宁来袭,我们要打一场京都保卫战,主将很重要,无论是出去迎战,还是守卫京都,没有人比我更合适,我才是京营的指挥官。”
守卫京都没什么,京都在人在,京都破人自然也就没了。
可迎战就不一定了,总不能让北宁大军真的来到北宁脚下吧。
所以迟晚要到京营,在北宁大军到来的必经之路上伏击,绝不能让北宁大军突破京都周围的防线。
只要不真的让北宁大军打到京都,后面安易之整合军队,徐晨露控制住手底下的三十万人,三方一起合围,北宁大军必将被一举消灭。
危险肯定有的,没有危险,虞九舟就不会阻拦她了。
但就目前而言,朝堂上找不到比她更适合的主将。
虞九舟抬手抚摸着她的脸,无奈地揉了揉,“孤知道。”
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内心才在拉扯中。
私心她不想让迟晚去,可正如迟晚所说,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迟晚微微仰头,要亲亲似的在虞九舟的手臂上蹭了蹭。
随后一个用力,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她趴在虞九舟的胸前。
她的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味,只是这个香味里面还带着丝丝的奶香,她先是一怔,随即想起了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身上正在升温,脸上脖颈都涌上了热意,她的脸好像红了。
迟晚不由得蹭了蹭,喉咙上下动了动,用尽了自制力,这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虞九舟能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一些渴望,她的目光所及,就像是一团火焰,点燃了她的内心。
但虞九舟只能坚定地摇头,“不行。”
迟晚委屈,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就一会儿。”
虞九舟才不相信她的一会儿,“不可以。”
“为什么?”迟晚不理解。
“再等等。”
迟晚歪头,“晨晨跟归一又不吃。”
这回轮到虞九舟疑惑了,“什么不吃?”
她是不是理解错了,其实迟晚想做的,跟她想的不一样?
迟晚火热的视线扫过,她大概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紧接着迟晚非常认真道:“涨着也难受不是吗?”
好吧,虞九舟听懂了。
不是她亏待了两个孩子,实在是太少了,两个孩子一天只能吃了两三回,也吃不饱。
顶多是让孩子们感受一下娘亲的爱意。
如果孩子睡着的时候,虞九舟感觉到了不舒服,就由迟晚用手,一点点地弄出来的,
每到这个时候,对迟晚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这段日子,迟晚经常亲吻虞九舟,但都是点到即止的,双方都担心控制不住自己。
也就今天,她把头埋在了上面,鼻尖萦绕着让人痴迷的味道,她才起了心思。
只是虞九舟好像误会了她。
此刻虞九舟也发现自己误会她了,她以为迟晚做什么呢。
准确地说,也不是迟晚不想。
只是顾及虞九舟的身体,肯定还是得养着。
迟晚只是想尝尝,刚生完孩子,为什么虞九舟的身上多了一丝奶香,让人上头。
发现自己想多了虞九舟不语,但她默认的态度,迟晚还是一眼看出来了。
自家殿下嘴硬,想要的时候,自己不会说,而是暗示,或者是引诱迟晚自己上头。
若迟晚想要做些什么,虞九舟就会欲拒还迎,或是默认,等灯关了才会放飞自我。
“多谢殿下。”
迟晚眯眼笑着,然后陷入令人沉迷的香味中,不想清醒过来。
……
虞九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迟晚。
结果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心里莫名憋着一团什么。
迟晚心满意足地笑着,这抹笑惹的虞九舟想要打人。
笑得实在是太坏了,这个坏蛋。
“殿下是不是在骂我?”
虞九舟白了她一眼,“不能骂你吗?”
“当然能,毕竟殿下还是偏心我的。”
比起两个小家伙,肯定是她更讨长公主殿下欢心。
虞九舟无奈地轻哼一声,娇气得让人心痒痒。
迟晚强行让自己不要多想,转而抱起虞九舟,“殿下,我带你去洗漱。”
外面天都晚了,也该休息了。
当两人躺在床上时,灯虽然关了,但她们都睡不着。
心里憋着事情,她们都有话想要跟对方说。
尽管话题被迟晚转移了,但有些事情是不会变的。
当时非要说下去,怕是虞九舟也不会同意,这会儿两人躺在一起,心里很是宁静。
迟晚的手缓缓地移动着,寻找着虞九舟的手,然后两人双手合十。
她什么都没说,又想什么都说了。
虞九舟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孤知道,你的决定是对的。”
作为京营的指挥使,带领京营保卫京都是应该的,迟晚还是驸马,是皇太孙的母亲,她上战场,才能让更多的人为大周拼命。
要是她这个京营指挥使都不去战场,那别人为什么要去,就算去了也不会尽力。
更何况,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
迟晚往虞九舟的身边靠了靠,两人紧密地靠在了一起她才道:“殿下,我会没事的。”
她也没有什么大无私的精神,可京都里面有她的老婆孩子,她要是不上,难道等着北宁打到京都脚下吗?
有的时候外敌入侵,最怕内部人员搞事情。
正如此时此刻,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被全城百姓盯着,还会被无限放大,她们都不义无反顾的话,谁还会为她们拼命。
况且,京都里还有那么多普通百姓,京都周围也有许多无辜的百姓。
迟晚不是一个逃避的人,有些事情该她去做的,她一定会去。
虞九舟侧身,把胳膊压在她的身上,头也埋在了她的肩窝里,“那便去吧,孤给你压阵。”
“别担心。”
迟晚轻笑了一声,试图打破这凝重的气氛,“我可是高手,哪怕打不过,我也是会跑的。”
“不,你一定能赢。”
虞九舟不想听什么打不过,会输之类的话。
迟晚马上要上战场了,不迷信鬼神之说的她,也不由得迷信了一把。
“殿下就这么信任我?”
“嗯。”
迟晚笑了起来,“那等我回来,必定好好伺候殿下。”
她咬重了伺候两个字的音,虞九舟哪里会听不出来。
向来嘴硬的虞九舟,在听到这句话时,没有反驳,更没有害羞,她认真严肃道:“等你得胜归来,孤是你的。”
迟晚挑眉,故作听不懂的样子,“殿下是我的,我也是殿下的。”
虞九舟在黑夜中摸索到了迟晚的耳朵,顺手就拎了起来,“孤说,任你伺候。”
这么一听,迟晚笑容的弧度更大了。
这个任字用得好啊,用得她心里甜滋滋的。
“当真?”
“孤从不欺瞒于人。”
迟晚也侧过身子,面对着虞九舟,还用胳膊撑住头,得益于她的内力,在黑暗中也能差不多看清虞九舟的脸。
她用视线描绘着这张令自己心动的脸,再一次确定道:“我做什么都可以?不对,是我让殿下做什么,殿下都配合吗?”
虞九舟:“……”她好似不该夸下海口。
但迟晚都这么说了,她强忍着也要嘴硬下去,“当然。”
迟晚就说,长公主殿下嘴硬,也是有好处的。
第117章
二月春闱没有推辞, 正常在京都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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